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李湄,个子在同龄nv生里不算高不算矮;成绩在班里也不上不下,勉勉强强算是个中游;长相不是特别突出,x格也不算出挑。一言蔽之,就是那种班里老师最容易忽略的小透明。高三阶段大家都忙着冲刺学习,很少有人把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所以李湄的秘密还只是个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
她和班里学习最好的班长陈致在早恋。
按理说,像李湄这样的高中妹一抓一大把,和学霸级的陈致一般来说八竿子打不着关系。陈致虽然是班长,但并不是热络的x格,纯粹是因为他是班里法的r0un1e与亲吻让她感觉有一点痛,但尚能忍受。在一番摆弄真的被进入后才是不适的开始,显然,那未经人事的花x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过于陌生,让她下意识用力想挤出该si的闯入者。一种迟钝而缓慢的痛意从jiaohe之处到达脑仁,说不上痛到极致,但显然不如作品中描绘的那么美好。
被紧紧裹x1着老二的陈致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受,第一次对于双方来说都很难感受到兴致,但心理在这一刻却得到空前的满足,b自己打通无伤结局或者做出某道经典题目都来的更汹涌。在空中漂浮的一半和床上活动的另一半此时又交融到一起,灵魂发出释然的叹息。他俯身亲在nv孩皱紧的眉头,小巧的鼻头,覆在唇上的手掌心,泄了。
纵使理智上知道这很正常,但作为男x的尊严却让他羞于启齿,没能望见李湄仿佛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真的很痛,感觉这几分钟无b漫长,毫无快感可言。当朝气蓬b0的陈致弟弟跃跃yu试来第二轮证明自己,被李湄噘着嘴推开了,“好痛哦陈致,今天不要再来了了嘛。”陈致闻言只能停了动作,把头埋在nv孩儿颈窝处闷闷不乐地同意了。
李湄被吹在脖颈处的鼻息ga0得痒嘻嘻的,不免笑出声躲开了一点,“我用手帮你吧。”说罢也不等陈致反应用手握住了下面。真上手了才内心里吓了一跳,陈致弟弟发育得蛮好啊!怪不得那么痛,这可b自个的手指粗多了,还长不少,难道刚刚全都进去了吗……李湄开始担心自己妹妹不会被撑裂出血了吧,毕竟现在还有些细碎的胀痛感让她都不敢大声呼x1。陈致没发现李湄意识在溜号,jg神全在那一支活动的小手上,李湄的手b他小好多,白生生软nengneng跟没骨头似的。夏天也不见有gu热乎气,偏凉的手感更挑战他的神经。
nv朋友给自己手冲的滋味,当时在学校偶然胖听到隔壁男生讨论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那个时候李湄也没钻进他的梦里给他找麻烦。现在人真躺边上了,用一副娇憨的表情抚慰他的yuwang的时候他才意识到真的很不一样,鼻息里都是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他常用的味道截然不同,是玫瑰味的。
第二局在手上勉力扳回一局,套弄了十几分钟陈致才s。李湄抬起黏糊糊的手,好奇地闻了一下,一gu从来没印象的奇怪味道。她还想t1an一口尝尝,毕竟好多文学里都有过相关描写被陈致一把手抓住了,“脏。”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呼x1还没有平复好,把仍在枕边的眼镜带好去找搁在床后的ch0u纸。一不留神没注意还是被李湄伸进嘴里嗦了一下,也是怪怪的,好在味道没有特别冲。陈致拽过纸巾给她擦手,李湄冲着陈致讨好地笑了一下,“我不讨厌陈致的味道,嘻嘻。”陈致知道李湄在捉弄自己,但是心甘情愿俯首,唇齿交缠。
两人又在床上腻乎了一会儿,李湄被陈致搂在怀里,脸面紧贴着对方的x膛,刚刚还砰砰作响的心跳终于趋于正常,“我想去卫生间擦一下,”李湄蛄蛹了一下,“我饿了。”陈致松手让李湄起身,“我点外卖还是下楼去吃?”陈致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都行,你家有泡面吗,”李湄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我快饿si了,早上没吃饭就出来了。”“好。”陈致也坐起来穿上衣服,“卫生间在走廊右拐左手边,……蓝se的那个是我的毛巾。”李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拿着背包去了。
陈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用手捂住口鼻深深呼x1了两下才站起身来。整洁的床单现如今皱皱巴巴,一丝血迹混于yet粘在铺开的毛巾上,好在处理起来不算麻烦,也免于和父母解释为什么突然换床单了。陈致想了想,将毛巾拿到yan台,在洗衣机旁的洗手池洗g净晾了才去厨房烧水煮面。
李湄换好衣服出来,陈致已经煮好面放在餐桌上了,李湄碗里两个荷包蛋,b他自己的多一个。李湄吃面还不老实,没擦g的脚踩在陈致拖鞋上捣乱,一会儿跳踢踏舞一会儿跳探戈。两个j蛋填了大半胃口,面没全吃了,陈致也把剩下的端过去吃了。趁他洗碗的时候李湄贴在身后搂着腰ga0小动作,像是调戏良家妇nv的恶少。陈致没管作祟的小手,把餐具洗g净收好才拉着李湄从厨房出来,两个人挤在陈致单人床上睡了个午觉。
等李湄醒了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快三点了,陈致没睡着但也一直没起,单手揽着李湄在看手机。李湄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从床上起来,“我准备回去了。”“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