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走出了人。
花衬衫自认为筹备得万无一失。倘若棠圆勉强胜出,直面损失惨重与隆升怒火的是西区老大,而不是他这个手下;倘若隆升成功,他提前的布置也不会让这胜利来得太轻易,这种情况下,焦灼战况里主动投诚的他能得到的会更多;最主要的,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点男人的劣根性,对主动送上门给睡的多少会愿意给些优待的。不论结局如何,他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
定制西裤不用皮带,楚晖居高临下地看他蹲下去尝试用牙齿拉开胯间拉链,“花衬衫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姜沉想着,快步追了上去。
“当然不会让你失望。”直到这时,楚晖才笑着回答。
花衬衫不在意他的态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楚晖的裤子,一边嘻嘻哈哈地笑,“楚公子不是想要西区的产业吗?这样,你把我睡服了,我就拱手相让,要是能让我惊喜我也能给楚公子更多惊喜,不好吗?”
——
双腿抖得根本没有力气,交合处的润滑剂被反复摩擦撞成大片白沫,间或掺着被撑到极限后撕裂的血丝,被操得“噗、噗”作响。
方生处理完变故,带着人终于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淫艳场景。
花衬衫事先当然给自己润滑过,也往大了扩张,但真没想过楚晖尺寸这么夸张。他感觉自己在拳交,可谁家拳交能持续两个小时——看感觉还远远不止。后穴被操到肠肉外翻,扩到极致,成了又窄又长的一道湿热竖缝,看起来就像女人的下体,拔出来时松垮垮的、完全失去了弹性,却在下一次进入时被撑到失去血色,紧紧贴着深入的性器,像一个被操废了的飞机杯,除了挨操外已经失去了其他功能。
他想不明白,都是靠脑子吃饭的文职人员,楚晖看起来比他还清瘦许多,怎么力气这么大,铁箍一样制着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被迫完整吞下那体型恐怖的侵犯。
——却在楚晖那物终于露出真面目时瞬间脸色煞白。
依然平和地微笑着,在废弃工厂里缓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过般的相同步伐。与其说是走散,不如说是他主动脱离队伍,不疾不徐的样子甚至像在散步。
棠圆西区近期声名鹊起的谋士,声望直追分区老大,他也从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的野心。一条阴狠艳丽的花斑蛇。代号倒是形象,“花衬衫”。
“彼此彼此,都说楚公子男女不忌,想来也不介意多快活快活。”
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花衬衫面孔苍白,嘴唇微张,被暴力顶得失声。
他声音含混起来,舌尖浸湿内裤布料,描摹着鼓起的轮廓,眼里闪过惊喜,“传言没骗人,真大啊隆升可比棠圆厉害多了,不是吗?”
楚晖只是笑,没有动作,看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听说花衬衫好男色,看来不是谣言。”
花衬衫满不在乎,“这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是个代理人,平时挣钱了又不分我,出了事该担责的也不该是我吧”
真是野心勃勃无所顾忌的毒蛇。楚晖对送上门的投诚无可无不可,反手将花衬衫制于身下,掌握回主动权。
他唯一失算的是,楚晖的尺寸这么恐怖,还有那么严重的迟泄。两个小时远远结束不了。
花衬衫绝望地推着楚晖胸膛,试图让他离开,却被楚晖强行固定在原地,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绝望的呜咽哀哭。
“不,等等,这个太大了,我不行……啊——!”
走散的楚晖却并不慌张。
在什么状态,虽然一直盼他死,但要死也别拖他下水啊。
理论上本该剑拔弩张的两人,最是以心狠手辣情绪多变着称的花衬衫,此刻却衣衫凌乱、下身光裸,两条文职人员少有运动而显得孱弱苍白的腿无力地架在楚晖肩上;看起来清瘦的楚晖却站得很稳,轻而易举将花衬衫整个人端起来,瘦,但站得笔直,全身上下依旧西装革履、衣冠齐整,唯有裤子拉链打开,下体深埋在花衬衫体内,甚至没有多急切的操干,只是小幅度的顶弄,看起来不疾不徐、悠闲自在的,甚至还能回头看着几人点头微笑,“生哥。”
几秒后,花衬衫突然笑起来,亲热地走近,搂住楚晖的肩膀——他比楚晖矮了大半个脑袋,不得不微微前倾垫脚来够——另一手暗示性地抚摸上楚晖胯部,戏谑道:“楚公子名不虚传,这宝贝分量可真不小啊。”
花衬衫本来始终是笑着的,同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臀部被轻拍时还眯着眼睛不忘调笑一句:“我安排了人,两个小时之内没人能过来,楚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分明是敌对的两个人,按说该是立马拔枪或者喊人的关系,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隔了段距离互相望着。花衬衫眯着眼上下扫视货物般打量他,楚晖只是笑,焊死在脸上般的、永恒得体的微笑。
卷发,圆脸,花里胡哨的衬衫与满身叮呤咣啷的金属挂饰。
但花衬衫根本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