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
郁白呼吸一顿,直接含住一只,在眼皮上嘬了口。对方的长睫抵着舌尖颤抖,郁白顺着舔开眼皮,舌尖沿着眼眶,顺时针着舔了一圈,又逆时针舔了一圈,再用舔开眼皮的方向,把那只勾他心神的眸子反反复复,仔仔细细,一丝不落的舔了个通透。
西泽微微喘息,嗓音沙哑,“那只也要。”
郁白放开他,看着被自己舔得清透微红的眸子欣赏了半晌,西泽缩了缩后穴,把另一只凑到他唇下。
郁白张口含住舔吮,身下硬物换反方向摩擦打圈。
西泽上下都得了满足,唯有身前孤零零硬挺着,龟头抵着郁白小腹渴求的流口水。
郁白的手搭在他身体两边的桶沿,西泽牵了只过来,放到身前的性器上。郁白轻轻握着不动,西泽挺了挺腰,“雄主想要”
郁白舔完了眸子,含着眼皮轻轻一嘬才放开他,“不好。”
西泽被舔的清透微红的眸子瞬间水灵灵,“为何?你明明很喜欢它的,之前摸弄它的时候,你唧唧都硬的流水了。”
郁白被他说的脸热,他埋首在对方耳边,“抓那里的时候,你后面夹好紧,我都被你夹射了。”
西泽也想起最开始被他从后面抓摸那次,他含着郁白耳垂解释,“那是第一次被你抓,太兴奋了嘛。你看刚刚在水中被你玩那么久都没射,说明我可以控制了。”
郁白握着流水的雌茎不吭声,西泽在他耳边喘息,“雄主”
“唔。”郁白握着试探性撸了几下,感觉穴内媚肉裹缠的用力了些,不算太紧,反而有更多的快感从性器传来,他舒服的在西泽耳边闷哼。
西泽快活地舔他的耳朵,郁白放开顾虑抓着雌茎摸弄,性器被媚肉勾得难耐,他用另一只手压着搭在桶沿的大腿腿跟,身下挺腰大力抽插起来。
“唔呃呃呃哈啊”西泽被他压着插了会儿,快感从后穴和雌茎一起涌来,爽得他耳垂都含不住,在郁白耳边不住呻吟喘息。
郁白被他声音撩得火大,身下抽插得越来越快,手中的摸弄也愈加用力。西泽被他弄得全身战栗,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嗓音被艹的破碎,“啊呃,我要,到了,雄哈啊,雄主。”
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郁白捏紧他龟头,“等我一起。”说完他挺撞越发用力,龟头被媚肉裹吸着撞上穴壁深处,茎身在温热紧致的内壁飞速摩擦,同时被潺潺流水的穴壁贪婪绞紧。
他撞的又深又重,蛋蛋每一次都打在西泽穴口下面。西泽被他捏着龟头,雌茎憋得发疼发涨,后穴却越发敏感。他不想让郁白失望,努力忍着不要后穴高潮,伸手拖在自己屁下面等着,每次郁白的蛋蛋打来他就用手指拖着一磨,后穴也收缩着刺激那根硬物。
郁白被他弄得鸡儿邦硬,马眼大张,性器疯狂抽送,西泽忍了半响实在快要忍不住,他粗重急喘,“雄主,你还要多久?”
郁白顶着他软肉狠狠撞了几下,马眼被软肉磨的舒爽不已,他松开雌茎龟头,咬着西泽肩膀,身下碾着那软肉使劲往里一顶,这才颤抖着射出精来。
西泽被他顶的时候差点没忍住,使劲掐了把大腿,在郁白碾压敏感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后穴痉挛着高潮了,雌茎也跳动着射在郁白手中。
他一边高潮一边搂着郁白喘气,郁白龟头被他高潮的淫水打得舒爽不已,精液被媚肉绞得一股一股激射出来。他咬着西泽射了半天,终于喘着气松了口,靠在他肩膀上闭目喘息。
喘匀了气,郁白准备把性器拿出来,西泽一把抱住他细腰,“等一下。”
他偏头含住郁白的嘴唇吮吸一通,又伸出舌头缠住他的吸了会儿,又堵着唇用了洗了一下,这才放开他,“好了。”
郁白乖乖张唇给他亲,等他亲完才红着脸拔出软软的唧唧。
后穴缠缠绵绵地裹着龟头,阴茎啵地拔出,又因为重力垂落在蛋蛋上。西泽不去管关不住精液和淫水的后穴,伸手包住郁白性器,在他耳边轻笑,“辛苦了。”
郁白先前被他勾得失去理智,这时才觉察出他今晚的反常,正要问他,却突然被他调戏。他羞恼咬牙,“我要洗澡睡觉了。”
水有些温凉,西泽又兑了热水,抱着郁白把二人清洗干净,擦干了滚到床上。他揉了揉郁白的腰,“酸吗?”
“有点。”
西泽又给他柔腰,郁白舒服了,又想起之前的问题,“你今晚怎么了?”
西泽手中动作不停,眸子闪过一丝醋意,“我不喜欢桌上的花。”
郁白惊讶地抬起身,“啊?为啥?”
“你支着身体累。”西泽把他摁下去趴着,“因为花是别人送你的。雄主,你不要收别人的花好不好,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摘。”
向来意气风发的狼王此时却像个失意的大狗狗,郁白哭笑不得,“你怎么连雄性的醋都吃。”
见大狗狗脑袋都耷拉了,郁白爬起来把狗头抱到胸口,“好啦我答应你,以后谁的花都不收,只收你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