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拔出润滑剂,又在阳具上套好套子,把阳具龟头压在了后穴口上。
湿滑的肉壁被一次次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被撞开,肠道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吟之下。
“小骚货。”奚蓝说着,一手压在苍怜雪的臀肉上,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阳具茎身,略微用力地向后穴里挤着。
“呜···”避孕套包装袋撕拉的声音让苍怜雪一抖,她的脸贴在枕头上,不怕死地用手指拉开了自己的臀肉,声音难掩期待与害羞:“请姐姐使用。”
苍怜雪圆润的臀肉被撞击的荡漾出臀波,后穴被肏干的穴口变成了深红色,每次抽出阳具,穴口都被拽得向外鼓起,又“啪”的一下肏干到深处。
苍怜雪的肚皮肉眼可见的绷紧,让那小腹的尿包看着更加明显,每次巴掌落下,她都会呜咽一声,却也乖巧地挺着奶子,让奚蓝的手稳稳落在乳肉上。
“嘶啦···”
“啪啪啪!”
她不知道身后的奚蓝在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这种姿势让她的尿包垂在空中,她把早上抽打温热的奶子贴在床上,双腿自然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隐藏在臀肉中央的后穴。
说着,奚蓝的略微弯腰,手握住那凸起的尿包,像是摸到把手般的捏在上面,明明也是女生,她的腰腹力量感却很是可怕。
素来只出不进的肉穴被强硬地撑开,像是没有终点般地不断向深处探去,越深入,穴口被撑裂的感觉愈发严重。
令道:“挺起来,赏你奶子爽爽。”
奚蓝将身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
奚蓝戴上穿戴裤,上面用的是她带来的阳具里最大的一个,她修长的手指也刚好能握住阳具。
尿水在膀胱壁上冲撞着,贞操裤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她的尿包,阴蒂总是又胀又痛,她费力地夹紧双腿,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处敏感。
像是无人雪山上倒上了草莓酱,惹得人嘴馋手痒。
“姐姐。”苍怜雪圆眼眶里含着泪水,她夹着腿虚坐在椅子上,毕竟每次坐实,后穴都被撑的钝痛,里面的充气肛塞要命的隔着肉壁挤压着膀胱。
凶狠的肏干让尿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身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肏得花枝乱颤。
充满气体的橡胶死死地卡在她的肉穴里,长时间的放置让她的后穴口又痛又痒,奚蓝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股钝痛,却也唤醒了麻木肉壁的感觉。
右手稳准狠地落在苍怜雪的奶子上,把那一手勉强可握的奶子扇的摇晃不断,凹陷的奶头缓缓从乳晕中挺立起来。
奚蓝的高马尾发尾扫过苍怜雪的后背,她眉眼满是侵略性,轻笑道:“小母狗,乖一点,嗯?”
只见奚蓝直接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她则大开大合地用着阳具惩罚着那淫荡的肉穴。
充气肛塞放空了气拔了出来,一晚上的扩张让她的后穴又湿又软,手指一插进去,就松软的吮吸上来。
“还是玩得太少。”
原本还低声说着骚话的苍怜雪瞬间变成哑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下来。
尖嘴的润滑剂挤进她的后穴里,微凉的液体往里灌着,苍怜雪的手臂略微颤抖,“姐姐,好凉··唔··”
“又陷进去了。”奚蓝左手手指轻碾着苍怜雪的奶头,右手却高高抬起,用力地扇在了那无人爱抚的奶子上。
她像是小狗般的跪趴在床上,下榻的腰衬得她的臀肉更加圆润挺翘。
“两个选择,一是再忍耐一天,我让你排尿。”奚蓝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抚过苍怜雪的脸颊,“二是让我肏你后穴,我玩好了,就给你放一些水出去。”
奚蓝把满脸春意的苍怜雪抱到一边,洗漱完,似乎要继续工作。
后穴里的充气肛塞已经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了,更别提越发难以忍受的尿包。
原本莹白的奶子变得粉红一片,与她右胸的完好形成鲜明对比。
“要尿了,呜呜··好深,嗯哈··姐姐,啊啊啊!”
那是想要把猎物拆食入腹的眼神。
“唔!”
后穴口还塞着那充气肛塞,奚蓝试探地往外一拉,却惹得苍怜雪哆嗦起来。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穴饥渴地一张一合起来。
苍怜雪咬着枕头,嘴里呢喃着:“要撑裂了,呜··咿呀!姐姐··不,慢,呜呜!”
她的尿包被阳具顶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捏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尿孔被尿道棒死死堵住。
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直接让苍怜雪尖叫出声,她眼泪簌簌地下着,手指无力地扯着床单。
苍怜雪颤颤巍巍地挺起胸膛,她的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又圆润又挺拔,大号的乳晕覆盖了奶子的中央,粉色的奶头略微凹陷地点缀在其中。
“二!我选二。”苍怜雪急不可耐地回答着,不肯再看奚蓝调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