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九月份的夜晚不算冷,好像穿裙子也可以,但想起今晚要见的这两个人,谢黎尔还是决定不穿裙子,也不打扮,就穿普通的长裤上衣。
她又不是陪睡的高级妓女,上赶着去给人草的,她是去见自己的两个哥哥,兄妹见面,没什么好精心打扮的。
所以谢黎尔扎起头发,穿了平时最常穿的一条修身浅蓝色小脚牛仔裤,搭黑色帆布鞋,上身就是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
t恤边缘掖进腰侧,让谢黎尔的腰显露出来,作为画龙点睛。
再背上一款显得乖巧的白色包包,谢黎尔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很好,很正常,就是一副平常女孩的模样。
谢黎尔对镜练习和大哥重逢应该展露的亲切笑容,俗话说装的久了也就成真的了,谢黎尔装了很久,却没成真。
实际上,谢黎尔作为外人眼中的豪门贵族千金,在社交平台以及公众视野中的风评一直都很好,大家都喜欢没有架子的有钱人家小孩。
也因为谢黎尔的风评好,她的养父在政坛上选票有所增多,民众评选最接地气的政坛官员第一位就是她的养父。
她的“接地气”足以掩盖其他家族成员的奢靡颓废生活,这也是德拉科家族收养她的原因,她从出生到长大一直都是家族的工具罢了。
可谢黎尔还记得养父大战三辆马车的场景。
谢黎尔在房间里的角落抱膝蜷缩着,看着那个人前一副官腔的养父用他那丑陋坚挺上翘且红得发紫的肉棒去猛插养母已经变成黑木耳的肉洞,白色粘稠的液体在他们两个股间拉出一道道的丝,在谢黎尔看来十分的恶心,她厌恶极了。
谢黎尔的养母,一个保养得体的中年贵妇,脱下了华丽的长裙就变得淫荡无比,她双手掐着自己已经略微下垂的乳房,力气很大,像要把自己的乳房捏爆一般,两粒乳头黑红硬挺。她看见养父吃的津津有味,唾液流满了养母的胸脯,粗鄙的词语响彻整个房间,不止养母的,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女人?其实也可以叫做女孩儿。那时的谢黎尔12岁,看着躺在养母旁大张双腿露出整个隐秘地带的那两个白人女孩,觉得她们没比自己大上多少。
养父右手一个左手一个,数根手指飞速的在两个女孩腿缝间的小粉洞内来回抽动着,那两个女孩叫的死去活来,腰肢一个劲儿的扭。谢黎尔紧闭双眼埋头听着那两个女孩的哭喊,害怕极了。
谢黎尔当时以为她们很痛苦,所以才会叫成那种声音,但后来她长大了一些,她才知道她们并不痛苦。
后来谢黎尔又见她们来了庄园几次,每次养父都要她在旁边看着,或许这样做可以满足他的一些变态心理吧,在激战过后,谢黎尔还要为房间打扫。
这就是谢黎尔在成长过程中接触,学习性的方式,这个“性教育”粗鄙且暴力。
现在也是如此,谢黎尔17岁了,整整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好在养父近两年很少回家,可能一年就回家四五次,谢黎尔也能应付的过来,起码不再害怕了。
而那两个可以说是谢黎尔见过的最漂亮的白人女孩,在她15岁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庄园,因为她们到年纪了,养父觉得18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不过总是会有新女孩的不是吗?
谢黎尔听养母说了,养父可能会过几天回家。
如果这个庄园被你们当作“家”的话。
奥斯汀发来信息,让谢黎尔11点到市郊,她一看就明白了,是直接去德克斯特的住处。
谢黎尔上面有两个哥哥,奥斯汀是她二哥,大哥则是德克斯特·德拉科,德拉科家族长子,未来家族头把宝座的接班人。
谢黎尔已经有一年没见到德克斯特了,他回家族的德国老家住了一年,说是出差,实际上是回去处理烂摊子去了。
她叔叔,谢黎尔养父的亲弟弟,本来一直在德国安安分分的,但不知为何,忽然起了不安分的心思,养父让德克斯特回去处理,当谢黎尔再听到叔叔的消息时,就是在新闻里听到的。
他死了,说是在游艇上开派对时失足落水,警察没怎么调查,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黎尔见过这个叔叔一面,当时他带着儿子从德国飞来见养父,给他庆祝五十岁生日。她还记得叔叔的那个儿子,和自己同岁,看起来身体不大好。
他叫罗斯兰·德拉科,名字很优雅,是他母亲给他取的,他母亲是俄罗斯人。
谢黎尔已经记不清罗斯兰的长相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那浅蓝色的瞳孔,和深蓝大海般的蓝瞳不同,罗斯兰的瞳色是浅蓝中掺杂着银灰细闪,令人过目不忘,忧郁文艺。
他爸死了,他会不会也被德克斯特收拾?
谢黎尔摇头不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即便他爸没了,德克斯特留给罗斯兰的钱也足够他舒服活一辈子,她在操心什么呢,她反而还羡慕罗斯兰呢,能自由自在的了。
司机载谢黎尔来到了德克斯特的住处,一栋外表低调的小楼,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