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顺从了他“再做一次”的请求,一次又一次,说实话,我不排斥,看着他渴望又担心被拒绝的样子,最后还是松了口:“如果我也想的话,可以。”
林景惊喜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爆发出光芒:“真的嘛?!”
我点点头,但还是补充了一下:“但我性欲不高,你不要抱太多期望。还有,不许放信息素勾引我,你知道的,我讨厌那样。”
林景拉进我,把我拥进他的怀里,我垂着手靠在他的胸膛,不排斥不靠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对林景若即若离,在这期间林景提过几次上床的事,但都被我拒绝了,倒不是说后悔了,就是没想法,而且林景看我不愿意都没有纠缠,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处理完文件到客厅喝水,路过林景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叹气和吸鼻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林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怎么在哭。犹豫再三,还是敲门。“林景,你还醒着嘛?”
里面停了声音,半天没个回应,我有些担忧的问道:“林景,你没事吧?”
说着,林景打开门,我看着他微红的眼角分明是哭过,赶忙问道:“怎么哭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说给我听听。”
林景微微瘪嘴,眼泪珠子就像不要钱的开始掉,我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用袖子笨拙的给他擦眼泪:“不哭不哭。”
林景一顿一顿的说:“你。。是不是。。。厌恶。。我了?”
我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疑惑的答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林景摇头:“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悠人一定不想见我,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说完就关上了房门,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一头雾水但也知道林景误会了什么,赶紧敲门:“林景!开门!我怎么了,你要这样想?”
林景半天也没个动静,我也只能软下语气哄到:“林景,我不讨厌你,更不会厌恶你,你先不哭了好不好?我们有什么好好聊一下,嗯?”
我又等了一会儿,林景才吸溜着鼻子出来,我拉他去沙发上坐着,可能是命定之番的关系,我能切身的感受到他的难过,我给他倒了被牛奶,贴着他坐,用尽可能柔软的语气说道:“怎么了嘛?是我最近做错了什么嘛?”
林景低着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是做不了朋友的,所以,为什么连炮友都不可以,我们明明是天选,但你一个多月都不曾对我有过一丝兴趣,除了你厌恶我,我得不出任何答案。”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确实oga性欲低也不至于低到这样,他会误会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无奈开口:“你想多了,我有吃抑制剂的习惯,性欲确实比普通oga要低,医生也评估过我对alpha低敏低敏感度,所以你的求欢我习惯性的就拒绝了。好了~不哭。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因为你从来不纠缠,我还以为。。。对不起,不哭了,你下次好好表达,我会认真考虑的。”
林景终于止了眼泪,再三确认:“真的嘛?”
我点头道:“是的,我保证。如果你确实很想做,我会优先考虑你的感受的。”
林景低头吻了我一下,认真的说道:“悠人,我想,我真的想和你做,求你。”
我刚犹豫,林景通红的眼睛又噙满泪水,我一下子慌了赶忙应下:“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别哭了。”
我是被林景抱回房间的,按照惯例他为我戴上项圈,听到锁扣咔哒一声,我抬眼看他,他的呼吸微沉,通红的眼睛看不出情欲,可欲望早已从嘴里泄出,缠人的舌头仿佛要将我的呼吸也夺取,无声的控诉我多日的冷淡。他的一只手解掉我的衣扣,一只手胡乱的摸着,他一路向下吻去,像是宣示主权般留下吻痕,明明一路都是温柔难缠的吻,弄得我也有些晕眩,但偏偏发狠咬伤我的乳晕。钻心的疼让我皱着眉冷哼,看着一颗毛茸茸脑袋正舔着伤痕,我忍不住轻捶一下他:“干嘛咬这么狠,痛死了!”
林景抬头笑道:“很疼嘛?那我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火辣辣的刺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一些呻吟怎么也无法忍住的从我嘴里漏出,我通红着脸推他:“别舔了,林景!听话!不许再舔了。”
林景再次抬头,修长的两个手指夹住乳头逐渐用力,看着我逐渐隐忍的表情,一脸无辜的问:“怎么了?诶呀~弄疼你了嘛?那我再舔舔。”
我明明知道林景就是在耍无赖,但就是没法狠下心推开他,半推半就中身上多了许多咬痕和掐痕,许多林景都没有控制好力道不是破皮了就是淤了。
林景其实是在试探,试探我对于他的容忍度,从第一口没掌握好咬伤了,但我并没有生气,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明明都准备好了被我踹下床的,但最终直到他自己都不忍心再玩弄下去的时候,我也就是有些愠怒,好看的眉毛蹙着,双眼含着泪,看着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林景看着就感觉血气下行。
我也是觉得奇怪,这人的性癖怎么这么奇怪,这么爱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