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肌肤,直观地对比下更让蒋楼想要蹂躏一番。而黎棠为他而印下的纹身,此刻就落在那蕾丝内裤的上缘不远处。
“什么时候买的?”蒋楼揉捏着黎棠左侧的臀肉,又吻着文身问道。
“嗯……本来……想你生日的时候……啊!”还没等黎棠说完,他就感觉左侧的臀肉被蒋楼轻轻一拍,然后又揉捏起来。黎棠跟着蒋楼的动作哼哼唧唧,感受着他的手掌在左侧不断地抚摸、轻揉、偶尔使劲揉捏或是突然一拍。而右手又不断在黎棠身上梭巡,跟着左手的动作间或掐一下黎棠的乳粒。令黎棠完全无法预兆,只得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接近欲望的高潮。
然而食髓知味的黎棠很快感受到了右侧无人问津的不满,忍不住晃着屁股去蹭蒋楼的胯下,就听得蒋楼轻笑一声,黎棠正欲生气他是不是嘲笑自己的淫荡。便感觉右侧臀肉突然挨了一巴掌,接着臀肉就被人向两侧扒开。此时黎棠的后穴已忍不住泛着湿意,无人抚慰的阴茎更是流出透明的液体坠着银丝。
挤了润滑剂在手指上的蒋楼直接探入黎棠的后穴捣弄抠挖起来,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黎棠尖叫一声,蒋楼对他身体的敏感点太过熟悉,几下就弄得他腿软起来。而蒋楼在探入的刹那眼神一暗,他感受到黎棠已经自己做过了扩张。
“下次自己不许碰,知道吗?”蒋楼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却也向黎棠下达了新命令。
黎棠立刻点头应着,仿佛这时候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待三根手指撤出,还没等黎棠挽留,就感觉有更粗的东西捅了进来,而且次次顶到最里面。黎棠这下只能“啊”“啊”喊着,再也来不及说出完整的祈求。
没脱下的内裤还勒在臀缝里,蒋楼每次进出都会剐蹭到,连带着黎棠的后穴都能感受到。恶劣的蒋楼有时还会全部退出,在黎棠的后穴还在挽留时拉一下臀缝中的内裤让它弹回后穴,换来黎棠的一下战栗再拨开内裤整根没入。
“哥哥……前面……也想要”黎棠终于喊出了他的愿望,并用自己的一只手抚着蒋楼的一只手臂,像是在撒娇。
蒋楼的恶劣基因让他很想惩罚黎棠一顿,让他知道谁才能触碰他为他扩张,让他学着只用后面就射出来。但他终究还是不舍得让黎棠堆积如此多无法释放的快感。于是便大发慈悲般牵着黎棠的手一起抚摸着两人的连接处,继而转向抚慰着黎棠的阴茎。
黎棠之前还和蒋楼吐槽过,每次自己脱得光溜溜而蒋楼衣冠整齐只需要掏出来就可以做了,感觉很是不公平。如今角色颠倒,黎棠透过窗户看着身后的人,带着忍耐和情欲的脸,赤裸的身体,结实宽厚的臂膀,不停向前顶动的胯部,和自己身体里被填满的饱胀,被带着撸动着自己前段的手,明明自己才是穿着衣服的那个,不知为何却在此时更觉羞耻。
做到后来黎棠腿没了劲,蒋楼就将他禁锢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自后方强硬地撑开了黎棠跪坐的腿,从后面一下下顶着他,缠在脖子上的缎带也被蒋楼紧紧向后扯着。黎棠受到拉扯便把头靠在蒋楼肩上,轻微的窒息感使得他的眼神更为迷离,不断亲吻着蒋楼已经取下助听器的左耳,阴茎被顶在玻璃上磨蹭着,身后火热难耐而玻璃冰冷不堪,两重冲击下更让黎棠承受不住释放出来。
然而蒋楼并未放过已经释放的黎棠,而是将他抱回了床上,从上面撑着手臂看着他。然后命令他咬着自己的裙摆,又以缎带缠绕在黎棠的眼睛上。太像他们初次的行为让黎棠产生了一瞬间的害怕,像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他挥着手企图抓住什么,蒋楼则直接将他搂进怀中。
“黎棠,是我,蒋楼。别怕,我在这。”黎棠听完之后像海上求救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浮木,紧紧抱住身上的人,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流着,很快便浸湿了缎带。
蒋楼赶紧为黎棠解开了缎带的束缚,适应了光线后的黎棠看清了,这不是9年前的宾馆,地板上也没有录音笔,这里是他们的家,怀里抱着的是放下仇恨终于再次站到他身边的蒋楼。
“哥哥……”黎棠轻声唤着。
“嗯,是我。”蒋楼亲着黎棠耳廓回应着。
“蒋楼”“哥哥”黎棠用不用的称呼喊着,蒋楼便一遍遍以“嗯“我在”和亲吻回应着。
待黎棠平复下来,蒋楼抚着他的发尾说“看来是我搞砸了。”搞砸了这场性事,也搞砸了这几年的自己和黎棠。
黎棠轻轻摇头。他知道的,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哪怕蒋楼现在以最为真实的一面面对着自己,他也知道蒋楼内心仍存有一点不安。他也怕再次失去黎棠,他也在不断悔恨于自己曾经对黎棠造成的伤害。以至于他会不断重复回忆那一晚,不为生理上的快感,而是想改变过去。所以刚刚看着黎棠,他下意识地重演了那晚的行为。但又在黎棠哭泣时才意识到这不是那晚,对黎棠的伤害也已无法改变。
黎棠不希望他带着懊悔活着,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会再伤害他了。
于是黎棠在蒋楼不解继而震惊的眼光中,将缎带缠上了自己眼睛,接着俯下身去以手和嘴唤醒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