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气被他磨掉一半,眯着眼睛看达达利亚解开皮带:
end
“啊——!!呜……”
监狱车
“如果能崩溃到哭着求我的话,可以打折哦。”
龟头毫不怜惜地顶到花心,猛烈地快感骤然让钟离失声,前端硬挺的性器随着身上人用力而可怜兮兮吐出几口薄精。
“是指早泄吗?”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眼里兴奋的光亮,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滚烫的精液送上了干性高潮,肉穴无规则痉挛着绞紧,半硬的阴茎却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鸡巴。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达达利亚爽得要命,早消化不了他的话,一双暗沉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迷的痴态,他用舌尖舔舐着钟离的耳垂:“好舒服,好软、钟离先生,好想全部射给钟离先生……”
“你还是敢操进来,我就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达达利亚的视线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的脸:“钟离先生,舌头伸出来。”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达达利亚有了法地剐蹭肉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脑子有病产物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奸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正在失神期的钟离大脑迟钝,无意识顺从了他,达达利亚用剩下的纸巾塞住了他的嘴:“为了防止先生忍不住清理,然后爽得叫出声,这里也好好含住吧。”
“呜嗯——不要……”钟离避他不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几乎收不回去,他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别、别操了……不行了、不能再潮吹了、呃啊啊!!要坏掉……”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钟离眼眶泛红,压下喉咙里的呜咽,咬住嘴唇瞪他。达达利亚眨眨眼睛,一副更委屈的样子:“钟总不要吓我,我一被吓,就容易自乱阵脚。”
达达利亚心情很好地跟钟离挥挥手,用食指与拇指圈住舌头笑道: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下脖子,胆怯地说:“我可不敢。”有人吹了声口哨,右手圈出一个洞,另一只手的手指具有暗示意味地进出:“那可是新鲜的鸡巴,你这混蛋真是走运。”他们笑起来,看着小老鼠从脸红到脖子乐得更猖狂。
“先生你好能吸,好想操死你,”达达利亚捏住钟离的脸,逼迫他吐出一点儿舌尖,随后他噙着那块软肉纠缠起来,“下次口交的时候你射给我,我再喂你吃下去好不好?”
“好厉害,钟离先生,可以持续近两分钟啊。”
“钟离先生……”
“……别、别冲动,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放开手,拔出来后从桌面上抽几张纸草草清理一下自己的。他看到钟离大张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精液,便又抽出一些将其中一部分团起来,塞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行啊,先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好好的含着哦,回去再想办法处理。”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下次就让我来看看钟离先生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不射精吧。”
“被插一下阴茎就潮吹了,不知道谁更早泄。”
果不其然看到年轻人手一抖,抿着嘴脸上露出惊恐地表情。钟离心里终于舒服了些,准备再捡点儿狠话吓唬他,结果达达利亚掐住他的腰,笑了一下就狠狠顶进去。
耳畔的水声交融达达利亚的呼吸声嗡嗡作响,体内被研磨的快感变得鲜明起来,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竟在即将窒息到晕过去时延长了高潮时间。
“我看更像是你在包养我。”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穴口都被磨得红肿,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阴茎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液。
说归说,新人可高冷得很,整整一天没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搭话,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甬道里的嫩肉绞得紧,他的主人却偏要逞口舌之快,边喘息边怼达达利亚。年轻人听他的话倒也不恼,面上依旧笑着,只是胯下动作越发狠快:
“先生的精液有甜味,好想让你自己也尝一尝。”
钟离仰起头,喘着粗气,嗓子里的呻吟刹那被达达利亚捂住。他的腰臀无措地发抖,感觉到氧气慢慢缺失。
闻者羞愤地想要夹紧大腿,却被人紧紧箍住腿肉。
他被搞得乱七八糟,早没了刚开始的矜持。一双长腿夹住达达利亚的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承受不住时就发出几声低泣,伏在对方耳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