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尾音是带着困惑意味的上扬。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弟弟的恐惧来源是什么。
原本想立马否认的,毕竟林桉很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胆子小,经不得吓。
可他视线一转,落在可怜巴巴的弟弟的身上,“提醒哥哥了,还有这种用途。”
“以后宝宝不乖还是想跑的话,就把你锁起来。不给你穿衣裳,天天只能在家里张开腿吃哥哥的鸡巴。”
“……”
林屿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仔细看了看锁链盘踞的地方,终于注意到周围四散着不少画具,而锁链尽头的铁环上还有些暗色的血……
真的是血迹?
林屿睁了睁眼睛,赶忙看向了林桉的手腕。在灯光底下看着那两只被磋磨得皮开肉绽的腕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尝到的血腥气是为何。
但同时,林屿也更不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桉笑得温和,“当然是走廊的监控。”
闻言林屿愤恨,只后悔自己没有直接剪了宅子里的电线。
“以防万一,哥哥可以先告诉你……”林桉低头,这次终于在灯光照耀下亲了弟弟的唇瓣,只是给的消息实在算不得好。
“家里的安保是走另外的电力系统。”
说完,林桉不再给人反应的机会,也不管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他直接将少年翻得跪趴在床上,挺胯将自己依旧勃发的阴茎再度送进了少年穴里。
嫩屄里头水液过多了,阴茎一插进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从林桉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弟弟红透的耳朵根,可他没有多打趣,只很快将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