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刺激还在一波波掀起。他在这场快感酸痒的折磨里溺水,挺着腰下意识下射出什么,但输精管干涩到发疼。快感的浪潮一重高过一重,姜沉依稀感觉即将要发生什么、剧烈的、失控的事,但他无法克制,药物作用与高潮双重刺激下的心跳剧烈到快要跳出胸膛,他大口喘着气,终于在方生再一次撞击、噙弄着那一小块早已肿起、极度敏感的软肉时,肠肉猛地绞紧,大量肠液喷发而出;与此同时腰腹绷紧,胀到极致的性器喷发出无色无味的尿液。
姜沉快要被这潮水般涌来、一浪比一浪更高的蚀骨快感与痒意逼疯,不断摇着头,也不知道在拒绝什么,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喘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期待什么、抗拒什么,方生每一次全根插入的顶撞能稍稍缓解一点痒意,激起惊天快感,却又在抽出时带出更瘙痒的刺激。
但很快,他发现了更让人恐惧的事。没等姜沉从在药物作用下被强制唤醒的前列腺高潮里缓过神来,方生探进最深处的阴茎轻轻一扫——忽然,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自肠道深处爆发出来!
抚摸触碰。他全部精力都用在克制着不呻吟出声、不扭动着身体显露出太难堪的姿势、不去开口祈求松绑给他操一个什么东西的机会,或者祈求被操。
“辉仔真没说错,羊眼圈还真厉害。”
他失禁了。或者说,他潮吹了。
极短时间内连续射了三次。即便是体力好如姜沉也有些吃不消,粗重地喘息着,却无法控制身体在极度的瘙痒与欢愉中微微颤抖。
“唔呃,啊啊啊啊——!”
他仰着头,呼吸都在过分极端的快感下停滞,“啊”得悲鸣着,却也是最淫艳的呻吟。后穴的高潮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前方的阴茎又一次射了,却因为连续的高潮早已排空精囊,只吐出了稀薄的浊液。姜沉眼神涣散,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方生却在这片泥泞软地里爽到极致,动作越来越大,撞得姜沉臀部“啪、啪”作响,囊袋打锝臀部皮肤红了一片,连流出的淫液都在快速撞击下被拍成白沫,淫旎地贴在交合处。
姜沉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愿意承认的是,在方生操进来的那一刻,他是舒畅至极的。肠道难耐的瘙痒被瞬间缓解,那根以往最厌恶的粗长炙热的硬物在此刻俨然成了他的救命灵药。
方生猛然加快抽插的频率,用一下下凶猛的操干止住了姜沉的破口大骂。无数细软毛刺争先恐后地随着他动作挤压着肠道内壁每一寸皱褶。深处的腺体先是被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随后就被箍在阴茎前端固定的皮圈坚硬棱角用力擦过,绽放开的短毛紧随其后,轻轻刺激、瘙痒在在折磨下肥肿嘟起的腺体。
被日到潮喷的感触太过激烈,姜沉眼球翻白,舌头吐在唇外
他随意研磨着,动作并不激烈,像一场玩乐的游戏。被他深操的姜沉却遭了罪。无数细小的、坚韧的羊睫毛随着方生抽插送入他体内,硬邦邦地戳着他柔软内壁,轻微的刺痛带给他极大刺激;很快,硬毛被肠液淫水一泡,刷得泡发开来,变得柔软的毛刺肆意舒展,刺激的敏感的腔道又酸又痒。
越操越痒,越痒越操。他只能在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里呜咽着无助摇头,一次次高潮、射精,到后来性器胀到发紫,铃口翕张着,却什么也没有排出——他早就射空了囊袋。
姜沉终于被逼出了惨叫,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太超过的刺激下喊都喊不清楚了,连束缚的绳索在他疯狂挣扎中轻微松懈,他下意识合拢双腿想要阻挡阴茎的深入,但除了让他吃得更深外没有任何帮助。
难以形容这是何等淫形。最深处的躯体,在药物作用下最敏感的部位,最兴奋的神经,由内而外地被无数细小的软刺刺激着,先是刺痛,再是瘙痒,又在药物效果中百倍千倍地放大、炸开,姜沉几乎失去神志语无伦次地摆头、吼叫,喊着一些毫无意义理智的话,哆嗦着又去了一次。
而显然,这只是开始。
“啊——快停下!方生我日你,呜”
忽然,包裹着性器的肠肉紧紧绞起,被绑缚着仰躺在桌面的姜沉双目失神,抵在他小腹的阴茎颤了颤,又射了出来。
但方生随手往自己性器上套了个什么东西,不过姜沉缓神的时间,直接操了进来。
方生见状,自言自语着。随后一改往日横冲直撞粗暴凶猛,慢慢抽插、磨蹭起这湿软甬道——那粗大、狰狞的巨物上,此刻套了两根羊眼圈,一根套在冠状沟,一根套在阴茎根部。
仅仅是方生的整根插入,就让他只靠后面就高潮了。
他一进去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湿软高热的肠肉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咬上来,柔顺至极也艳俗至极地缠着他往里迎,明明没有做过润滑扩张,但自行分泌的肠液已经足够他一路畅通地前行。
姜沉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震颤着,倘若不是束缚的绳索控制,根本无法维持姿势,浑身都在陌生而巨大的快感里颤抖,难以忍受的酸软痒意自身体内部深处爆发,且愈演愈烈,他终于爆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