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感期的alpha很粘人,而且很乖。
不过这个“乖”仅限于在床下而言。
吴曈心血来chao,拿出手机,趁着姜珩熟睡的工夫,从被窝中找到他的手。
与他十指相扣,拍了一张照。
拍得不太满意,于是多拍了几张。
把姜珩折腾醒了。
“你在做什么?”姜珩迷迷糊糊地凑过来,高挺的鼻尖在他伤痕累累的后颈依赖地蹭了蹭。
“发微博。”吴曈说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
他挑了一张最满意的照片,发了出去。
【余生漫漫,荣幸有你。】
来啦来啦!
这个天气写文太冻手啦呜呜呜呜……手指僵硬写得好慢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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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
微博发出去, 吴曈的眉心忽然皱了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可他还没分辨出这种异常感究竟来自于哪里,他的手机就被身后不知何时起身探过来的姜珩拿走。
“等……”
陷入易感期后姜珩的耐心几乎清零, 不悦又委屈地撑在吴曈身上:“因为看手机,你已经四分三十六秒没有理我了,按照我们的约定, 你要赔偿我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
吴曈:“???”
他在意识模糊之时竟然还答应了姜珩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这会闹出人命的吧?
“姜珩,不……”不能这样,我撑不住,我们折半, 两个小时十八分钟好不好?
他慌乱地张了张嘴,刚要尝试着和此时不太清醒的姜珩讲道理, 下一瞬却再次被夺走了呼吸。
……
易感期第三天,一切归于平静。
酒店套房中随处可闻互相交织缠绕的信息素味, 四处狼藉。
除了那些焊住的和实在太重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具都被挪了位;床尾的地毯皱巴巴地揉成一团, 堆迭在衣帽柜的镜子前;沙发上的抱枕被丢在浴室的黑色大理石洗漱台上,被水淋得shishi嗒嗒……
吴曈是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对手指的关节敲击木质门板的声音有着刻入骨子里的恐惧。猛然睁开眼睛, 望着天花板古典繁复的水晶吊灯, 回想起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心中惊惧才缓慢平复下来。
谁来了?
吴曈移开姜珩横在自己腰间占有欲十足的手臂,走下床时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他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一眼,忍着浑身的酸疼, 借着幽暗的光线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的拖鞋。
可门口的人催得急, 他隻好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过去开门。
“您好,有什……田湉姐?!”吴曈到嘴边的招呼戛然而止,“还有骆阳,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田湉是甜美的长相,可此时漂亮的脸上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愠怒。对上她来者不善的眼神,吴曈一噎,眼中升起迷茫,声音逐渐微弱下去。
“你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倒问我怎么来找你?”
田湉瞪着他,气极反笑,吴曈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骆阳。
骆阳偷偷指了指田湉,又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拦不住,她非要让自己带她来这里。
田湉终于停止放眼刀,瞥一眼吴曈身上的浴袍,和单薄布料交迭的前襟,以及笔直瓷白的小腿上挡不住的痕迹。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急也急不得。”她无奈扶额,“你先进去换一身衣服……还有让珩哥也换上衣服。”
吴曈拢紧了浴袍,红着脸接来贴心的骆阳递来的两套干净的衣服。
五分钟后,四人齐聚在隔壁套房的客厅里。
因为二人原来的那个房间根本没法让人进门。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田湉开门见山,“我从早上七点多就开始给你打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就把我挂断了,之后的拨号提醒一直是你手机已经关机——没电了吗?”
“有电啊……”吴曈诧异地从口袋里拿出在隔壁废墟中翻了半天才从床头柜和墙壁的夹缝里找到的手机,“我记得我半夜起来充上电……”就算找到时也还连着充电线。
然而手机怎么摆弄都是黑屏,吴曈错愕:“怎么回事?”
不靠抑製剂,硬生生地扛过易感期,对alpha的Jing神和体能都是极大的消耗,姜珩还没休息好,没Jing打采双手环胸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闻言稍稍掀起耷拉着的眼皮:“被我关机了。”
吴曈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