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脸上一直挂着笑意,郁贺兰哼了一声,忍不住问她:“有这么开心吗,还讨厌我吗?”“超级超级喜欢你。”陈肆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心想这郁贺兰太幼稚了,一点破事都记着。林青橘被这俩人腻得待不下去:“姐,我有点热,出去转转。”“去吧去吧。”郁贺兰看陈肆开心,自己似乎也有点莫名地高兴,难怪有些人养的狗每次出门都钻泥坑,每次回来都要给狗洗澡,但还是天天牵出去溜。她以前临危受命养哥哥的狗时没有感到乐趣,现在看着陈肆,原来这才是养宠物的感觉吗。“你出去玩肯定要花钱,我先给你。”陈肆手边摆满了吃完的签子,她又端过来一盘摆到自己面前:“不用,上次打牌,钱思静转给我两千块钱。”“我是养不起你了吗?不准收她的钱,还给她,”郁贺兰生气地说道,抓住陈肆的手不让她接着吃,“你还没说,拿什么还给我的时间。”陈肆放下手里的烧烤,想不出来自己能拿什么还,她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说:“可我什么都没有。”房间里没别人,郁贺兰挪到陈肆身边贴着她,手摸在陈肆的大腿上并慢慢挪向大腿内侧,她直白地告诉陈肆:那没办法了,招财,你只能肉偿了。”郁贺兰捏着陈肆腿上的肉,思考片刻说:“你离开我十分钟,就得让我肏一次。”陈肆知道郁贺兰的脾性,这人说到做到,可不敢随便答应她什么。她腰部隐隐传来酸痛感,立刻没食欲了,小声讨价还价道:“十分钟太短了,一天好不好。”郁贺兰拍了下陈肆的腿:“你想什么好事呢?”“你说过,天天做爱人都做坏了,”陈肆顺势抱住郁贺兰的胳膊,蹭了蹭说,“我腰疼,求求你。”“那你就别离开我那么久,”郁贺兰越来越爱看陈肆这样,故意说道,“你看你什么样子,接着蹭,再蹭就给你五分钟。”“不行。”陈肆和郁贺兰磨了半天,最后以离开郁贺兰一小时挨一回肏的价格换来了短暂的自由。陈肆也不在乎,她只要一个小时内做完自己的事就好了。郁贺兰第二天没再拿着检讨和陈肆算账,后来几天就算算账,也只是象征性地用手拍了拍陈肆,很快就把那堆检讨的账算完了。陈肆爬完山累得浑身酸痛,她老老实实歇了一段时间,等身上的伤全没了才和郁贺兰说想出去玩。郁贺兰一个人去上班,她没有陈肆还有点不习惯,临走之前把人抵在门口亲了半天。林青橘已经在家学了好几天,她抱着一盘水果边吃边看这俩人啃来啃去,她实在理解不了这两个人在干嘛。郁贺兰走后,林青橘难得有了和陈肆独处的时间,她好奇地问:“姐,我们现在和郁贺兰是一伙了吗。”陈肆舔了舔被亲得通红的唇瓣:“你就这么喜欢郁贺兰?想什么呢,当然不是。”“可是,以前你们顶多是靠得近点,”林青橘两只大眼睛里写满困惑,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你们天天这样,那个样子,这个样子……”“什么样子?多看书,少看我俩,”陈肆拿起林青橘的课本扔到她怀里,叮嘱道,“我之前都没告诉你,听好了,除非火灾地震,你千万不要出门。”林青橘心里一慌,本能地抓住陈肆的胳膊,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郁贺兰本来不让陈肆开车,陈肆哄了半天才借来郁贺兰的一辆车,她今天约了郑情,地点正设在赵纯参与的艺术展会上。展会有不少展区,进门来第一个区摆着些木雕,陈肆无意间瞥了一眼,这里有座木头雕成的山崖,纹路细腻逼真,旁边的介绍里写着郑情的名字。陈肆有点好奇:“这个郑情……”“随便做的,我经常爬山,”郑情看看时间说,“夏思贤马上就来。”陈肆一直以为郑情只会鼓捣些桌椅板凳,郑情看起来是个莽人,做的东西倒是心思细腻。“没事,不着急。”陈肆好奇赵纯的画究竟什么样才会约在这里,她悠哉地溜达到画展区,找到赵纯的名字就去看一旁的画。这一看差点让她吐出来,难怪赵纯的画卖不出去,牛鬼蛇神,青面獠牙,画里扑面而来一股阴间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但越是震撼,越能说明赵纯的画技卓越,陈肆捂着胃对着郑情说:“她真是个天才。”夏思贤刚好赶到这里,恰巧听见陈肆的赞叹声,不禁打趣道:“陈小姐,你也懂画?”“陈玄喜欢附庸风雅,多少学过一点,”陈肆回过头,正对上夏思贤那张总是带笑的脸,这比狰狞的鬼神更让她反胃,“别跟我假客套,夏思贤,郁贺兰又不在。”夏思贤不在意陈肆恶劣的态度,她抬起手点点自己的脑袋,暗示道:“陈肆,你也是个天才。”“没有你天才。”陈肆嗤笑一声,郑情都发现了,夏思贤不可能察觉不到,倒不如说那场换桌麻将本来就是这人一手安排的。陈肆也不爱炫耀这事,她曾经的确因为惊人的记忆力自命不凡,结果呢,还不是做了某些人飞升路上踩在脚底下的烂泥……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踩着她。看完赵纯的画,陈肆也没心思了,掏出许婧文的房卡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旁边的会所里谈。”渔民会所离这里不过一条街,许婧文就住在会所顶楼。陈肆拿房卡刷开许婧文的房间,带着夏思贤和郑情进去。“随便坐吧。”陈肆招呼两人坐在客厅里,她沏了壶热茶,倒了四杯茶水。这会所夏思贤早有耳闻,取名叫渔民,说是供女性钓鱼玩乐的地方,其实和妓院差不多,她们的老板许婧文更是臭名远扬,整天花钱找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陪自己上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