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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雌性,唯一亲密接触的雄性就是郁白,以前又是一大早就起床了,自然不知道雄性会晨勃。那物涨大着撑在穴内,西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把雄主给吵醒了。昨晚雄主那么辛苦,他想让他多睡会儿。
可是含了会儿,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却越来越痒,内壁难受得想被狠狠摩擦一下才好。
他下意识支起双腿想要抬臀,看着怀里沉睡的雄主又止住了动作,只是用力收缩穴肉,夹着那物止痒。
小穴受过阴茎的大力冲撞,哪是这点可以满足的,西泽夹了半响,只感觉那穴壁反而比之前更痒更难耐,他浑身欲火蒸腾,雌茎滚烫,小穴涔涔流水,含着那物不住收缩。
郁白是被硬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西泽眨着湿漉漉的眸子,渴求地盯着他。他感觉后腰被对方轻轻环着,身下那物还被裹吸着撩拨,硬涨地要命。
郁白骤然想起昨晚被撩到一半又被抛弃的事情,他挣开西泽的胳膊滚到一边,抱着兽皮被子遮住下体,“一大早的你又来撩拨我!”
西泽见他醒来很是欢喜,他本就痒得要命,此刻骤然空虚更是难耐,他凑过去掀开兽皮,把人搂回身上,支起双腿蹭对方的腰,“雄主,你操操我好不好,呃唔好痒,好难受啊,好想你,雄主”
郁白简直受不了,咬牙道,“你昨晚,还,还不够吗?现在是白天,怎么能这样。”
西泽摸他的背,“我早上就夹了夹,哪知道就把它夹硬了,我怕吵醒你,就不敢动。可我一想到你在我体内,就痒得不行,我忍好久了雄主,你摸摸,都流水了”
郁白以为西泽让他用手摸,没想到对方握着他阴茎就插了个头进去,嘟囔着,“是不是好湿,你的龟头感受到了吗?”
龟头最是敏感,郁白受不住地挺腰,“你,你不知道雄性早上会晨勃吗,它的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
西泽配合他的节奏抬臀,“晨勃?”
“就,就是早上它自己会硬,也会很敏感。”
“唔。”早上,雄主的唧唧西泽眸中闪过点什么,有些窃喜,他按捺住内心的想法,搂着人喘息,“雄主,哈,好舒服。”
郁白没理他,只是埋头大力挺腰,龟头使劲碾着穴内凸起的软肉往里挺进。
身上的雄性眼尾绯红,西泽手指从他眼角眉梢擦过,驻留在白皙的耳廓摩擦。
察觉到男人的触碰,郁白下意识抬头,霎时撞入了一双清凌凌,雾蒙蒙的眸子,那眸中的温柔情意让他内心一悸,昨夜的种种委屈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俯身含了含对方的眸子,与男人额头贴额头,轻生唤,“阿泽。”
西泽的手顺势勾住他脖子,被某物顶的喘了口气,“哈唔”
郁白咬住他双唇,舌头伸进去吮吸,堵住了男人破碎的呻吟。
西泽仰头回应,不可抑制的暖流与悸动从心脏溢出,他长腿勾住郁白的臀往下压,不动声色收紧胳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郁白被他缠的情热,身下挺动越发快速,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
“祭司,您是来找郁白的吗?这个时候他可能还没起。”
这声音虽然压低了,但是因为就在门口,依然显得清楚又突然,郁白被惊的呼吸一窒,身下的动作也停了。
另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郁白听出来是莱安,“我找族长。卡特,你怎么声音奇奇怪怪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西泽搂着他一翻身,背对门口把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修健有力的双腿夹着郁白下半身,身下含着郁白的性器款款摆腰。
郁白被他磨的呼吸凌乱,埋首在他脖子艰难喘息,压着气音喃喃,“等,等一下,外面有人。”
炙热滚烫的性器入的很深,西泽被顶的大汗淋漓,满心满眼都是那根东西,哪里顾得上其它。他紧紧搂着怀里人,宽阔结实的身体把人护的严丝合缝,身下一刻不停的磨蹭摆腰,含糊道,“别管他们。”
郁白被他磨的浑身战栗,咬着男人肩膀堵住呻吟,眼睛死死顶着门口的兽皮门帘,生怕有人掀开它闯进来。
之前压低的男声响起,郁白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经常跟在西泽身边的卡特,只听那人道,“小点声,上次我声音太大扰了郁白休息,差点没被族长削了。”
西泽把郁白搂进怀里,含着他耳朵,“雄主专心一点好不好嘛”
一股电流从耳蜗直达腰际,郁白打了个哆嗦,再顾不得门外的动静。
他回搂住西泽的腰背,埋首于对方结实胸口,双颊绯红。
西泽的下颌抵着少年发梢,双眸半合着,视线洒在怀中人的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柔软的发丝轻轻抚摸,身下摆腰的动作渐渐缓和,渐有一种缠绵的意味。
郁白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西泽洒然一笑。
郁白被他笑得心乱,抬头怒视,“你笑什么?”
怀中人双眼睁的溜圆,小脸儿红扑扑的,双唇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