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慢慢变成自己的伴侣的奴隶,一个被迫敞开穴口诞下孩子的机器。
而对尚清晏来讲,这就更不一样了,究根究底,尚清晏原本的人生和双性的生命路线大相径庭,因为家中父母的疼爱怜惜,他们实在不愿意看到尚清晏成为一个不得不岔开腿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的机器,所以才会把家中实权过早便交与了他,培养他成为集团的总代理,还专门培养了小儿子作为辅佐,毕竟小儿子是一个健全的男性,虽然更大的原因是尚清晏的父亲晚节不保,出轨和情妇生下孩子后带回家,想要给一个私生子谋求出路。
尚清晏的母亲也没能看着他们长大,而父亲也是因为糟糠之妻而逝浑浑噩噩过了很长一阵子,才会有尚闫之的诞生。
尚闫之和尚清晏,年岁上差不了些许,父亲后来也一直精心栽培,以至于尚清晏作为双性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
………
“用…用这里……不……那不行……啊~~”
尚清晏靠在身后的墙板上,只见尚闫之眉头一皱,狠狠捏住了那团柔软的红肉,尚清晏被逼的连连呻吟,在迭起的快感中就要挺着腰从前端吐出白浊,却被硬生生给逼了回去。无奈之下,他任由尚闫之揉搓,用尖利的指甲扣弄那未曾开启过的孔洞,一下又一下地拓开——这样的效率奇慢,但是带来的钝痛却是翻了倍的。
“哥哥之前看过的那些双性,他们都可以用这里尿出来,”尚闫之带着尚清晏回忆,想着先前逼尚清晏就范的时候带他看的被无数学生轮奸的怀孕双儿,也就是在那个厕所里,他按着尚清晏做了四个小时,从开苞到开苞宫口,再到往宫口内灌满子孙液一举让尚清晏怀了孕,“他们都要经历把这里打开的这件事,所以,哥哥也要。”
“呜……好…好呜呜呜……帮帮……帮帮我吧,闫之……”尚清晏揪紧了尚闫之的衣领,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口,他无法忤逆尚闫之,按照尚清晏的性子,也不会忤逆尚闫之,在床事情趣上,他向来被动却又全盘托出地承受。
尚闫之眸色沉了沉,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腿缝之下的肉花处,对着施虐一般的巴掌,尚清晏只是低声呜咽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
“不要……啊啊啊啊!!…~~~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将近有1粗的细管被强硬地挤进了尚清晏尚未开苞过的尿道孔,那处娇嫩的地方因为不着轻重的力道已经被磨的肿胀,内里的甬道抗拒地推着软管,却因塑料管质地虽软但还是比嫣红的血肉要坚硬给弄得痉挛震颤,尚清晏扭动着被箍紧,尚闫之看着尚清晏,响亮的巴掌有着一定频率由轻到重拍打着尚清晏此时早已红肿挺翘的屁股。
他丝毫没有疼惜的意思,但还是带有安抚意味的吻印在了尚清晏的额头。
“哥哥不要担心,捅进去就好了。”
“不要~…要坏掉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哥哥听话,把这里通开之后,哥哥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小孕夫,乖乖给我生宝宝。”
每个双性被通开尿道后都会时时刻刻穿着紧身的尿不湿,用的都是很小的款式,专门为他们所打造,毕竟双性人都被认定是管不住自己的骚浪,所以很有可能随时随地发大洪地流淫水。
尚清晏摇着头,不愿意成为那样的自己,哭着推拒,却只能仰起脖颈,漂亮白皙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红晕,痛的快要昏过去地承受软管抵进内里的肉壁,打在嫩生生的尿道深处,重重地打在他此刻鼓鼓囊囊的膀胱上。
“闫之……闫之……呜呜呜………不要了……”
尚闫之利落的在通开尿道之后拔出软管,那被撑开的尿道口却早已经没了收缩的能力一样,此刻耸拉着大开大合,只是没有吓人地撑到将近1的直径,不过也张开成了一个和先前的紧闭截然不同的肉洞。
双腿无力地蹬踹,直到完全没有力气地垂在地上,尚清晏无助的看着身下被揉搓着,快感又开始弥漫,这具身体被开发地过快又过于可怕,像是只会随着男人的欲望而承接一切的工具,他的腰肢微微颤抖,全然是一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样子。
他哭得眼神里都是狎昵的水雾,朦胧的带着迷乱的魅人,紧闭着双眸时又像是不堪欺辱的清明与痛苦,却始终任人宰割。
尚闫之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水雾蒙蒙之下,尚清晏感受着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脱离自己紧胀的膀胱,从肿得不堪入目的尿道喷射而出——他被玩到失禁了,真的,太丢人了。
尚清晏捂住眼眸,看着水柱的流出,稀稀落落的还有几滴不间断地滴出,弄脏了办公室的地板。
他被尚闫之玩坏了。尚清晏这样觉得,他或许和其他的双性戴上尿不湿的原因一点也不一样——他是因为尿道根本收拢不了尿液,无时无刻他无意识间就会漏尿出来,只要膀胱里有一点存积的水液,他就会颤抖地排出,感受着青涩的尿道口因为被强硬的开启而被迫张合的酸爽痛感,软了腰肢。
“闫之……我……坏掉了……完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