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崔贞默背到这到了个咯噔,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小小声打了个哈欠
“渣要渣的明白一点,人是你睡的,孩子是因为你没的,娶了人家又分房别居,到头来留恋老情人跟傅安澜勾勾搭搭…”
身上这位刑部尚书身子骨是好,次数不多但时间长,她一部《金刚经》都快背到
“是谁敢睡不敢当,借着被崔贞睡了去给傅安澜甩脸子,人家怀孕了,不让打也不说生,想借崔家的势又…”
“你清高,你了不起,大家都爱你”
身下的冲击再不是那般沉默的抽插,媚肉一寸一寸的“照顾”,最终撞向被忽视良久的敏感点,崔贞几乎被快感逼疯,可高潮仍然如同镜花水月
穴口因为过分充血和水分浸泡已经肿得无力抗拒性器的入侵,阴蒂长久暴露在空气中渴求着触碰和玩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无声的叫嚣着渴望,但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少气了一点”
系统充满揶揄的评论让陈璇心头不爽,“祝你也被你心上统送到别的女人床上”
尖用疼痛唤回被快感吞没的理智
但挣扎被再一次镇压,拇指和无名指轻而易举的熄灭了她试图收紧下颌的打算,因为无法闭合,唾液顺着颌角滴落,为那只漂亮的手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
系统嗤笑了一声,“人家当年再怎么蛇蝎美人现下也为你洗手做羹汤了,再说了,你自己明媒正娶的人家,怎么不见你敢做敢当,去肏人家”
“吵死了!”在浴室里缺氧的陈璇终于忍不了脑海里那个喋喋不休的指责大吼出声
“那我也不会闷声不吭把人当飞机杯肏,看把我们小贞吓得,小珍珠掉了一地,不知道怜香惜玉啊你”
什么都没有
无意义的呢喃终结于阴蒂被揉捏的那一刻,崔贞死死握住陈璇的手,快感从屄穴开始席卷全身,最终在脑海里炸出一串绚丽的火花,她无助的抬头看向靖王府简洁的藻井
呼,吸,呼,吸,呼…陈璇再也无法按捺心头的怒火,对着空旷的浴室嘶吼到“我的私生活关你屁事,你别仗着捏着我爹妈的命就敢这么玩,我才是你的宿主,事情早点办好你早点滚蛋!”
“啊是是是,你哪里有错,你被下药了嘛,下了药乱睡人也正常,睡完了娶回家摆着就好了呀”
而并拢的双指并不打算老老实实的扮演口枷的角色,借着唾液的润滑在崔贞的口中开始顶弄起来,喉头的软肉因为被过分顶弄而痉挛着,却给手指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包裹感
“你好吵”陈璇把人打旋抱起,缓缓沉进浴池,用巾帕擦拭着崔贞一片狼藉的下身
“你陈璇就是什么好东西?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啧啧啧,生气的女人是老虎呀是老虎,好凶哦”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崔贞无力的握住正在把玩她舌尖的左手,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咽,眼眶红的仿佛在烧,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你到底是不在乎感情的勇者,还是根本不敢交出真心的愚人?”
“你呢?”
“怎么?要气死了?我这看你都心率220高压160,要我打120吗?”看热闹不嫌事大,望丧不嫌殡大,系统焦急的看着宿主即将爆表的生理数值…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
“啊不对,我要做新时代文明系统,怎么说来着,哦,行周公之礼,为敦伦之事”
顶点似在眼前,咫尺之间却遥不可及,她拼命向后迎合着,摆动屁股,夹紧性器,却只引来无情的掴击和越来越重的揉捏
崔贞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压进欲海又一次次被拉回人间,被过量快感灌溉的屄穴已经失去了感知欲望的能力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即是如来。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还不够…唔…还不够…阿璇…”她拼命的贴紧镜中人,透过镜中人的眼睛去哀求自己的爱人,却又被无情的拖回原地接受愈发暴躁的插入
系统的声音突然脱去了那层吊儿郎当的伪装,变得冷静而和缓
陈璇的眉头越锁越紧,系统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显得雾蒙蒙的,她的咬肌不自觉的凸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是她昏睡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阿璇…阿璇!阿璇~璇!”
陈璇小心翼翼的解开崔贞绑成死结的缚手绳,对着破皮的伤口轻轻哈了一口气,“蛇蝎美人说的就是她,你觉得她会被这点花样吓到?敢做要敢当”
砸碎了陈璇盛怒之下强撑的冷淡
“还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