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鸡巴加快速度加重力度在她被调教得淫荡无比的水穴里横冲直撞,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眼底猩红,像是被恶魔附身,要她死在他的操弄下。
从锁骨开始,以下的地方遍布咬痕。
红色的是新鲜的,最新的是昨天中午的午休时间,辛巳借着学生会会长的名头把她这个小部长叫到会长办公室按在冰凉凉的办公桌上操了三遍,躺着的,跪着的,站着的,一边把她的小穴操得嫩肉翻飞淫水泛滥,一边叼住她后颈的一块软肉啃咬舔吻,撕出渗透丝丝血迹的伤口。
今天还很新鲜,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抠一下还能有小血珠冒出来。
泛青的就不说了,辛巳那个混蛋见不得她身上白白净净,惹他的欲火焚身,碍着面子又不能当众把她骑在身下顶弄到爽射,于是反反复复,没了又掐,淡了也掐,永远也消不掉的。
已经变紫了的痕迹,是辛巳对她的耻辱烙印,不仅消不下去,伴随她一辈子,甚至要跟着她直到她死掉变成一抔骨灰被扬了。
徐提樱颤抖着右手抚上那些痕迹,食指指尖轻轻滑过白皙肌肤,目光触及锁骨上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忽地眼眶一热,鼻头微酸,镜子里的她模糊了一下又缓缓变清晰。
代日娜,那个为救她而死的温柔白玫瑰,曾轻柔舔吻着她的锁骨,对她说,小樱桃,我喜欢你的这里,只留我一个人的痕迹好不好?
她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很坚定地答应了。
可代日娜走后就没人爱她了,把她当垃圾当瘟疫甚至是发泄兽欲的性工具廉价飞机杯。
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徐提樱的回忆思绪,将她强行拉回现实。
一看来电显示,徐提樱的小心脏都颤了一颤,小心翼翼地接起,“喂?”
“你丫的一下不挨操不长记性是吧?”
冲口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带着怒气的荤话,吼得徐提樱心口悬了一下,她磕磕绊绊地回复。
“我马上出门。”
辛巳在对话那头撂下一句“赶紧过来,打车费我报销”就挂断电话。
徐提樱无语凝噎片刻,匆匆收拾好,就准备出门。
徐提樱单手抱着书包,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徐提樱你他妈个小贱人蹄子!”
没过一会儿,一声河东狮吼般的大叫从楼上传下来,穿过有些狭窄的通道朝她扑面杀过来。楼梯都是木质的,脚步很重的时候吱呀作响的动静就会很明显,听这声音,徐蒹葭估计是肺都快气炸了吧。
完了,徐蒹葭肯定是发现自己码好的小破黄文被她删了个干净,来寻仇来了。
说不怕是假的,徐蒹葭揍起人来连沈罗度就自愧不如,那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徐提樱加快了穿鞋的速度,可偏偏越着急越容易出乱子,那鞋后片迟迟扣不进后脚跟。
“你他妈给老娘站那儿!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老娘打断你的腿!”
徐蒹葭的骂娘声越来越近。小命要紧,徐提樱把那只没穿上的鞋提在手里,抓紧书包就拉开门口跑出去,徐蒹葭在身后穷追不舍,脏话一句接着一句地输出。
路是故意设计的曲折蜿蜒的青石板路,上面还铺了鹅卵石,本来就容易绊倒,更别说此时的徐提樱还光着一只脚,还是处在逃命状态,一着急起来,顾得了头顾不上腚,只顾着看前面的路,没注意脚下的路,一声“哎呀我的老天奶”伴随着的是她往地上狠狠一磕,膝盖上有一块皮肤直接卡秃噜皮了,渗出了丝丝血迹,还沾有细细小小用指甲都不好扣下来的沙砾石子,更疼了。
徐提樱倒吸了一口凉气,顾不上皱眉喊疼,爬起来提着裙摆继续跑。她穿的还是白色蕾丝花边的长裙,裙摆有些大,导致那场面看起来别提有多搞笑滑稽了,简直就像一个狼狈逃窜的落跑公主。
后边儿追着骂的声音小了下去,好奇心促使徐提樱回过头看了一下,眼前一幕让她忍不住笑出声,徐蒹葭三角内裤的带子没系紧,跑一半掉了一边,会阴处的杂乱阴毛一览无遗,甚至还挂着星星点点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又流出来的淫荡阴水,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涟漪波动的浅浅水光。
追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沈罗度瞅见这一幕,眉头一皱,直接就把手上的吃剩下的半块西瓜朝徐蒹葭丢过去,骂:“徐蒹葭你个色情流氓癫婆!赶紧他妈的把内裤穿好啊!谁稀罕看你那点毛!“
徐蒹葭也不追人了,站原地不慌不忙系带子,睨了一眼沈罗度裤裆下翘起来的那一团,挑眉冷声呛回去:“不稀罕看,怎么硬了?管不住自己的臭嘴也就算了,连自己的那根小鸡巴也管不住,没用的小,垃,圾。”
然后沈罗度跟徐蒹葭掐起来了。徐提樱纵使有那颗停下来看会儿掐架的八卦之心,可距离约定时间不剩多久的事实可没给她这个机会。上一秒呲个大牙嘎嘎乐,下一秒又让她叫出声——后脑勺又没长眼睛,再一个回头的功夫,猝不及防duang一下撞门框上。
“我靠!”
这一下撞得不轻,比波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