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的,我们再栽些花装扮一下。以后这个花圃,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喜欢什么花,也任你采摘。”
若是小丁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这花圃伊迪连他这个嫡亲的雌兄都不许乱动,如今竟然愿意让人随意采摘。
等西泽晚上回家,就看见屋子边栽满了花花草草,单身处雌的笨重石屋在有了雄主后,终于变得活泼明亮起来。
但当他进门看见桌子是那一大捧精心扎好的花束时,他的脸色咻地黑了。
环顾了一圈,床后面的小屋有水声传来。西泽关好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自从初夜之后,西泽就在浴房放了个大木桶,刚好能让二人共浴。
郁白忙活了一天,正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灼烧着自己。
他睁眼一看,吓得往水下一缩,“阿泽?你站在这干嘛,我在沐浴呢。”
“唔。”西泽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肩上,“我帮你。”
清水透明,西泽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软软垂在腿间的性器。他顿时呼吸一沉。
郁白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得面红耳赤。他双手捂住下体,“你,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就出来。”
男人的动作不停,“雄主,这一天,我好想你。”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郁白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只好忍着羞意任他施为。
西泽的手沿着后背轻轻划过,似不经意般,一一捏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温热的水汽升腾,郁白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连下面的性器都有了点反应。他尴尬又羞耻地咬唇,紧了紧捂住下体的双手。
西泽洗完背面,双手来到他身前。手指在他锁骨上打了个旋,下滑盖住他白皙的胸口。手指微微张开,掌心正好盖住他的乳头。
西泽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又用手心打着圈揉按他的两乳,感受这那两点在他手心缓缓立起。
郁白忍不住喘息一声,酥麻从胸口涌进身体,他感觉性器在手中飞快涨大,硬挺着翘起,双手已经遮不住了。怕被西泽发现,他只能支起双腿,尽量减小那物的存在感。
西泽无声勾唇,指尖轻轻扣了扣粉嫩的乳粒,滑过他光洁的小腹。
郁白夹紧双腿,双手交错着盖在上面。下面的性器已经硬挺着流水。
西泽趁他不备,左手扶着浴桶,右手从他腿弯下面伸过去,把那根粗长的硬物抓个正着。
“啊”性器在西泽手中跳了跳,郁白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你”
西泽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开了他。
身边人没了动静,郁白疑惑地偏头,见那人已经脱了兽皮,背对着他冲澡。
水流冲刷在肌肉分明的背部,顺着圆润的臀部流下。蜜色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西泽的动作时而用力,时而绷紧。
郁白咽了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无意识转了个身正对着西泽,双手捏着木桶边缘,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赤裸的身体。
西泽似在认真清洗身体,他的手掌贴着背部搓洗,郁白的视线跟着手掌移动,那双手缓缓滑过后腰,握在了挺翘的后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郁白眸光一凝,他紧了紧手指,克制地僵硬着身子,身下那根性器却羞耻地兀自挺立。
他看着男人突然弯下腰舀了瓢水,随着他的俯身,藏在臀沟深处的后穴暴露出来,正对着他噏合了一下。
郁白禁不住上身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谁料西泽突然转身面对着他,吓得郁白身子猛地回正,身下的阴茎硬涨着一跳,差点射出精来。
但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郁白试探着把视线回到对方身上,男人垂着眸子并没有看他。对方身体笔直,双腿自然岔开站在那里,而身下硕大的性器涨得通红,斜上挺翘着正好与他的眼睛持平,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还上下弹了弹跟他打了声招呼。
男人举着水瓢倾倒,水流打在前端敏感深红的龟头上,又顺着茎身冲刷,再流过下面沉甸甸的阴囊,最后淋到腿上,地上。
男人冲完了水,又俯身舀了一瓢,左手冲水,右手握着龟头揉搓。他双眼迷离地勾了郁白一眼,眸子深处藏着点得逞的笑意。
郁白被他勾得心痒,他眼睛紧紧顶着对方的性器,自己身下那根唧唧早已硬挺着流水。
西泽洗完了龟头,修长的手指在马眼一抠,口中溢出声性感的喘息。他的动作不停,大掌下滑到茎身,在水流的冲刷里上下滑动搓洗。
似乎是为了让郁白看得更清楚,他不动声色地侧了点身,性器从侧面更大角度地展现在他的雄主眼前。
他洗得很细致,很缓慢。修长的手指摩擦过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然后大掌包裹着柱身,自慰般撸动了几下。
郁白被他的动作勾得心痒难耐,呼吸粗重紊乱。他双手死命捏着木桶边缘,咬紧了牙根,憋得眼尾嫣红。
西泽洗完茎身,随意放开手,重新舀了瓢水对着性器冲洗。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