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抬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手里正托扶着一只手,手背红肿了一片,瞧着,应该是皮肉伤,奚恨寒拿笔敲敲床架,伸手过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皮肤,颇有些无语地确定到,“皮外伤,给他喷点云南白药,晚上让他带回寝室,两三天就消肿了。”
季安国闻言便把裘承宇的手放下了,在手边的台子上随手找了喷雾递给裘承宇,“我想也是,你也回教室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再找你们。”
裘承宇接了药,担忧地望了一眼在床上有些哭累了的泽恩,心弦紧绷,也不知道是害怕操泽恩一视同仁,把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老师,还是心疼小姑娘被砸得伤至肺腑,会不会需要去医院手术。他低低应了是,转身出了医务室。
“我说,他是什么情况?”奚恨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学生依依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年纪这么小就谈恋爱了?”
“……”季安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垂着眼捂着肚子和腰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撕衣服的早恋?没听说过。有组织的霸凌?那位也是受害者。
“应该是篮球砸到腰,我摸不准,哭得这么厉害我怕伤到脏器了。”季安国伸手粗暴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终于是没眼泪了,都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淋雨了,半天又补充,“不过她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要是本来就有伤……”
“那你还巴巴地捧着那只皮外伤的手呢,”奚恨寒翻个白眼,大老粗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又叫他关了门坐一边等着,伸手熟练地拉上了床帘,“叫什么名字?”
“泽,泽恩……”泽恩怯懦地吐出名字,习惯性地舍弃掉姓氏,这个姓氏让她受了太多无妄之灾,她已经学会隐藏。
“好的泽恩,奚老师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自己乖乖把裙子脱掉好不好?”奚恨寒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泽恩眼角的泪珠,绅士地背过身,“老师不看你,等会老师摸你的时候,痛的话就要说喔。”
花孔雀!死狐狸!
季安国拉了椅子坐下,听见奚恨寒富有反差的说话语气,心下不忿,连这么小的小学生都不放过,他本可以跟着裘承宇回班处理这次的事件,不知为何,也许是苦于哭花了的t恤,他想留在医务室听听泽恩的病情。
泽恩坐直身子犹犹豫豫地脱了裙子,同样也是白衣服的大褂,应该,和叔叔请的治病的人是一样的吧,她一个人在学校真的要怕死了,这一天又是波澜起伏,猛地有一个温柔解意印象重合的人,心弦一下就松开了,小姑娘安心地准备扒得一干二净,奚恨寒转过身时便正对上解了一边系带的泽恩,白色的蕾丝小布斜斜地挂在小姑娘的胯骨上,那薄透凉爽的面料上还挂着一根银丝,水液在他不敢置信地眼神里滴落在病床的被单上,泉水的源头藏在粉嫩的桃花源里,连大阴唇都是粉的,泽恩小手一挥又解开另一边的系带,蕾丝小布丝滑地在床面上铺展开来,全面的展示了饱满的美蚌,粉色,好干净,简直是在奚恨寒的性取向上蹦迪。
“泽,泽恩……”这回换奚恨寒结巴了,他想说不需要脱得这么干净,又怕说多错多伤害到小姑娘的自尊心,脑子混乱下安抚了一句,“很漂亮的身体。”
感叹后紧跟着的就是帘子外男人道德的抨击,“无良医生,瞎看什么呢?别搞我学生啊,她才一年级!”
奚恨寒不理他,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状态,只耳根有些发烫,许是让桃花给染红了,“篮球是砸到泽恩哪边的腰啦?左边还是右边?”两只修长的手把住了泽恩顺直的腰线摸索,直到按到了一块发烫凸起的皮肉,小姑娘提着嗓音娇呻了一下,“啊~”
我操。奚恨寒感觉整个耳廓都烧着了,火势汹汹,连娇喘都是……他的取向,“这里痛对不对,泽恩?”医生的嗓音能被轻易地察觉到深沉了几分,就像是男人自慰时的腔调。
“你他么,”耳闻泽恩的喘叫季安国有些不自在地架起了二郎腿,刚想咳嗽一下缓解身上的燥热,就听见男人性起时撩拨人的声音,激得季安国猛地站起身,随手就从他那面扯开了帘子,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