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之轻声细语地说着,身下的血蜿蜒着流,让他依旧疼得不堪重负:“医师,长鸿他不是有意而为之,涟之有罪,未曾悉心教导,此乃师者不尊…咳…”
轻轻咳嗽,白发苍苍的医师乃还会和这位故友计较,横了舞长鸿一眼,便探着他身下的状况。伤及胞宫,血流乃是从胞宫中流出,而那些瘀血仍然停滞在胞宫之中,混着羊水伤及胚胎,医师皱了皱眉,看着手边,盯着舞长鸿:“仙尊的体内有恙,你……”
“长鸿在所不辞,只要能……只要能让仙尊恢复,长鸿愿意…”
“那你就过来,与仙尊交合,让他的胞宫打开吧。”医者淡淡地说着,理出一条白绫把楚涟之箍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虽会有些许痛苦,不过你只能受着了。”
舞长鸿脑内一阵轰鸣,他上前坐在榻上,那肉花对着他敞开,楚涟之这副依旧青涩的身体也对医师的话有些许怔愣,颤抖着呢喃,处于懵懂中的人下意识要合紧双腿。
医师道:“切莫要仙尊如此,你需要打开他的胞宫排出他体内的瘀血,我已经制住了仙尊,等到瘀血排空,你再唤我。我就在门外的庭室,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