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还是因为在顾泠的手触摸上她的皮肤时,顾净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小穴里涌出些什么东西,阴唇有些发痛,阴道深处却开始发痒。
顾泠无视了顾净小声的呻吟,一手捏住顾净的耳朵,把她按到木马上的假阳具前,无波无澜吐出一个字:“舔。”
顾净闷哼一声,没有叫喊出来,忍着右耳根火辣辣的痛,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假阳具不算小,比上次在白兰轩带过的阳具口塞粗了至少两圈,还特别长,裸露在木马上的部分就有半个手掌的长度,再有多少隐藏在木马下,顾净不得而知。一想到等会这个又粗又长的玩具就要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顾净心里紧张地直发抖,她的小穴还从来没有被扩张到这个程度过,突然撑开,真的不会撕裂受伤吗?还有自己后穴里还带着肛塞,这前后穴同时被塞入,真的不会坏掉吗?
最让顾净担心的是,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主人的心情都还不错,怎么现在突然就感觉不怎么美妙了……对待自己的态度,更像是责罚,而不是调教……顾净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你这样做润滑,是希望自己等会更疼吗?”
没等顾净吐出嘴里的玩具回话,顾泠的手贴上顾净的后脑勺,说了句放松,紧接着就用力按了下去。
顾净只觉得嘴里的阳具摩擦着她的舌头和上颚的皮肤,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呲溜一下钻了进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嘴唇就感触到了木马金属的凉意。还没等她脑子反应过来,她的胃条件反射般的一紧,想要呕吐,喉头又痒又痛,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蓄积起来。
呼吸因为嘴里被塞满而受到阻碍,顾净本能地挣扎着想起身,但她的手被锁在身后,无法借力,不管她怎么晃动脑袋,根本挣脱不了顾泠手的控制。鼻涕泪水四处横流,顾净呜咽着,试图在缝隙中争取到一丝呼吸的空间。
“唔……呕唔……嗯嗯……唔……”就在顾净觉得她要被自己的鼻涕口水呛死的时候,后脑勺的手终于松了力,然后头皮一痛,头被拽了起来,假阳具脱离口腔发出啵的一声,自己也终于从窒息中解脱了出来。
顾泠松开顾净,插着手,看着顾净狼狈的样子一言不发。等顾净平复下来后,才开口说道:“就算没练过也见过深喉吧?现在你自己来,每次插到刚才的深度。”
顾净在顾泠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眼里也尽是冷色。她内心开始恐慌,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主人这副模样,就算在白兰轩,自己因为不愿意进小笼子而抱着主人的腿撒播打滚的时候,主人也没有现在的样子凶狠……呜,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这样生气啊?是她对顾冰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吗?不应该啊……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呢??
就算害怕,顾净也不敢不服从主人的命令,或是说她更不敢再惹怒主人。调教室的规矩,主人的规矩,她记得清楚。
假阳具上还挂着她的口水和鼻涕,顾净已经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她现在只是在庆幸,自己早上没什么胃口,早餐吃的不算多,到现在胃里基本空了,不然等着她的就不只是鼻涕口水了。
一下,两下……顾净尽力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放松喉咙,一上一下鞠着躬,按照顾泠的标准吞吐着假阳具。好在因为口水的缘故,假阳具润滑了不少,反而没有最开始那样难受了。
顾净闭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克制呕吐感,控制舌头和喉咙的肌肉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吞咽了多少次,只知道等顾泠喊停让她站起来的时候,再次睁眼的她有些头昏眼花。
“既然润滑好了,那就上去吧。”顾泠歪了歪头,示意顾净自己跨上木马。
顾净颤颤巍巍站上平台,看着自己身下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吸了吸鼻子,压抑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仿佛只要自己看得够久,心里的害怕就会减轻。她虽然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之前纯肆让她通过影片了解过三角木马的威力,影片里奴隶那声嘶力竭的哀嚎此刻犹在耳畔。
顾泠见顾净僵在原地,只是呆呆地看着木马,不见行动,抬眉问道:“你这是需要我帮忙吗?”
顾净被顾泠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用了……主人……”说着便往下蹲,不敢再继续站着发呆。
“唔……”不知道是因为口水的润滑还是她身体本来就兴奋了起来,假阳具很顺利地插入了阴穴内,并没有顾净想象中的那么痛。
阴道深处有种被撑开的胀满,顾净甚至感觉阳具和后穴里的肛塞抵在了一起,隔着她的血肉相互摩擦着。虽然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也不算难受,顾净心里地害怕和紧张也就稍微消退了一点。但当然试图坐上三角木马后,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放松得太早。
坐上去的一瞬间,顾净就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就像是不小心被火苗烫到了手,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双手撑在木马上,手腕皮肤被金属手铐划伤的痛提醒着她异想天开,她只能急忙稳住身体,双腿用力撑起自己,让下体只是轻微触碰到木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