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
安伯森不停地吞咽口水:“没问题,听您安排。”
戴森帮苏希换上皮衣时,苏希被衣服勒地咯咯笑。皮衣太紧了,而最近苏希甜食吃太多,腰身和屁股明显长肉。戴森边嫌弃边伸手一个劲地摸。
苏希穿的是短皮裤,而戴森的则是皮短裙,两人先在更衣厅玩了一会儿,才出去。出去时,戴森的衣领有点歪,而苏希的小肚子被嘬出两个对称的红印。
安伯森早就跪在地上,高翘的鸡吧证明他兴奋过头,腺液从马眼中间淌到暗红地毯上,头低低地垂着。
他还穿着那修身的官服,显得不三不四。
“小狐狸跟我说,有一只肌肉贱公狗等着被虐,”戴斯取来一把散鞭,放在手中挨个摩挲。“看来没有形容错啊,怎么会这么下贱呢,保守党的议员先生?”
鞭子猝不及防地打在安伯森的胯下,将他抽地直喘粗气,像头发情的公牛。
苏希还站在那里,有一点不知所措。他在培训时没有涉猎过bds,对戴斯的行为有些惶恐——苏希还以为所有客人都占主导地位呢。
“回主人的话,贱公狗实在是太下贱了,在开会时回偷偷勃起,请主人赐罚……”
苏希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会这样,戴斯?”
戴斯丢下散鞭,将安伯森放置在一边,回到苏希身边,搂住他:“因为这位恩客是一只贱公狗呀,他的脑子全都是鸡巴,都不能好好工作啦,所以我们要惩罚他哟。贱狗客人也会很感激我们的。”戴斯像孩子一般用双手勾在苏希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安伯森见两位主人不再搭理他,抬起头来,却只见两个骚货在毛绒地毯上玩上了,在软绵绵地接吻。
安伯森一边盯着这香艳的一幕一边沉下身,用地毯去磨自己的睾丸,痛苦而愉悦地低喘。
“小希,你看,公狗客人太骚了,都忍不住了呢~”
戴斯将苏希扶到墙边,墙上的铁架挂满了刑具:“来挑一个吧,为了这只贱公狗不再犯贱,我们要好好调教才行呀。”
戴斯拿起一个细长的小棍,而苏希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不知道都是什么用途,就随便拿了一卷黑色胶带。因为这卷胶带有点像小狐狸投喂自己的年轮蛋糕。
安伯森听两位主人都来到自己身边,重新跪好,一身西服已经皱巴巴,白衬衫也渗出汗液。
“议员先生,我们要来玩你了,记着安全词哦。”戴斯用黑色高跟鞋尖去踩安伯森的龟头,安伯森刚开始还能跪好,后来却不住顶胯。戴斯的皮裙也随着抬腿撩起来,逼穴全都湿了,在安伯森面前散发求交配的信息素。
苏希在旁边只是看着,他咬起胶带,没味道,又想吃巧克力年轮蛋糕了。
戴斯见状,惊讶道:“公狗还没被调教过啊,连跪好都不能做到。”细细的鞋跟转而刺向龟头。
戴斯猝不及防被男人暴起钳住腰身,小鸡吧和逼穴被男人安伯森吃进嘴里。高跟鞋被拽掉,男人拿着白皙的脚掌使劲顶胯操弄。
“混蛋,啊!别咬阴蒂!变态,死公狗,贱货,变态呀啊啊啊——”
潮吹来得太突然,屁股被安伯森按在脸上才不至于滑下去,他浅绿色的眸子里已经被玩出泪花了。苏希见状,急忙把戴斯扶下来,他像只小狗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客人,突然冲这张英朗的脸扇了一巴掌。
啪。
小手扇在脸上,没什么攻击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主人,对不起,主人的屄水好香,想吃主人的逼水。是贱狗太想为主人服务了,对不起,请您罚我……”
戴斯也缓过来了,泪汪汪地跺脚:“你个贱人!”金发汗津津地贴在脖子上,神色愤怒又羞耻。
他也不管什么会不会受伤了,直接拾起小棒子,蹲下来狠狠插入马眼,一边来回抽插一边有技巧地旋转。尿道棒上有螺旋的绚丽花纹,它们磨着男人贱鸡巴里的肉,使这道貌岸然的议员发出低低的叫声。
“居然敢突然舔我的逼,你算哪门子?!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下贱的骚公狗,居然敢把交配的主意打到我头上,贱货!”戴斯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不停歇。
“希希,我没事。用胶带把这贱狗的睾丸捆住吧。”
苏希还沉浸在打了客人的惶恐中,见这奇怪的客人反而道歉,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听戴斯的话,用胶带一圈圈地缠绕起涨成紫黑色的睾丸,两个蛋垂得很长,捆在一起时甚至有点像第二根鸡巴,十分怪异。
安伯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低沉的嗓音全因为鸡巴受到的凌虐快感而发出,仿佛他不再是什么议员、政界新星,只是个供人取乐的下贱生殖器官而已。
就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戴斯突然旋转着抽出尿道棒。本来尿道棒已经快到了下半部分,马上就触碰到储存精子的囊袋,让他疯狂地射精。
被如此边缘控制,实在是难受至极,但他只是一根贱鸡巴,什么也不能责怪主人。囊袋被苏希狠狠地用胶带勒在一起,也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