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棠吞到一半就想退缩了,这根鸡巴根本不是她的嘴能吃下的,腮帮子撑到最大,龟头顶开喉咙软骨引起她条件反射的干呕,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就足够她鼻子发酸地哭了。
息,掐住她后脑的大掌最终只是停在那里,没有把她扯开。
但他也绝无可能现在再中止所发生的事情,紧致的甬道已经提前被假鸡巴调教得无比湿软,里面的嫩肉流着汁蜂拥而上,柔软舔舐肉棒上的凸起,娴熟地把他深深箍住。
知道整个上午她都插着假鸡巴,走路的时候一直在发骚,怕被人发现还要强装无事,实际上骚得更厉害了,阴道主动夹着假鸡巴上下按摩,摔倒的时候都被顶着g点,在大家面前直接高潮。
简令棠也追寻着快感挺起纤腰,想把已经含熟悉了的假阳具留下。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骚得多。
阴唇中堵着的东西不可能逃过计煊的眼睛,阴户被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简令棠咬着唇又战栗了起来。
计煊看着水淋淋的阴户,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哪怕是昨晚之后,他仍有机会回到正轨。
声音哑得厉害,但两条腿绞着的样子更引人注意,浅色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块,计煊揉着她奶子蹙眉,操了下嘴就发骚成这样?
“就这么喜欢?连走路都要插着这种东西?”
也许刚刚操简令棠的嘴是种报复性的欺辱行为,但现在真的在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
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种近乎背叛女友的情境下,自己的鸡巴被面前的女人吃下去的爽感。
“骚货,舔都不会舔。”
反正都睡过了,逼都日了,操她的嘴又算得了什么?
完全沉浸入性快感的瞬间,他眼底的黑色浪潮也挥舞着爪牙漫过一切。
男人暴露出的强势不容留情,刚从她嘴中拔出,就拉开她的裙子,揉了把丰盈挺立的奶子。
“啊……哈……不是的,是钱少让我塞着的……”
乳房饱满圆润地摇晃,表现明显更让人满意,计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真软。”
但哭声没出来,反而成了生理性抽搐的吞咽,突然的深喉含得计煊眉头松快了下,随即又更深地皱成川字。
“你就这么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多年来的律己自持毁于一旦,恶欲充斥在体内无处发泄,玉白皮肤刺浸汗液,肱二头肌鼓得越发狰狞。
计煊觉得以她的主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点怜惜,冷着脸,压开她的嘴角就往她口腔内挺腰。
计煊拿住那根东西的尾端往外抽,阴唇翕动着想衔住,甬道不知满足地夹紧挽留,他故意地刮着穴壁慢慢拖出。
简令棠哪里阻止得了本相毕露的计煊,笔直漂亮的腿被强制分开,裙子掀开,大腿湿黏黏地流下大滩水,骚香味四散。
简令棠迎着计煊的方向,主动抬高肉丘贴上去,沉重的肏干下,私处的耻骨越贴越近,她慢慢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简令棠已经能感受到交媾的快感了,饱满的腰臀如水波起伏,舒爽到流线般颤抖:“嗯唔,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对不起学长,是我太骚了,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想让你插进来,嗯,顶得好舒服。”
“都给我吃进去。”
“不要……”
汗水打湿碎发,计煊闷喘一声,毫不犹豫地继续挺入。
计煊喘息同样粗重,抱起酥软无力的少女靠在怀里,终究是
清淡的薄荷味中掀起雄厚的男性麝气,简令棠毫无抗拒之意,张开嘴就舔了下不好相与的马眼。
简令棠被欺凌过的样子是真的乖了,还下意识想用手臂挡一下胸口,他捻着红樱曲指一按,她才小声地抽泣一下。
“呜,学长……”
真的太粗了,比假鸡巴还粗得多,哪怕是经过了漫长的扩张,简令棠又体会到私处被撑成肉膜的感觉,但这次主导权不在她手上,嫩屄承受这样可怖的插入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她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仰起。
“我们就偷偷的做一次,呜嗯,只是帮学长消消肿,不然学长这样去见柳学姐,会吓到她的,唔,好深……”
呜呜呜被看到了……学长知道了。
计煊明白,这才是疯了地误入歧途。
计煊不耐地掐开她下巴,把自己拔了出来。
如果不是简令棠骗取他的信任和钱炎翎联手使诈,自己还能规行矩步地生活在既定的轨迹上,柳萦心喜欢他,也适合他,计煊早已默认了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女朋友,给予她帮助。
然而她很快就要为这个动作后悔,因为计煊脸色明显更加阴狠,拔掉假鸡巴之后,接着就换了自己巨粗的肉棒,热气腾腾地堵住她张开的阴唇,沉腰进入。
鸡巴一点点挤进小巧的红唇,销魂的快意立即从肌肤相亲处荡漾开,控制她后脑的手变成了配合自己施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