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缩,对抗着紧咬不放的逼口的挽留,硬生生把自己从这欲仙欲死的穴中拔了出来。
“……是爸爸不对,对不起你,害了你……”夏磊无声的喘着气,低沉的声音中饱含痛苦,他从女儿身上下来,身体的本能和理智在身体内不断冲撞,下半身的欲望还坚挺着,内裤布料早就被撑破了大洞,上面沾满了快速操干打出来的白沫,阴茎根部的卷毛上都是女儿流出的淫液。
刚被肏进了宫腔尝到点肉棒滋味的骚穴骤然空虚了下来,捂在脸上的手掌挪开,夏清一瞬间拼命的呼吸自由的空气,让带着腥臊气味的气体填满胸腔,等她好不容易从那种窒息到快要晕厥过去的灭顶快感中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床边一松,顾不上阵阵发麻酸软的身体,夏清飞快起身攀附上爸爸宽阔的后背,抚摸着皮肤下紧张颤抖的肌肉,不让他走。
“爸爸,你不喜欢我吗?刚才,不舒服吗?”
带着哭腔颤抖的声线从身后响起,把夏磊的心哭的酸软,及时打断这种不伦的关系对夏清最好,他刚想说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大床的另外一侧翻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一时间紧抱在一起的父女二人都屏住了呼吸。
维持着这个姿势安静等待了一会,直到床那侧再次响起沉稳规律的呼吸声,夏清才敢开口,她声音压的极低,混合着喘息,小手胡乱的在男人的腰腹抚摸:“求你了爸爸,别不要我,你明明很有感觉,或者,我把妈妈叫醒告诉她你强迫我。”
“就一次,求你了爸爸,我不会叫的,随便怎么样肏进来都可以,只要是爸爸就可以。”
轻柔的话语和她的身体一样缠绕上来,挑拨着夏磊心中的最后一根神经,他清楚听到了身体中那声断裂的轻弹,手臂背到身后搂住不断向下磨蹭的窄腰,单手稳稳的将人横抱了起来。
夏清在眩晕中被转到了爸爸身前,赤脚走在酒店地毯上毫无声响,沉默着一言不发的父亲抱着浑身潮红眼角湿润的女儿将熟睡的妻子抛在脑后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没开灯,借着浴室小窗外透进来的一点路灯光亮,夏清被放在了洗手池的边缘,臀肉挨上冰凉的瓷砖台面冷不丁打了个冷颤,随后就被滚烫的硕长性器一寸寸顶开腿顶开翕动的逼口深入进去,面对面的姿态让夏清不自觉兴奋起来,她看得见微弱光源打在爸爸侧脸上的投影,眉间的皱纹,紧抿着的嘴唇,年龄在他身上反而只增添了更加成熟的魅力,夏清迷蒙着双眼摸上爸爸的鬓角发茬:“爸爸,你好帅。”
“我真的好喜欢爸爸……从小时候就是……啊,喜欢坐在爸爸腿上,每次颠腿都能顶到我的小逼,撞的我酸酸的想尿尿……呼……从那个时候起就喜欢爸爸……”
夏磊听着女儿隐晦不可告人的心思,鼻息急促起来,只有他知道自己听到这些后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揉捏着肥软的臀肉将他们分的更开,他更加猛力的往骚穴里面撞,他想让夏清不要再说了,把她的声音撞的断断续续,却又喜欢女儿发出诚实咿呀呻吟。
“呜呜……轻点……受不了了,爸爸的肉棒太大了……啊啊啊……撞到骚子宫里了……想给爸爸生宝宝……”
“我,我以前偷看到爸爸和妈妈做爱的时候,就……想过,如果躺在那里的是我就好了……我的逼是不是比妈妈更紧更粉……会让爸爸更加舒服的……全都射进女儿的骚逼里……啊唔……啊啊啊……要到了……不行……”
夏清被肏的哭的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张开嘴唇茫然的往前凑过去,被吮住唇瓣的瞬间她尝到了爸爸的味道,随即而来的是疯狂的汲取,肉棒一次次顶开柔嫩的腔体,她尖叫的声音被交缠的舌头吞了下去,只剩下激烈的肉体碰撞下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和夏清在一阵痉挛后绷紧了脚背淅淅沥沥的高潮喷水声。
男人白天蹭射过一次,夜晚就变得格外持久,他静静感受着女儿高潮时紧缩的子宫,从深处激射出来的水流热乎乎的浇灌进马眼,爽的他浑身舒坦毛孔张开,宫腔高潮后的收缩力将插进去的一截肉棒紧裹着几乎真空,吸力强劲,吮吸的快感如同电流从阴茎传遍四肢百骸。
夏磊贪婪的吞咽着女儿口中香甜的唾液,腰腹硬邦邦的肌肉收紧,对着痉挛的子宫一阵狂操,在女儿高潮的刺激还没平复过来之前带她冲向又一波极致。
爸爸力气太大了……过头了……感觉要被肏烂了……
嘴唇被亲的发麻,带着热气的吻往下滑到乳头,娇嫩的皮肤被久违开荤的老男人啃的破皮火辣辣的又痒又疼,刺痛和骚痒混合在一块就变成了夏清甘之如饴的禁药,她爱死爸爸了。
这种感觉对于夏磊来说也是新奇从未有过的,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性事上会变得如此疯狂,撕开了平日里的温和表面,女儿年轻的肉体带给他了巨大的快感,一门之隔外,他背着这么多年相濡以沫的妻子变成了彻底的禽兽,手掌一下下抚过女儿颤抖的背脊,最终还是抽出了一点,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露在殷红的逼口外面,抵着阴道入口浅浅的地方,闷声将积攒了许多的浓精射了出来。
苦涩的烟草味道一直纠缠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