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在她肩头上蹭了蹭,伸出舌尖似挑逗又似诱惑哄地碰了碰她的耳垂,“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徐提樱不知道,敏感点在被若有似无地挑起欲望,从和辛巳达成交易的那一天起,几乎每天她都在被辛巳开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分一寸一丝一毫,辛巳比她更清楚哪里能让她瞬间起反应。所以这会儿她已经有些迷醉了,昏昏沉沉黏腻着嗓音作出回答。
“嗯……”
辛巳明知道她身体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偏生还要恶劣地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欲,裹着鼻间呼吸出的热气,像一团火似的烧着徐提樱的耳朵,“嗯是几个意思?是舒服了还是不舒服?”
“舒……”那两个字,徐提樱嗯嗯啊啊半天愣是说不完整,右手被箍在他的臂弯中,剩余的左手虚虚软软地抬起向后抵在男生的腰腹上。
身子骨都软成一滩水了,自然是没了什么力气,推搡几下像是在小猫撒娇似的,反倒是勾得屁股底下那根东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说啊。”辛巳往前微微倾身,胸膛与女孩儿的后背贴得又紧密了几分,胳膊也收紧了几分力道。
徐提樱只觉得鼻子底下萦绕着的那股冷淡的如同雨后的树梢尖尖儿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黑杉木味道越发浓郁。
“你……先松开我……我……我……要晕了……”徐提樱没接他的话,软软地开口哀求。她快不行了,再不起来,她就要夹不住源源不断的淫水了。
她可不想被这个混球儿拿这种事来调笑。虽然不可否认,如今对于辛巳的细微挑逗她再也无法保持没答应之前的冷静和理智。
男生垂眸瞧她脸上已经爬上的可爱潮红,唇角勾了勾,顺她所愿松开了手。画稿还没有完成,多让她休息一会儿也无伤大雅,反正,今晚即便不是做到天亮,她也回不去了。
站都站不住,又谈何走路?
徐提樱一得到解放,立马连滚带爬地挪出辛巳的怀里,男生的轻笑声在此刻显得很刺耳,在她耳朵里听来就是毫不掩饰的嘲笑,笑她是只小淫猫小色猫,舔几下耳朵就湿成这样。
女孩儿去了卫生间。辛巳单手继续完成画稿,其余一只手,掌心残留有温热的体温,揉着女孩儿身上独特的体香,他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再长长舒出一口气,一睁眼,眸底满是眷恋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