什么区别,不准信。”“酒后不一定是胡言也可能是酒后吐真言啊。”范闲扯开李承泽的手,似乎有点恼了,不依不饶的怼了回去。“反正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充其量算是和我很契合度很高的炮友罢了。”李承泽这一句话像是给范闲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范闲的眼神黯淡下去,他以为几天相处应该足够唤醒李承泽的记忆,明明救他的时候,他还认得他……“那,我们可以慢慢来。”范闲重新振作,把不明所以的李承泽拖到怀里,吻了一遍又一遍。“嗯……”李承泽也觉得话说重了,但他所经历的事不允许他轻易相信一个人,无论是工作上还是情感上,他只想多考察一番再确定关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范闲一定喜欢这种快餐式恋爱,李承泽想喘口气。“晚上的事,我答应你。”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他不想让范闲太失望,也私心想回去看看所谓的名场面,时隔多年,他要看那个弟弟有没有长进,看老头儿把他们磋磨成什么样子。“那,那去看晚礼服吗?”范闲说话间就要拨通滕梓荆的电话,作为高奢礼服品牌首席设计师的滕梓荆也是范闲的忠实粉丝,范闲从前参加晚宴的高定都是他的作品。“别着急,我有。”李承泽一把按住范闲的手,他知道范闲要找谁,但他从前可没少找滕梓荆的麻烦,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恐怕自己真得死了。“虽然我并不是女装癖,但,有些衣服,是好看。”李承泽在范闲疑惑的眼神下慌乱解释,去衣柜里拿出放的板板正正没有一丝褶皱的礼服,还得是他那个姑姑,疯疯癫癫的去挑衣服拉他当保镖拿东西,他才记下这个牌子,比不上滕梓荆亲出的设计,但放到礼服里也是能撑起半壁江山。“确实好看,可造型…”范闲又一个电话要打给范思辙,他弟在经营着全京都最大的造型沙龙,挣得盆满钵满。“你急什么?”李承泽再次按住他,一脸黑线的拨通范无救的电话,要他中午抽空来一趟家里。“你的人我信不过,他是我从前一直随身带着的保镖,除了挑的梨从来没甜过,其他方面都懂不少。”“你信不过我……”范闲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其他话,只听到李承泽说不信他,嘴角又耷拉下去。“范安之你找点事儿做吧,你太闲了你。”李承泽推搡着他,手里拿起一件酒红色鱼尾裙左看右看觉得不错,而后把其他的一股脑都塞到柜子里。“我什么时候说不信你,但信你不代表我不会提防除你之外的其他人。”“嗯……这件…!”范闲看到一字肩和胸口的大深v红了脸,他从前总看婉儿穿这样式,当时没觉得什么,只知道基本所有礼服裙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现在看李承泽站在自己面前比量着裙子倒是开始害羞起来,他不敢想李承泽穿上得有多好看。果然,爱上的人就算裹个塑料袋也能让他面红耳赤。“这件穿起来垫的最多……如果不是给你撑场面,我直接穿休闲装去。”“好看……”“叩叩”敲门声响起,想来是范无救已经到了,李承泽忙着,使唤范闲去开门,自己则在镜子前摆弄头发。“二公子……是你?”范无救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满脸的疲惫在开门的时候一扫而空,看到范闲的脸又沉了下去,他认得这人,救过李承泽命的人。“嘘,你不认得我。”“……嗯。”范无救应了一声,带着和他打扮完全不符的超大工具箱行李一路拖到李承泽房间门口,见门开着,径直走了进去。“来了?头发,编起来,盘上,不需要其他修饰。”李承泽命令的口吻让范闲听起来有些不适应,但隐约的他觉得如果李承泽是对他说的,会……有些兴奋。“二公子这是?”范无救熟练的打开箱子,一手梳子一手卷发棒,余光瞥见平整干净的晚礼裙。“会会故人。”范无救没再多嘴,他知道今晚李氏的酒会,他能尽力做的就是把李承泽变得不再像李承泽本人。“您以什么身份回去呢?”“他的女友,或者未婚妻。”“啊???”“不行吗?”范闲挑眉,想宣示主权胜利的小狗,如果有尾巴,早就晃成螺旋桨了。扮上女装的李承泽,像个破碎的洋娃娃,只剩个坚硬的内核,又被自己捡起碎片一点点拼上,美得不可方物。比范无救的手大不到哪儿去的脸都不需要碎发的修饰,活脱脱的美人儿,李承泽问范闲好几遍好不好看都没得到回应,不过范闲直勾勾的眼睛已经说明了问题。范无救识趣,他在门外最后警告一句范闲让他好好待二公子就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都听到二公子喊你了,快去吧。”“范闲,范闲!可是声音怎么办?”李承泽捏住嗓子,喊了一声范闲,怪好听的,但不像女生。“我说你喉咙动手术没多久还在恢复期,不宜多说话。”“耍小聪明倒挺厉害。”李承泽看了一眼时间,忙碌一天也是下午了,想着得先去见了范闲家里人得早些,便换上了礼裙,繁琐倒是不繁琐,只是后面的拉链他自己拉不上。“安之,帮我个忙。”李承泽轻唤范闲,语调娇得很,故意将礼裙上面的两侧扯开点,露出光滑的背,凑到范闲的面前示意帮他拉拉链,幸好是背对范闲的,不然李承泽脸上的笑就出卖他了。“哦…好,好。”范闲哪儿有这么老实,一只胳膊搂住李承泽的腰,低头吻了他的背。温热柔软的触感贴着李承泽的后背许久,一下又一下吻了个遍。“范闲……”“嗯。”拉链拉好后范闲抱着李承泽许久不松手,在李承泽放松警惕靠到他肩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