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发烫,低着头埋头干饭。
一顿饭说说笑笑,很快就吃完了。我在沙发上休息,而他自动承担了收拾的任务。身体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总觉得体力还是不够用,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香香地睡着了,完全忘记自己家里还有危险分子,自己得戴项圈这件事。
林景收拾好厨房后就发现秦悠人侧着身子睡着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几缕碎发装饰下显得更加诱人。林景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靠近悠人,“小悠,你这么没防备是在诱惑我嘛?”他舔了舔悠人的脖子,悠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让林景的眼神更暗了一分。
我醒了已经是后半夜,此时的我已经换成了睡衣躺在床上,被子也被好好地掖着,我摸了摸脖子,便把随手放在床头的项圈重新放回柜子。感觉有些口渴,就起床去厨房倒了杯水,路过客厅,发现林景还没有睡,眉头紧锁地看着电脑,似乎在处理什么东西。
“怎么还没睡?”我给他倒了杯牛奶。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就干脆把文件看了。”他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是沙发睡得不舒服吗?反正我醒了,你要不去床上睡吧。你现在还中着毒,你不好好休息,要是毒发了怎么办。我明天叫人把书房清了,再送张床过来,反正要住一段时间,确实不能让你一直睡沙发,把书房也布置一下,你把你生活用品也带过来吧,明天休息,其他我们去采购吧。”自从知道了as后,更加没法回家住,生怕连累家人。再加上很多事情要处理,包括:宴会不止林氏一家主办,怎么解释,录像的销毁,那个女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后续怎么处理,等等。两个人能每天见面确实效率更高。
我在想着后续的打算时,发现林景盯我盯得出神。我突然想到像他这种公子爷应该不喜欢有人指挥他的生活,不会是生气了吧,我正这样想着怎么把刚刚的话收回来。
“你的项圈是不戴了吗?”他突然没来由地提到我的项圈。我们不是在谈论沙发嘛?为什么突然说到我的项圈,难道他还没放弃标记我嘛?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快速回答:“啊。。。对,不戴了,我收起来了,一直戴着要是有人来了忘记摘就糟了。”我实在说不出相信他的话,随便说了个理由,反正他也懂。
“你要是不喜欢睡书房,我可以和你换,我去睡书房也行。”我也摸不准他忽明忽暗的眼睛到底在想什么,是最近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还是毒要发作了,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这人从今天回来后就怪怪的。
“我能咬嘛?”林景语出惊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捂着后脖猛地往后退,脚下不稳便要往后倒,他及时拽住我,但由于惯性我俩双双倒回沙发,我双手撑住才没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我俩四目相对,我弱弱地回了一句:“当然不可以。”
他笑着搂着我的腰,“欸。。。那我能吻你吗?”
“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就考虑一下。”我知道以他的性格耍赖都要亲到,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他抱着我坐了起来,而我换成了面对面跪坐的姿势,“把舌头伸出来。”他的话带着魅惑,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我却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呵呵,真乖。”安静的客厅只能听到缠绵的口水声,和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在我马上就要喘不过来的时候,他恰当地松开了我。
“我今天很开心,从来没有人等着我回家给我做饭。你睡着的时候啊,我是真的想就这么释放信息素让你发情,再一口标记了你,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真的想要你,想得睡不着啊。”他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那种强烈的诉求深深地影响着我,让我拒绝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轻柔地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无声地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
“去睡一会儿吧。”我轻声说道。
“我想要你陪我。”
“好,我陪你,我一直都在。”
我们手拉着手回到房间,他没有带多少自己的东西,除了几套西服,就是些办公物品。所以,这几天都穿我宽松的衣服,虽然我的睡衣也选得较为宽松,但他穿我的睡衣还是小了点。我背对着他,他搂着我,没有任何情色,只有温馨的陪伴感,明明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的我破天荒又睡到了早上。
我睡眼蒙眬还不想动,但肚子不争气的饿了,而背后的那人一动不动感觉还没有醒,屁股好像被什么膈到了,瞬间反应过来不会是晨勃了吧,脖子正对着他有点危险,就想悄悄地挪开点。结果,我的动静还是惊醒了他,他把我捞了回去紧紧搂着,屁股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我猛地翻身,和他面对面来让危险远离。
“醒了?早上好,睡得怎么样?”我尬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这是这一周睡得最好的一晚。”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该起床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小腹的异物感。
“嗯。。。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就一会。”
“你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