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孤独了,需要同类的陪伴,为此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
因为在商界,只有赢家才会被歌颂,至于输家?你也不会在走路的时候在意自己踩死了几只蚂蚁对不对?
有时候人皮披久了,难免会想脱掉透口气。
说起来,他杜三为什么选择了从商这条路呢?
特别是后面亲眼看到这位同类是以怎样熟练而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人整治的头破血流,杜笙只觉胸腔内那颗从来都是平稳规律毫无存在感的心脏,“怦怦”跳动失速到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般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果不其然,比起以前总是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的样子,他现在经常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嘴甜的说着令人感到舒服的话,他的人缘好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好。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他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对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漠视,情感匮乏,缺乏同理心……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
反应过来的我一激灵,立马缩腰收臀,手上一推大白屁股,就把鸡巴给拔了出来,拔的太快,还发出了“噗啵”一声。
像个桃子。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杜三发现自己二哥那样直脾气的火爆性子,家里人也是受不了的,只有大哥谦谦君子谁都喜欢,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起了大哥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仿若一株罂粟,美艳却危险,可人们总是无法抵抗它的吸引。
和普通人接受,所以把真实的自己伪装了起来。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可他杜笙不同。
这臀肉触手滑腻手感丰盈,我印象中毒枭的臀肉虽然也蛮肥厚的,但他不是个麦色大屁股吗?而且应该水多还韧劲十足啊,这个大白屁股一看就是坐的久的,肌肉给平摊匀散了,不过可能经常保持锻炼的原因吧,还是能维持着拢出个挺翘的模样。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的气息和对所有人的生厌冷漠,令那位同类像个负面情绪的巨大旋涡无意识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忍不住心虚的咂摸了下嘴。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他带着试探暗中观察着那位漂亮的同类,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好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联想,大概是因为药效还在,人还傻着。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所以他看到同类在那忍受痛苦的时候,他走了出来,以理所应当的姿态给予其帮助。
就算对方把他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处当成个鸡巴套子般毫不怜惜的粗暴使用,他也咬着自己的领带,咽下所有疼痛的悲鸣,颤抖着身体全部容纳接受。
他是独行的作恶者,没有同伴。他的朋友很多,却都不是他的同类。
因为人就是这样充满劣根性的生物,即使明知有毒,那份美丽也足够冒险。
众人交口称赞的商人君子杜笙杜老三,其实最爱阻人财路。
啊……
药效没有完全解除,我头还发着胀,身体很热。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他名下这么多产业,大多数背后都是踩着对家的尸骨才成功站稳脚跟从此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