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宋意呆呆地望着母亲泛光的眼睛,“这可能是我们唯一活着的机会了”
——一个只要有钱就能随便玩的男妓。
“骚……宋意真骚……”宋意闭上眸,眼角沁出泪,沉默地张张嘴边还有自己液体的唇,点头承认,“宋意最骚了……”
宋意被酥痛的电流打断了回忆,浑身的疼痛似乎已经不足以让他专注在服务客人这件事上。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是在太可怕了。
后穴的打桩机还在孜孜不倦地进攻,因为太过突然,宋意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就被带过来接客,没有润滑的后穴带动红肿的肠肉里外翻动着,不停下意识地收缩和被迫扩张。
“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还高高瘦瘦的。”宋意回忆起那人的特征,并没有察觉出母亲的慌乱,“他跟我说,做了这份工作就要去富人区生活了。”
——妈妈……原来这种事情……每次都是这么痛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一根尺寸不小的假阴茎被怼进了宋意的喉咙,即使是无用功,口腔还是下意识地蠕动试图把阻挡它呼吸的坏东西推出去。
“我不想让妈妈再被他们威胁了。”
后穴的肿痛、尿道的刺痛、乳头的麻痛掺杂着窒息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宋意近乎割裂的心。
“知道怎么用吗?”见男孩的阴茎已经因为电击而几乎垂软了,大叔便伸出手快速撸动让它重新挺立起来。
“小意……妈妈跟你说过的……”宋叙温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试图相信任何人……除了妈妈和妹妹,其他人都信不得的……”
“小男妓,要专心啊。”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在满是琳琅淫器的放置台上挑选了第二个电击器,边揉搓边夹上宋意的另一侧乳头,接着一齐打开了开关。
“啊!!”宋意已经因为持续高强度的电流模糊了意识,但阴茎内部传来的剧痛不得不让他清醒。
“妈妈……?”
“要赔多少钱?妈妈宁愿一辈子都那样挣钱也不能让你……”
——不要试图抵抗了……这就是命运。
宋意浑浑噩噩地双腿支开仰面躺着,在缓慢开开合合的视野里,客人似乎拿着根细长的东西正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不太懂。
“小意……这份工作,是谁介绍给你的?”宋叙温饱经风霜的脸上忽然掺杂了一丝错乱。
“啊……”宋意的乳头传来巨大的电流,流遍全身上下。
“拿出去……求您了……好疼……”宋意亦清醒亦浑噩地摇头,颤抖着想伸出手阻止客人使尿道渗出鲜血的抽插动作,却忘记双手仍旧在被麻绳的束缚下麻木失力。
,不可置信睁大双眸,挣开男人沾满自己精液与唾液的手指,想把精液吐出来。
“不,妈妈。”宋意像机械老化的轮轴一样幅度不大地转了转头,“如果违约,会赔钱的。”
——你就是个男妓。
“很疼吗,没有吧?”大叔挑眉故意问他,动作没有分毫放水。
“停下,求您……”宋意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双唇一张一阖,尽力发出声音求饶。
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我想,如果我去了,赚了好多好多的钱。”宋意加重了语气,比划起一个大大的圆。
“小意,明天你不准去。”宋叙温捧起宋意茫然的脸,“要是有人来找,让妈妈来应对。”
“这么不禁用啊?今夜,还早着呢。”大叔咧起嘴猥笑起来,又在台上挑挑拣拣地撵起一根尿道棒,展示在宋意眼前。
“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永远待在这儿了?”他收回双臂,将手放在膝盖上,抬头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再问你一遍,宋意骚吗?”邢裕捏住他的下巴掰到自己面前。
“小意……妈妈对不起你和妹妹。”宋叙温绝望地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源源不断地淌出,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让你们生在了这种地方……”
邢裕没有制止,任由男孩干呕地吐出浊液。
“……”
宋意疼得冒出一身冷汗,恨恨咬牙努力吞回几乎脱出口的痛叫,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还没因缺水而干透的黏腻唾液终于被当做了润滑,让这次的抽插不再像其他部位那样生涩巨痛。
“九千万?”她反问后,屋内充满了寂静。
“不知道也没关系,默默承受就好了。”
宋意被电得麻木,顾不上其他疼痛,只能用全部精力奋力汲取着氧气。
“九千万。”回答的话音未落,宋意皱起眉问她,“妈妈,九千万是多少啊?”
“妈妈,今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份工作。”宋意蹲在床边微微激动地望着母亲,眸中闪烁着希望的光,“我签好了合同,明天就去上班。”
——穷人的命运。
大叔没做任何润滑地把尿道棒顺着男孩的马眼狠命塞进了阴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