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赶慢赶地回了小木屋,将他衣衫褪尽,放入打好水的桶中沐浴。
他的意识依旧不甚清醒,我只要一没有扶着,那脱力的身躯便径直往下滑,像没有骨头似的。
这下好了,为了避免他呛水或者不知不觉被淹死,我是避也避不开了。不过等美人醒来我定要好好解释一番,我也是救人心切,看光了他实非我本愿,属实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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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导着水流轻轻地擦拭那些污泥,丝毫不敢用力。他的rou又嫩又滑,一身冰肌皎洁得好似能掐出水来。肩头还有各各关节处还微微泛着薄红,像印在彩云间的余晖。
其实刚刚在脱衣服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美人的胸相较于那盈盈一握似无骨的腰肢比起来格外显眼,而且不是男人的那种硬邦邦的胸肌,反而更像女人柔软的ru房。
随着他身体的震颤rurou也同频地一抖一抖,看着像是水球十分软绵,让人想先如掬一捧月光般将那对嫩ru放在手中,再狠狠地玩捏蹂躏,直至它不再雪白,染上青紫红肿的凌虐痕迹才好。
胸前的两颗小红果即使没有人触碰也不甘示弱地挺立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个头不小,且颜色实在是太漂亮诱人了,糜艳地好似随时可以将它采撷下来,放入口中吸食它香甜的汁水。
还有那我刚刚摸到的弹软的现在浸在水下只留一抹暧昧腰线的销魂routun。
本来看着圣洁如谪仙般的人褪去衣物后竟有一副这么色情yIn靡的身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望着那随着泥污的洗去逐渐变得清晰的脸庞,这副yIn浪的身子好似也变得合理起来。
即使是见过那么多媚骨天成欲态横生的狐狸Jing,我依旧被他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柳叶般的细眉微蹙着,鼻梁立体,一颗汗珠顺着眉弓滚到秀挺的鼻尖上,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让人禁不住想为他一一疏解再狠狠作弄,看他忍不住崩坏求饶随后发痴的表情。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如绽放的昙花般四散于水面,樱唇微张,香舌微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羽扇般的黑睫根根分明,美得雌雄莫辨。
眼尾的两抹绯红更是衬得那玉面更加妖冶魅惑,勾得人心直痒痒,想让自己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于他满脸。
太色了太欲了太美了。
我呆愣了半天不知做何动作,身体好似都被定住了,唯独下腹微微发热,感觉全身的血ye都奔涌到那儿去了。
这是何等的尤物啊,这副妖媚入骨的身子和让人神魂俱销的美人面,恐怕是叫出我们狐族最勾人的狐狸Jing出来见了他都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这让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救了个强大的同族回来。
但奇也怪哉,我没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妖气。难道他的法力已经深不可测到吾等学艺不Jing的平凡小狐是没法探之一二的了吗?
愁。
最终探测无法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洗。
即使是已经特意避开了那些看着就碰不得的地方,但我发现不只是腰侧,他全身都是弱点,哪里都敏感得要命。
我摸到哪哪就会泛起一阵翘红,被雪肌衬得尤为显眼。
关键是大美人实在是太顺从了,身子被摸得都抖得不行了还依旧要乖顺地挺起来去找我的手掌,一边痛苦地小声呻yin着一边微微磨蹭任我动作,我感觉我现在要是想揩一把油狠狠捏一把那对白兔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但我现在是不敢对人家有任何邪恶的念头了。
如此摄魂的尤物即使没有家室肯定也不乏男的女的的追求者,说不定里面就有别人早已私定终身了的意中人呢。
我和美人萍水相逢,人家运气不好晕倒被我发现,我可万万不能趁人之危冒犯了。
这种大美人和我这种丑娃娃都不是一个层级的。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将美人洗净,再让他好生休养。等人意识和身体恢复了,再规规矩矩地给人送走。
如此也算善事一桩了。
我的计划倒是做得很完美。
直到再往下洗我摸到了一个棍状的硬物,烫得紧。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出于好奇便捏了捏。
“嗯哈啊!”
让我没想到的是本来还在昏迷的人忽地睁开了双眸,身体猛地往上一跳,rurou上翻,如上佳的工笔画勾勒出的身体线条绷得像一轮残月,接着便抖出了残影,雪白的rou浪纷飞,溅起一阵阵水花。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有这么大的动作,他又一下子把浴桶震碎,将我扑倒在地。
浴桶中的水漫溢得到处都是,我本以为会摔得很痛,正暗叫倒霉,却发现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将两只手牢牢地垫在了我身后那些脆弱的地方,再将我紧紧箍在怀里,护得很好。
不过我果真没有猜错,那对雪色的胸ru当真十分柔软,吹弹可破,滑腻似酥,还带着一股美人身上独有的香气。
感受了一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