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凉风习习,苏桃骑着自行车往回赶,松散的马尾辫随着清风散出一缕缕头发,落在细嫩的脸侧,为她增添了一分Jing致与妩媚。
她面带微笑的跟小区里认识的人打招呼,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一个普通妇女,在整齐的衣衫下,胸前布满了吻痕。
回来前,她在那儿洗过一次,又把里头的东西给清理出去,可饶是她仔细,也架不住龚阳性致昂扬,在她走之前,把人压在门上又射进去。
等她出门后,任小xue如何夹紧,里头的东西总是往外流,等骑上自行车两腿叉开,那东西已经连裤子都给打shi了。好在她穿得外套长,把头后给挡住,也免得被人瞧见。
苏桃从龚阳家出来没有先回家,而是把到手的钱给存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她始终是不放心的,还是存进银行里最保险。
走进楼洞,光线不足的楼梯让苏桃回过神来,放纵荡漾的心也跟着落地,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后怕。
她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妇女,饶是被龚阳引诱,自己也经不起诱惑出轨,过程是爽了,过后她就忍不住后悔了,怎么就没忍住呢?
苏桃在门外想了许多,最后稳定下紧张的心,开门进去。她进去扫了一圈,只见客厅的方桌上坐满了人,除了孙文、孙母和孙成外,连小叔子一家三口也来了。
再看桌子上动了筷子的菜和孙文脸上讪讪的表情,苏桃明白了,敢情就她一个外人!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苏桃,这会儿怒火烧起来了,她道:“文哥,小武他们要过来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好歹我先回来招待招待,省得忙了一天还要吃人剩饭。”
钱慧听了脸一下子就黑了,孙文也是脸色不好看,觉得苏桃挡着弟弟一家不给他面子,但到底是自己做得不对,就解释道:“这不是妈说小成想小武跟小慧了,想着我们兄弟俩好长时间没聚了,所以叫过来一起吃饭。”
“本来是要等你一起的,这不是怕小成跟小志挨饿,所以就早点吃。”然后孙文又解释了一句,“妈怕你回来晚,菜凉了,都给你放在锅里呢!”
一番话下来,若是旁人不知孙母脾性,定然以为是个绝好的婆母,可深知婆婆性子的苏桃可不敢往好里想,能放在锅里给她留着的,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去锅里一看,都是昨天的剩菜,连热都没热。苏桃连拿都没拿出来,她拿了双筷子坐下,脸上淡淡的说:“妈的心意我领了,既然桌子上有菜我跟着一起吃就行,那些等明天妈在家热热吃吧。”
这下子孙母脸色不好看了,东西是她准备的,都有什么她是一清二楚,可当着孙文的面她又不好说,毕竟老大可不像老二,总是护着媳妇儿,按她说,这种不下蛋的女人,就该早点离婚。
孙文见苏桃这样说,心里倒是舒服一点,坐在他身旁的孙武眼神暗暗落到苏桃解开扣子的锁骨上,一时移不开眼。
跟孙文喝酒的时候,心里还想,大嫂越发勾人了。
再看身边因为生孩子发胖的钱慧,眼神闪过一丝嫌恶。他们结婚前,钱慧还是清清秀秀,比苏桃还要好看,一连生了两个孩子后,胸和屁股是大了,可腰也肥了,下面的xue儿也松了,每次干起来都不爽。
相比较而言,没生过孩子的苏桃虽然被家庭磋磨的憔悴,但身段还是比钱慧好的。再者……
孙武时不时朝苏桃瞟一眼,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唇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大嫂好像比上次见面年轻了,也好看了。
苏桃虽说食不知味,但到底累了一天,所以筷子基本停不下来,桌子上的人都知道她下岗了,出去做保洁,钱慧心里嫌弃,冷眼瞧她说:“大嫂,我听妈说你辞职做保洁了,说句不中听的,那纺织厂的工作多好啊,早些年找人都进不去,你怎么就给辞了呢?”
“厂里没活发不下工资,怎么弟妹你养我吗?”苏桃呛了她一句。
钱慧冷哼一声,“大嫂这话说的,不是还有大哥吗?哪里轮得到我了,就是你做什么不好,还做保洁?”
话一说完,孙母不高兴了,她觉得保洁这活挺好的,一个月能赚3000,可比纺织厂赚钱的,要不是她还要看孩子,她都想去干了,不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吗?又用不着每天都干,多轻松啊!
“做保洁怎么了?做保洁不是挺好的?”孙母反驳道。
钱慧一听孙母不站在自己这边,心里一慌,自己这个婆母她是知道的,向来是无利不早起,也是她给她生了两个大孙子,才稍稍得了青眼,怎么这会儿就想着大嫂了呢?
“哎呀,妈我这不是想,小成现在是大哥大嫂养着,以后人家问爸妈做什么,总不能说是干打扫卫生的,这多难听啊!”钱慧抱怨道。
话一说完,孙母果然有些迟疑,孙文跟孙武哥俩还喝着酒,浑然不管女人们的事儿。
干保洁是不好听,孙母也知道,但让一个月3000块白白丢失,她心里也是不乐意的,但想来想去,一时间又没什么好办法,这会儿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苏桃才不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