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范闲努力了半天,这下嘴是真的酸了,手也累了,从缝隙处流出涎水把布料都打湿了,怎么这龙根还硬邦邦的没半点反应?不应该啊,这么难高潮,庆帝是不是有男科疾病啊,没人管管吗?小范大人累的开始胡思乱想了。
摸着他的安之的脑袋闭目养神的庆帝,发现这技术糟糕还浑然不知的家伙居然敢偷懒走神,终于施舍般的开口说道:“安之……收好你的牙。”
范闲愣了一下,乖乖照做。下一瞬,他便发现庆帝按住了自己的后脑,单刀直入,凶猛的往里塞,利落的直插入喉。
恶心,想吐。这是人体的的,热气在缠绕间蒸腾,以至鼻尖也覆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情景下,没有人甘愿退缩,双方都默契的采取相同的策略,猛烈的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守,直把玉池作战场,高歌猛进攻城掠地。舌根和系带由于过度拉伸而酸木,但无人在意,只是更加凶狠的角逐,仿佛连空气都要抢夺殆尽。
有限的空间被侵入者抢占,吞咽的功能也总被粗鲁地打断,两汪玄泉混着茶香在玉池融汇,不得不从缝隙溢出,无礼的沾染了肃穆的御书房。
终是过于年轻,同样的狐狸,在经验面前,小狐狸总是被迫给老狐狸让路。庆帝吻得极凶,连一丝空隙也不肯留,逼得小范大人脆弱的喉结上下移动,被迫仰头吞咽。
这个不清不白的吻越吻越深,小范大人指尖发白,把庆帝的衣袍攥得皱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庆帝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施舍般的结束这场亲吻时,范闲连坐都坐不稳还不服气地攀着庆帝肩头追着非要亲回来,誓要把失势的面子讨回。
小狐狸满面春色急急讨吻的样子看的庆帝欲海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身下用龙根狠狠鞭笞一番,但不能让这小家伙得意忘形,得晾他一晾,吃点苦头才难忘。
对庆帝来说,亲一下给点甜头意思到了就行了,本来这个深入而失控的吻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失误。更不能让范闲这个惯常最会卖乖的找着机会顺竿子往上爬。庆帝已然达成目的了,他就是要挑明了父子关系之后,依旧逼着这个孩子主动背德求欢,他要安之所有爱恨皆集于他一身,他要彻底掌控摆弄支配安之的一切,不论身心。
但这范闲简直是狐狸变的,天生该遭人疼,不论做多少预设,但凡真的见着人了就统统失效。他撒娇卖乖你觉得熨帖,他阴狠算计你觉得聪明,他搭台唱戏你鼓掌叫好,还得帮着搭腔……总之做什么都显得好,做什么都像是莽莽撞撞地朝人心里横冲直撞。哪怕他眯起眼笑着害你,你都会说出他定是狐狸精中最良善的这种胡话。
所以任由范闲动作,庆帝始终牙关紧闭,不给半点机会。
范闲被庆帝面对面抱在怀里,双腿分开跨坐在精壮的腰腹之上,形状姣好的性器在庆帝绷紧的腹肌上情色的挨蹭,留下不明湿润的痕迹,身后的粗壮的龙根则更加直白地沿着臀缝滑动,甚至数次浅浅地顶开被迫扩张的后穴,每次都会逼得小范大人颤抖不已,然而无处攀附,只能将庆帝缠的更紧。
过量的快感荡漾起伏铺天盖地而来,以往庆帝总是以疼虐为主,从不准他正大光明的取乐,更别提痛快地高潮,以至于他直至今日元阳未泄。理论上童子身定力不足,轻易就能到达极乐,遑论庆帝充满恶趣味的温水煮青蛙,小范大人的身子早就敏感至极,些许刺激就会轻易动欲。
但总是差一丝,在被手指玩弄时,在被龙根试探性地侵犯时,在使出浑身解数接吻时,分明有无数可以登上极乐的机会,只是全被庆帝有意回避了。
次次高潮将至,又回回被打下顶峰。范闲几乎被逼向另一种更难耐的巅峰,但也只是几乎,近在迟尺但就是无法抵达。
未来当旧事重提,小范大人宁可宣称是被快感逼向绝路,失了理智,被淫念占据脑子,像狗一样对着庆帝一个劲发情。也不敢承认是一个爱人般的吻,将他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东西!范闲气的咬牙,接着装吧,顶着自己屁股的那根玩意都要炸了,这人怕不就是经年累月的这么忍,才成现在的变态模样。
不,不是忍耐,只是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弄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想着庆帝莫不只是为了一次骑乘退让到这种程度?看架势,无论如何不达成目的庆帝不会放人,这在高潮边缘硬熬下去,庆帝如何不知道,范闲怕是会彻底废掉,况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七七八八了。
小范大人狠狠瞪了庆帝一眼,一边在心里找着各种借口,一边主动掰开臀瓣寻找最佳的角度,早已准备好的穴口难耐的开合,湿润一片。好不容易对准了龙根,却滑腻不堪,龟头蹭来蹭去总是肏不进那片桃源乡。
这一眼看的庆帝直想下回给安之备面清楚镜子,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
“安之,稳当点。”说着,这位陛下扶住了自己的立直如柱的龙根,范闲半跪着,试探寻找着方向,终于找到了关窍。
“是,陛下。”这位显然没有继续帮忙的打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范闲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