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和元年九月初七,寒气渐重,帝龙体渐不支,太医言须阳气旺者以调和之,遂邀太傅孟先生宵驰而至,烛尽灯灭,不能视之,帝犹以巾蒙目]
皇帝寝宫内的所有的宫人都被内务总管秦腾海遣散下去,烛火被一点点灭去,总管看了一眼寝殿内明黄色帐内的人影慢慢淡下去,听着那里呼吸声的加重与颤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皇帝脆弱的时刻可不多见,他却仍然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微俯身轻声说道,“陛下,都安排好了,尚龙司一会儿就会带人来。”
透过月光,人影簌簌,邵承睿将中衣脱下扔到地上,拽着领子咬着牙压抑着从骨头里钻出来的寒意,一边将黑色的硬质布条扎在眼睛上挡住视线,一边应了秦腾海的一句,“知道了,下去吧。”
秦腾海恭谨地后退着离开大殿,这里只剩下邵承睿一人。
邵承睿放空地坐在龙榻上,不想去思考之后那个要来侵犯自己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回忆中毒的往事,他倒是不后悔替父皇挡了那一箭,只是奇毒冰玄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伤后他总觉得寒冷,好几次晕厥过去,就算在太阳底下,皮肤也几乎要结出冰霜来,后来还是一位神医给了解毒的办法,然而也不是根治,而是要时时解毒。药引是男Jing,而且阳气越盛越好,世间阳气最盛的应该是龙Jing,但是中毒的是邵承睿,他无法自医,就只好用别人的,尚龙司因此而立。
他的回忆被一阵脚步打断,来人的脚步很轻,也刻意收敛了气息,不过练过武的邵承睿仍然能感觉到来人很强,看似气弱,但其实气势很足,像是四两拨千斤似的。
邵承睿开始紧张起来,他对性事并不陌生,十七岁时他便有了第一个儿子,在受伤前还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子,然而和男人这是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尚龙司找的很多人往往都顾忌着皇帝的身份和身体,没办法满足他,或者又因为顾虑太多,反而出了差错。另外,毕竟是侍奉皇帝,尚龙司也制定了一些规矩,但这是目的是解毒的性事又是龙阳交合,总归有些不一样。
床帘被拉开,衣服布料细细簌簌响了一阵,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贴上了他,邵承睿刚想斥责这人不合规矩,动作逾越,那人就闷笑一声,左手臂搂紧了皇帝,右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里衣,抚摸着他的身体。那只手没有邵承睿想象得粗糙,反而十分光洁细腻,只是指节分明,确实是男人的手。他的眼睛被蒙着,正要摘下布料看看这不合规矩的人到底是哪家子弟时,手臂和腰身就被强硬地扣住,动弹不得。
“你不合规矩啊!”
邵承睿沉声说了一句,却在对方的指节蹭过ru首的时候忍不住变了声调,后面男人的体温有些升高,他用修建得当的指甲摩挲过挺立起来的小点,细微的刺痛让邵承睿的身体弹起一些,男人就趁机将自己的大腿垫到皇帝身下。
tun缝处柔软的rou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后面挺立起来的性器,那长度有点惊人,已经开始小幅度地顶弄起邵承睿后面的小xue,头部还会顶弄到里面,布料被塞进洞里一点,很快就shi透了。
“不不要啊啊啊!”
邵承睿全身都在抖,作为帝王的尊严在此时荡然无存,他无法放开了叫,憋得有点难受。男人摸了摸他的脸,那轻柔的动作突然让邵承睿有种莫名奇妙的熟悉感,在他沉溺在那一丝安全感当中的时候,后面的男人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身体,然后掀开邵承睿的里衣下摆,两根手指顺利地没入rouxue里面,情欲翻腾,那里头shi滑得厉害,温度却仍然不高,邵承睿下意识地要并起腿,却被钳制着大腿,大大打开,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嗯你要先嗯啊”邵承睿喘着气说着,还没说完就被手指快速地抽插到软了腿,指节顶弄着xuerou,搜刮着更里面的ye体。
男人贴着邵承睿的身体,搂着皇帝直起身体,让他跪在龙床上撅起屁股,抽出手指后邵承睿又听到一声笑,但后xue的空虚让他没法思考更多,他不自禁地摆动了一下tun部,在出声之前就被扣住腰腹往后,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就这么进到了后面。
“呃啊啊!”邵承睿到嘴边的话变了调,只能被搂着前前后后地抽插进入,那根东西慢慢地撑在他身体里,破开粘稠的ye体进到更深的内里,不过很快就受到了阻力,后面的男人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仍然紧紧地扣着往后按。
邵承睿感觉到后面的东西埋在里面的部分越来越烫,那温度灼人得好像也几乎就能让自己燃烧起来,头部不断地试图顶到更深处,过程中还妥贴地磨蹭过甬道里每一个小点,让他的身体不断战栗,下身发麻,快感从四肢百骸钻出来,他腰腹tun部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很久没动静的性器竟然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男人松开了皇帝的身体,任由他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他的tun部,更用力地往里一顶。
“啊啊啊!呃嗯太深了”邵承睿身体被带动着起伏了一下,tun部被高高地抬起掰开,男人挤压着他tun部的肌rou,努力地让那个不断淌水的rouxue吞进自己,邵承睿能感觉到男人还有一些露在外面,他不禁有了如果全部插进起来,身体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