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好久没遇见这么符合他审美,性格又可爱的人了。虽然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但却意外的合拍……嗯,被他开了苞,可不就是从男孩变男人了?
那粗大猝不及防重重碾过某处,严褚猝不及防嘤了一声,被自己吓了一跳,严褚连手中推拒的动作都停了。尹式青趁着这一瞬,飞快亲了一口在严褚嘴上,顺便又将人换了个姿势。现在二人是面对面了。将小朋友压定在身下,尹式青一手掌着他的腰,一手揉上那团蜜肉,愉悦低头又咬了他颈侧一口。
她就是严储的母亲,尽管母子二人只在幼时见过数面,但严储对她的母爱却分毫不减。
“专心点啊,小孩。”
不对?这是哪?肚子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严褚下意识摸上肚子,却隔着肚皮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坚硬……好涨?
“什……”
尹式青也不在意,敷衍着哄了两声乖乖不扯了,下一秒手划到小朋友小腿处,扣住两条腿的膝弯后就开始卯劲捅穴。严褚还不得轻松几秒呢,马上就被这浪潮又卷回了欲望中。
再睁眼,严褚先看到的是一片朦胧。迷糊地揉了揉眼,噢,原来是眼睛被眼泪糊住了。
——“你少他妈在这端架子了,你是严家人吗?怎么着,别人调侃几句严少爷您就当真了啊?”
好烦,不想回家……嗯……那去干点什么好呢?
耳边蓦地声音让严褚吓了一跳,他意识陡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正侧睡着,一条腿却被抬了起来,后背也贴着什么温热的东西。虽然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但宿醉的头痛和陌生的环境一时让才刚成年的严褚一时无法对现有信息得到判断。
严褚头先的失力使得他在后边都没了反抗的机会,现在更是被正面按着操。本来脑袋就晕晕乎乎没完全清醒,两只手又想推开在自己小穴里逞凶的鸡吧,又想推开狠捏自己奶肉的手,还贪心地想挡住男人贴过来索吻的脑袋。
“……滚!”严褚偏头想躲开亲吻,却不得其法,还被人咬了咬耳垂。
墓园没什么人,将花束和路上买的甜品贡上,严储大咧咧地蹲坐在地,看着墓碑上的几寸小相发起了呆。照片里是一位年轻女人,中长的微卷发,穿着当年颇为时髦的桃红色裙装,还精心地别了一枚胸针。女人笑着,脸上还透着羞涩的薄红,神态完全看不出在拍照时她已经是癌症中期了。
“唔嗯——”严褚手都没跟女孩子牵过,更妄论什么法式深吻了,他被另一副唇舌勾得几近窒息,只有通过扯身上人的头发,才能获得一两秒的喘息机会,“哈…你他…呜唔——”脏话说一半又被迫吞了回去。
——“我们对你不错了!是我们严家收留了你!”
回想起把人抱上床时这小朋友嘴里还唠叨着自己是第一次,尹式青舔了舔唇,更可爱了。
给严朔和花店都各回复了一句好的,严储随手捞了件外套便出门了。
“呜唔……别……”
十多年来一直被主人刻意忽视的存在,刚刚被发现呢,却被使用得这么粗暴。蚌肉被巨大撑开,两边几近透明,又呈现暧昧的粉红来。才成年的小逼要忙着的含下那根黑红的粗屌不说,还得忍受粗硬的鸡巴毛刮蹭表面,又痒又痛。阴蒂也被人故意扣弄,时不时揉揉捏捏,肿得缩不回去了。
回忆起前几天严家家宴上的争执,严储啧了一声,烦躁地挠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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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语气温柔,带着亲昵,可是腰腹下的动作仍旧凶猛,此刻的严褚也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在被人强奸?!可惜领悟得太晚,他的身体比大脑还早沉溺于情潮,手脚发软,尤其是腰部,感觉像是被挖掉了一块,快要感觉不到腰的存在了。
将人脑袋侧过来,尹式青安抚地啄吻他脸颊,“怎么又哭了?”
“妈,我先走了,爸忙,他得过几天再来。”
“慢、慢点…”严褚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喘出来,感受着肠道里那根淫棍好像又变大了几分,严褚吓得瞪大了眼,手也顾不上捂嘴了,抖着一边摸自己肚子,一边想去推开
这样既要又要的,当然是哪边都没防住。
离开墓园的严褚望了望天。
坏消息,上面的嘴被人一刻不停的吞咬;好消息,下面的嘴正在报复回去,一刻不停在吞咬别人——咦,是好消息吗。
话都没说完,严褚忽感受到身下那处隐秘有什么抽出,随后就是更为激烈的抽插叮嘱,本就浆糊的脑袋更是被陌生的快感冲得晕乎。等下、等下!太不对经了!
当然,这张照片过去十多年早就褪色了,但严储仍然能回忆起这张照片所有的细节。家中书房的相册里也有同样一张相,被父子二人小心翻看了无数遍。
一双奶子也不见得好过到哪去,软肉上都是青青紫紫的齿痕不说,奶头也被人恶劣的捻住,一会往外扯,一会被扣奶孔。“别扯、别扯!……好痛……”严褚又是爽又是痛,攀在对方背上的手胡乱抓挠,留下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