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澄?不然怎么像狗一样天天跟在他身边?”
理智告诉程易自己要忍耐着,继续卸下点自尊勾引这个人,继续执行他的计划。可他骨子里始终是骄纵恶劣的性子,没怎么吃过瘪的他难以忍受计划与现实里的落差。
陈涯舟没想到程易会突然提到林久澄,他语气中带点警告地反驳:“你别瞎说,我和他只是朋友。”
程易冷笑一声说:“这时候不说自己是直男了?那你天天跟着他,有讨到过一口饭吗?你应该也知道他家里很有钱吧。还是说,你是他的护花使者,只是想得到他的一个青眼?”
想到之前做梦梦到的情节,程易愈发口不择言,他从这些奚落的话语里得到了一点报仇的快意。
“你不是很缺钱吗,给他当狗还不如给我当,你把我在床上伺候好了,起码我会——唔!”
程易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陈涯舟掀翻到地上,他的头重重磕到地上,整个人都有一种晕眩感。他掀起眼皮,陈涯舟把他的两只手禁锢在身侧。
陈涯舟的脸又恢复到平日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程易看着他眼底里藏着的风暴,才后知后觉的有些怵。这时他才意识到两人的体型差别。这位经过长时间体力劳动的优等生,身形早已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宽阔的胸背像乌云一样罩着他。
只要陈涯舟想,完全可以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挨揍。
即使如此,程易还是强撑着,对陈涯舟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怎么?被我说中……!”
这次的话还是没说完,程易的两颊就被陈涯舟的大手狠狠地挤压着,嘴角嘟成一个滑稽的样子。他挣扎着,企图掰开这双手,却无济于事。
程易的眼神短暂的发直,看着压在他身上之人的嘴唇开开合合,吐出让他浑身发寒的话语。
“给你当狗?床上伺候你?”
“好啊,来试试看。”
空旷的走廊上,两侧特殊教室的门都紧闭着。放学后无人光顾的美术教室,却传出了桌椅挪动的声音。
教室里,本应是放置写生静物的桌子上,却放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程易的双手被那张垫着静物的布反绑在身后,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悬在桌子边缘,脚尖只能堪堪点地。
“放开,你个狗东西放开我!”
程易挣扎着,害怕和羞愤交织在他的脸上,泛成一片粉色。他努力地把脸转向身后,想看向背后的始作俑者,却只能在余光里抓住身后人的一点轮廓。
“你再喊大声点,让其他人进来救你,怎么样?”
身后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程易停止了挣扎。
“你到底要干什么,既然拒绝了我就赶紧让我走。”他咬着下唇,眼里含着不知是源自羞耻还是疼痛的水光,讲话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仔细听还能听出一点委屈的气声。
“你要为林久澄出头整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个姓林的也不会好过!”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有告诉过你吗?”
陈涯舟低下头看着桌上的人,上句话还有求饶的意思,下一句就开始呲牙咧嘴虚张声势,像只被拎起来乱叫的猫。
可惜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主人。
程易的脑子一片混乱,在计划脱轨的无措和被捆起来的狼狈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一开始的计划是只想用身体或者钱吸引陈涯舟上钩,但挨打不在他的计划中。
正当程易对陈涯舟下一步动作开始胡乱猜测时,陈涯舟走到他的身侧,弯下腰面对面地盯着他。
陈涯舟凑近的脸看不出喜怒,可一股惧意还是从程易的脚底传到头顶,他害怕对方会打自己的脸,想把脖子缩着后退一点,却听到面前的人出声道:
“我反悔了。”
“你刚才说的陪你上床就能拿钱,还作数吗?”
程易听到这话,心里一喜,紧绷的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脸上马上换上那种倨傲的神色,说道:“那你先给我松开”。
只是他还没开心几秒,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一阵大力扯了下去,只剩了一条薄薄的内裤。
“等会就放开你。”陈涯舟盯着两股之间的幽缝,一只大手覆上圆润的臀尖,然后慢慢往中间探进去,“但是现在,我要验货。”
“你验你………啊!”脏话还没能从程易嘴里完整的说出来,陈涯舟曲起一个指节,往缝里那个圆鼓鼓的小包用力顶了一下。
昏暗的环境里,白得好像发光的两条大腿骤然夹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长时间保持挂在桌子上的姿势让程易的下半身开始不住的颤抖着。
程易的女穴一直很敏感,日常的摩擦和触碰都会流水。陈涯舟刚碰到那处,就发现那块布已经洇湿了一小片。他有点意外,发出了一点嗤笑的气音。
“没碰你都能流水吗?”
撅着臀的漂亮少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两条白嫩的腿往后踢着,但除了空气什么也没踢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