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通常藏不住,谢旸听过不少刺耳的难听话,但对此无任何感触。
他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自然不会对他们的评判有回应。虚以委蛇怎样,谎话连篇又怎样,能达到目的,他愿意不择手段。
但就这样不择生冷的一个人,从未同虞擎悠说过半句谎话。
他是真的怕他像父母爱谢晨那样爱上薄渡,只因感情培养这件事先来后到;也怕他喜欢上另一张新面孔,仅因讲不通道理的一见钟情。
“谢旸,”虞擎悠察觉到脚边人的过激反应,指骨强势地抵住谢旸的下巴,“看着我。”
他下指令时向来挺懒散,语气淡,不太凶,不作声注视对方眼睛时,总会给对方一种仿佛他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
谢旸也不例外。
他已无暇分辨自己眸色中是否荡漾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陋情绪。他清晰感知到心脏在不受控“嘣嘣--嘣嘣--”的跳,跳到快溢出胸腔。
虞擎悠眼睛总是挺冷,就连温和笑时都也带点冷色调。但若用雪来形容这双眸太清也太女气,这双眼像夜空,深邃,蒙着一层被称作厌世感的薄纱,带着致命吸引力。
“爸爸。”谢旸依恋又孺慕,像个孩子。
“在害怕,”虞擎悠手上施了力,强迫谢旸脖颈近乎折成直角来仰望他,语气带点不怒自威的劲儿,“怕什么,和我说说?”这话分明是友好的疑问句,从他口中说出,却带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他察觉到薄渡指尖偷偷划过他脚踝处的十字架纹身,半偏头不咸不淡看他一眼,示意他别闹。
至于谢旸怕什么,就算他不开口说,虞擎悠清楚,就连仅听这点谈话的薄渡都心知肚明。
毕竟,他们恐惧的事物从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
只是,让一个自傲的人在情敌身旁向心上人撕开自己假面,坦露阴暗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讲比杀了他更令他难以忍受。
果然,谢旸默了默,否认道:“没有害怕,”他重新露出标准的笑,“只是担心做的不够好,让您不够满意。”
虞擎悠没趣进行弯弯绕绕的拉扯,他对这回答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他收回手,将薄渡带到床上,懒洋洋瞥谢旸一眼,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这。”
“不够好,就仔细看他是怎么挨操的,好好学。”
闻言,谢旸不可思议抬起头。他眸子睁大睁圆,一想接下来的场景,窒息到头昏。
他张了张口,方欲再补救些什么,却听到情敌明目张胆在他面前撒娇赶人。
“宝宝,能不能让他先走,”薄渡跪趴在床,高高翘起臀,微微晃着,用两丘之间的缝隙去蹭虞擎悠的性器,桃花眼里填着哀求,“我有点害羞。”
谢旸狠狠挑了挑眉,拳头硬了硬。
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惹虞擎悠不快,因此不敢吭声。
他听到虞擎悠玩味的尾音。
“谢旸。”
“是。”他低声回应。
“今晚房间里只会有耳光声。”
“直到你的脸扇烂为止。”
在yooyy爆火的第一年,true平台专业团队曾反复评估过他的商业价值,最后拟了一个他们自认为不会被拒绝的合约同他进行谈判沟通。
他们看重的不是yooyy的身体硬件,而是他那极端自我的冷漠劲儿。
“自我”不是赞美词,但任何事物前点上“极端”这个前缀,往往就带有极致的魅力。
毫无疑问,true被没有丝毫谈判余地的拒绝。后来工作人员在茶水间闲聊谈起这件事时倒觉得这结果不算出人意外,毕竟真正拥有这种品质的yooyy是不会喜欢被规则束缚住。
yooyy不在意床伴感受不在乎观众反馈全网出名。举个颇具代表性的例子,在他第一次开播时,将才交往不久的舞蹈系白幼瘦系男友玩到双乳上满是皮带印,许多受抚慰见此纷纷批判他不疼老婆,哀嚎他从床上滚下去。
冷冷淡淡瞥过[不会宠老婆换我来][小乖宝快把你混蛋老公踢下床][有这么骚的老婆你小子好福气]等弹幕一眼的虞擎悠见此若有所思颔首,平静回道“你们说的对”。随后,他在一众人对他识时务的满意与对甜蜜床戏的期待下,将穴口翻腾着精液且满身皮带痕的男友扔下床,对这位明恋他大半高中时期才上位的男友提出分手。
“给你们机会了,”虞擎悠无视男友卑微的挽留和丝毫没理由的道歉,将号码拨给一个备胎炮友,一条条气急败坏的弹幕看过去,懒洋洋嘲弄,“加油。”
这当然不是前男友的错,但分手这件事会让虞擎悠爽到,那前男友再无辜再难过又怎样?
就像此刻,破碎感十足的谢旸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碎掉,但他的自辱会成为性爱的另类催情剂。
那么,他内心有多绝望多难堪,都无关紧要。
谢旸跪在地毯,余光清晰地映着daddy漂亮的龟头是如何将薄渡肛口一寸寸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