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我要追求的配偶。”
豆豆正襟危坐,就像在面试一份工作一般。
艾利味同嚼蜡,咽下那一口豆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女人:“你,到底是什么?”
是神?还是邪神?或者是精灵。艾利不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或许,不是人才是他想听到的。
“我,我是条鱼啊。”
女人罕见地不好意思起来,薄红的脸在阳光照射下显现出惊人的美貌。
“只是为了,得到我,所以一直跟着我吗。”他有些不敢看女人姣好的面容了,举起叉子在空中挥舞,不知道怎么措辞。
鱼?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吃鱼的鱼,鲨鱼还是鲸鱼?还能变成人,果然是魔法生物了吧?
艾利的脸麻木起来,眼神也逐渐空洞,他真的不知道,他想听到一个什么答案了。一切让这个女人来决定,也挺好的。
“是啊。”
“为什么认定是我?”
女人挠了挠后脑勺,说:你可爱。
她没说山神。
晚上他们果然得抱在一起睡,床有点小,还会吱嘎吱嘎响,他不敢翻身,躺在比他稍高一些的女人的怀里。
她很香,不设防,睡着就是真的睡着,她的身体柔软,两人若即若离地贴合着。
他睡不着,悄悄偏了下头,从木窗户中间的缝隙里看外面的星星。
楼下的酒馆大厅里还有人在喝酒,街上偶尔有马蹄踏过,他睡不着。
他没想到他和她的呼吸那么贴合那么轻缓,仿佛他们已经躺在一起很多年了似的。他打了个哈欠,有生理性眼泪积在眼角又慢慢蒸发。
他尝试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整个人向前倾,却被一只手扣住又拉回去。
他的耳后有声音在闷闷地响:“别跑…”
这个声音听起来更像当初他在山石背后听到的声音了。他在灌木丛里听到的歌声也和女人平时的声音不一样,鱼的声音可真多变。
他红了耳朵,没有再想过别的事情。
但是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赛博朋克兔会下崽吗:
我搞了只兔子。
粉白色,长耳朵,踢人很痛,牙尖嘴利,眼睛是黑色的,生娃…也很快。
我叼着烟,从门外走进来,拎着他要吃的小蛋糕。蛋糕里有鸡蛋有羊奶有糖,他不容易消化,但他嘴馋,他抓我的时候也很痛。
我关门的时候正巧他从床上滚下来,直起上身爬到茶几旁去喝水。机器人追着他出来,转着脑袋闪着红光,明显是又被他禁言了。
我放下关门的脚,三下五除二滑着半跪在他前面,一手把他捞起来,一手把他眼睫上的汗擦掉。
这是他第二只兔崽。一般兔子生娃只需要一个月,这不,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崽子就躺在我的真皮沙发上,让我开始策划我跟他结婚的事情。
上一只兔崽刚会跳呢,扒在摇篮边上看我给它的爸爸喂水喝。兔子的成年期是四个月,但在我一个猴蛇混血的半冷血人看来,没超过一年的小崽子都得叫“它”。
大儿看我们俩腻歪了一会就开始“叽叽”叫,它想吃晚饭,还有点想吃爸爸的蛋糕。
我斜了它一眼,代表着“想得美”。
二儿被血糊了一身,心跳是整个房间里最微弱的,我往它爸嘴里塞了一口奶油,决定起身整理一下这个房间。
一刻钟后,两个儿都含着奶嘴安静了,他看着我,心中估计也在思考跟我结婚的事情。
我实际上是个懒人,要不是有压在身甚至不想在休息日出门。我出门前跟他说,放轻松,不要因为奶粉钱而生出把儿子咬死的冲动。
说这话的时候他拿那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他的奶全进了我的肚子,一滴都没有留给他儿子。
我顾不上心疼我的真皮沙发,因为他躺在床上吃完蛋糕又开始用兔腿蹬我。我只是条有着两根的平平无奇的懒蛇,冬天怕冷,夏天怕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刚给他洗了澡擦了脸,现在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亲我,他说。
我愣了一下,手里还捧着要给他献上的青草汁。草是我亲手种的紫花苜蓿,平常闲来无事我也喜欢叼在嘴里,虽然吃起来不是真的甜,但好歹新鲜的闻起来很香。
我没迟疑多久,脸已经自动凑上去了。
他明明已经累极了,却还记得向我撒娇,这不是刻在他本性里的东西,我却是趋热的。
他果然又涨了,这样子睡不好,所以就想着拉我疏解。
我嘴里不停,眼前却浮现的是几个钟头前他呈型躺着的样子,他使着拉x的劲下崽,一边用力一边骂我不带t。
我被骂得后背冷汗直流,忍心告诉他我家有钱。
他沉默了一下,骂得更用力了。
我跟他就是塑料兄弟真情床友,一起窝在哪个角落睡觉是最舒服的,至于生活习性反而被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