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久,当霍渊再次睁眼,头却较之前疼的更加厉害。男人缓缓起身揉按颞部“夫人,现在什么时辰了?”话说出口迟迟未得应答,霍渊下意识偏头去瞧自家夫人。可当看到身边女子,老将军当即瞳孔骤缩,面上血色全无。只见那女子浑身光秃秃不着寸缕,生的一副巨ru肥tun丰腴身子,此刻正嘴角含笑,酣睡在他旁边。可那张脸哪里是他家夫人?那!那分明就是皇后娘娘啊!霍渊整个人呆滞住,随后猛的翻身下床慌忙去寻自己衣物。怎会!?怎会如此!?自己不是已经回了他与夫人房中?为何如今与他同床之人却是皇后?那……那他先前岂非是和皇后……霍渊脸色惨白,只觉五雷轰顶。倪婵被男人那边响动扰的醒了来。她迷糊睁眼,见男人狼狈穿衣,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女人缓思片刻也跟着坐起。“本宫本以为将军是忠正之人,哪成想竟能做出这等糟蹋人妻之事……霍渊骇然回首,见皇后头发散乱,香肩裸露,正用被子裹着胸,眼神哀伤沉痛直视自己。老将军踉跄几步,险些跌坐在地。大脑实在难以接受这事实!那平日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也不畏惧一分的勇武老将生平第一次这样六神无主。倪婵身子颤抖,泫然欲泣:“将军之前醉倒,本宫好心想派个人搀将军回去。不料将军您竟将本宫错认成了夫人,对本宫大肆凌辱jianyIn……”霍渊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躲闪不知该看何处。皇后所言为何他全无印象?自己明明记得有一女子压他身上为他口交嗦棍还唤自己夫君,这……难不成是他记忆出差?还是酒后出了幻觉?亦或是春梦一场?霍渊情急之下失了智,一时也没往女人身上细琢磨。脑中唯有自己睡了皇后这一铁打事实!老将军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只觉天都要塌了。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他还有的活吗?即便自己功高盖世,与刘元可谓生死兄弟,可玷污皇后这事非同小可!皇帝就算不杀他,也必定降罪于他!到时他一家老小只怕都要被他牵连……“臣自知犯下滔天大错!冒犯娘娘!情愿以死谢罪!”霍渊连磕几个响头,老泪纵横“一切皆是霍渊一人之过!还请娘娘宽宏大量!让陛下放老臣家人一条生路!霍渊来世愿做牛做马以报娘娘大恩!”倪婵一听,立即挖苦道:“将军以为陛下知晓此事后还能容的下本宫吗?到时恐怕本宫自己都自身难保。又如何求得陛下放过将军家眷?”说着,倪婵声音哽咽,又有落泪之势:“何况陛下如今这样病重,要是再知晓此事只怕更没的活了!”霍渊脸上浮现绝望之色,身子一歪,差点仰过去。倪婵见男人方寸大乱,已然没了主意。她立即见缝插针,开口道:“眼下已然如此,任你我二人如何后悔也晚了!依本宫看,将军与本宫最好权当没有这事,各自守口如瓶,或许还可活命,想来便是最好打算了……”霍渊闻言,活像抓住个救命稻草般又有希冀之色,只是那目光还未明亮多久又渐渐黯淡下去“可……可这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啊!”眼下这情形实在非他所愿!他也想不通自己如何就稀里糊涂和皇后睡到一块去,若有法子替他解了这燃眉之急自然是好!但一想自己要欺君罔上,隐瞒刘元自己与皇后睡过的事儿。他就万分自责愧疚,良心难安,叫他如何在他那挚友面前抬得起头啊!?“那依将军之见又当如何是好?本宫这不单是为了自己与将军,更是为了陛下龙体着想!若陛下得知此事病情加重再有个闪失!你我岂不是成了南尧罪人!”
霍渊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也觉风险甚大。皇帝如今本就靠药物续命,一旦此事被泄露出去,刘元病情只怕更加堪忧。再者,这事因他而起,皇后实属无辜,他不愿皇后因他而丢了凤位最后落个打入冷宫赐死的凄惨下场!还有便是他那一大家子,自己做出这等禽兽事来就算是凌迟处死他也认了,可他不想自己家人也因自己之错而被皇帝迁怒,诛灭九族!霍渊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将此事烂在肚子里。比起这种种难以承受之后果,不如闭口不言,让皇帝永不知晓的好!倪婵见霍渊终于与自己达成共识,心下如意许多。如此,这位前朝重臣便有了一致命软肋在她手中,不信他以后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再有,偷过腥的猫儿还会再满足于吃鼠rou吗?自己有仙娥丹驻颜再加上如此丰盈之躯,她坚信男人此后定会食髓知味,每每与他家夫人行房事时脑子里不想着她才怪!自己只需稍加手段,不信套不出皇帝真正旨意!霍渊尽力克制好神色,详装镇定模样从皇后房里走出,和来时并无太大差别。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忠臣良将方才还在屋内与皇后娘娘春风一度,窃玉偷花,将皇帝女人上嘴下唇jian玩了个遍,宫人们只以为霍将军是与皇后娘娘闲聊上头,忘了时辰,才出来的这般晚。待霍渊回屋,已是日落。霍夫人早就等待多时,她见自家夫君这会儿才归来,忙上去询问先前匆匆离去是何要紧事。霍渊被夫人问东问西,忽有做贼心虚想要逃避之意。也不敢言明自己是去送皇后帕子,恐惹夫人不快,再察觉出什么来,只得随口编了个谎糊弄过去。所幸,霍夫人也没再追问,此事便这么了了。入夜,霍渊与夫人同睡一塌,可外侧男人却始终辗转反侧,yIn梦不断,难以安眠。下身性器似乎还能回忆起那shi热之感,现实与梦境相互交迭,叫他难分真假。那压在他身上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