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如果你确实很想做,我会优先考虑你的感受的。”
林景低头吻了我一下,认真的说道:“悠人,我想,我真的想和你做,求你。”
我刚犹豫,林景通红的眼睛又噙满泪水,我一下子慌了赶忙应下:“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别哭了。”
我是被林景抱回房间的,按照惯例他为我戴上项圈,听到锁扣咔哒一声,我抬眼看他,他的呼吸微沉,通红的眼睛看不出情欲,可欲望早已从嘴里泄出,缠人的舌头仿佛要将我的呼吸也夺取,无声的控诉我多日的冷淡。他的一只手解掉我的衣扣,一只手胡乱的摸着,他一路向下吻去,像是宣示主权般留下吻痕,明明一路都是温柔难缠的吻,弄得我也有些晕眩,但偏偏发狠咬伤我的乳晕。钻心的疼让我皱着眉冷哼,看着一颗毛茸茸脑袋正舔着伤痕,我忍不住轻捶一下他:“干嘛咬这么狠,痛死了!”
林景抬头笑道:“很疼嘛?那我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火辣辣的刺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一些呻吟怎么也无法忍住的从我嘴里漏出,我通红着脸推他:“别舔了,林景!听话!不许再舔了。”
林景再次抬头,修长的两个手指夹住乳头逐渐用力,看着我逐渐隐忍的表情,一脸无辜的问:“怎么了?诶呀~弄疼你了嘛?那我再舔舔。”
我明明知道林景就是在耍无赖,但就是没法狠下心推开他,半推半就中身上多了许多咬痕和掐痕,许多林景都没有控制好力道不是破皮了就是淤了。
林景其实是在试探,试探我对于他的容忍度,从第一口没掌握好咬伤了,但我并没有生气,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明明都准备好了被我踹下床的,但最终直到他自己都不忍心再玩弄下去的时候,我也就是有些愠怒,好看的眉毛蹙着,双眼含着泪,看着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林景看着就感觉血气下行。
我也是觉得奇怪,这人的性癖怎么这么奇怪,这么爱欺负人,别有什么s的癖好吧,可我十根手指甲都扣着他的肉呢,他却还是呆呆的没觉着疼,一个人总不能又s又吧。
来不及细想,林景就握着我的腰拉进,我一下子往下滑,头落在枕头上有些懵,但还是很快就感受到了林景的那一处烫,我身体下意识的释放着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快速交融,我抬起手臂挡着自己的脸,生怕他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丑态。
林景握住我的手腕没有用力外扯,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悠人,我想看你的脸。”
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拼命摇头:“不要。”
林景气息又急了一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的叫着我的名字:“悠人。”
我被叫的一颤,缓慢的放下自己的手臂,刚抬眼去看他就被狠狠吻住,牙齿磕到嘴唇只觉得一丝痛就被情欲带着跑,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最后消失在头发里。
一吻毕,林景再次往下,他一路亲吻,最后停在小腹处,他的大手揉压着我的肚子,明明也不色情却让我颤抖着差点高潮,我急急的抓着他的手不让再揉,他也没说什么,改帮我脱掉裤子,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把我的性器含入口中,我下意识的夹腿,却又被他强硬的分开,他舔着前端漏出的液体,含笑道:“悠人,夹腿可不好,是想留住我嘛?”
我难耐的咬牙切齿,难得的说了脏话:“放屁。”
悠人痴痴的笑:“我喜欢你骂人,骂的真好听。”说着就开始吞吐起来,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急忙捂着嘴压抑住色情的声音,可生理却没法控制,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我缓了一会儿才回神,意识到射在林景嘴里,赶忙去抽床头的纸巾。
我:“吐出来,不许咽下去。”
林景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说晚了,早咽了。”
我看着林景感觉不可思议:“林景,你身为上市集团继承人,吃oga的精液,你也不怕被八卦杂志蛐蛐。”
林景轻啄我的嘴唇,笑道:“也好啊,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感叹这男人神奇的脑回路,佯装生气道:“林景!秦家可受不起这样的艳闻。”
林景把我搂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悠人,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些?你明明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我叹了口气,感觉这辈子都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了,这就是命运,是命定之番嘛?
瞥到他坚硬的一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视死如归道:“做吧,插进来。”
林景没想到我突然会邀请:“欸?可我前戏还没有做完,后面还没。。。”
我跨坐在他身上,打断道:“不需要,我是oga,不会受伤的。”
林景双手搂住我,抬头亲吻了一下我:“可我不希望你不舒服。”
林景扩张我的后面已经快20分钟了,我只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在流水还是又射了,我苦苦哀求:“别弄了,呜——林景!可以了,别,啊!”
刺激太过,我眼前发黑,整个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