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想到那根肉棒才在自己的穴里抽插过,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下一刻却被祁阳按着脑袋,强迫性的将那根湿腻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祁阳突然想起班上的男生不少都来了,担心被他们听见自己在厕所里操林月这个骚货,于是后来一有人进来,他就用嘴堵住这个骚货不断淫叫的骚嘴。
林月在厕所里休息了一会,才回到包间。
“啊……骚逼这么这么会夹,奶子也好骚……果然是天生欠操的骚货,嗯……骚逼又在喷水,听听,你的骚逼叫的好骚。”
两只奶头转眼间都被吸得红肿不堪,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格外色情。
就在这时,一股腥膻淫靡的气味突然袭来。
的婴儿试图从母亲的乳房中吸出新鲜的奶水。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月一眼,也没有忍耐射意,将浑圆的骚屁股用力按在胯间,像是在操一只飞机杯一样发泄的猛力肏干起来,随着最后一阵发狠的冲撞,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不知不觉中,祁阳都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只配撅着屁股给自己操逼的下贱性奴接了多少次吻。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受影响,粗硕的阴茎亢奋至极,在湿滑的嫩穴里快速驰骋。
“骚货……骚奶子好香,好软……”
热汗从额角淌过,射精的快感让祁阳后腰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两颗鼓胀的卵蛋挤在屄口,鼓风机一般剧烈收缩,他不断挺胯,往骚逼深处灌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将那稚嫩的子宫烫的不断发颤。
祁阳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一向循规蹈矩的学霸此刻露出了一丝恶劣的冷笑,“愣着干嘛,用你的骚嘴,舔干净。”
祁阳闷哼一声,很快被她夹出了射意。
可刚被开苞的少女哪里来的奶水?
林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跪坐在地上,仰着头将给自己开苞的大鸡巴清理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滑腻的肏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呜……不~哈啊……不要,骚奶子被吸肿了呜……”
就连原本粗硬扎人的耻毛都被淫液浸润,粘在一起变成一缕缕的湿漉状态。
她咬着下唇,按照祁阳肏穴的频率摇晃屁股,努力收缩阴道,湿濡的淫肉一圈圈的裹着肉茎来回吞吐,吮吸,夹弄。
林月只
在逐渐加温的气氛中,两只湿濡温热的舌头随着汹涌的情欲也纠缠在了一起,不断摩擦、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动作渐渐从青涩变得熟练。
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不断溅出,肏成了绵密的白沫,被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四处飞溅,剩下的大部分则堆积在肥肿的阴唇上,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砸,早就变成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因为得不到满足,祁阳的动作变得焦躁而凶狠,将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叼着奶头故意用牙齿去碾磨,娇嫩的乳头很快在粗鲁的对待下变得又红又肿,足足比一开始大了一倍,像是颗熟透的红樱桃。
祁阳闷哼一声,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
骚甜与咸腥交融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上瘾的独特味道。
祁阳将还有些潮湿的阴茎塞回了裤裆,整理好一身凌乱的衣服,没有理会厕所里被操的腿软的林月,转身离开。
噗滋、噗滋噗滋——
又过了片刻,祁阳才终于放过这只可怜的奶头,扭过头去吸另外一只。
祁阳整张脸都埋进汹涌的两乳间,深深吸嗅,又开始嘬吸舔舐着白嫩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痕迹。
刚才的内射也让林月到达了高潮,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双腿跪在地上,背靠着厕所门,一脸失神的不断喘息。
林月狼狈地跌落在地上,屄口抽搐着喷出大股白精。
他和这个骚货一起出来这么久,小瑶会怀疑的。
再舔下去,他又要硬了。
“够了。”
厕所里的两人都忍不住身体一僵。
射精结束后,祁阳毫不留情的从穴里拔出鸡巴,一把松开林月。
还没彻底清理完,祁阳便一脸难耐地推开了林月,自己抽了两张纸,将性器上多余的液体草草擦拭。
在第二次做爱的时候,厕所里不断有其他男人进来,听见隔间门板哐哐作响,还有那分明是操逼发出的水声,都见怪不怪,反而轻佻地吹着口哨。
——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见祁阳站在她的身前,那根才从穴里拔出的鸡巴抵在她的面前,隐约还能感受到上面湿热潮湿的气息。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还要长,林月明显到自己的刚被开苞的花穴已经有些被肏肿了,而那根不断贯穿肉穴的性器还是无比胀硬。
林月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迫起来,含着鸡巴又吸又舔,舌头裹着龟头一阵嘬弄,又去一点点的舔舐柱身和卵蛋上的性液。
两唇相贴,林月立刻主动伸出软舌,祁阳迟疑了一瞬,便被她撬开了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