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服输更不愿他放水,而齐司礼同样会竭尽全力。
墙上、狐狸毛毯上、床上、窗户边,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你。
忽然就酸了鼻子,身心俱是满足,但又觉得不够。
可又不能放弃,毕竟为了这个项目你们准备了两个多月,大受打击也依然得重振精神全力以赴。
“呃…不要命了?嗯?”齐司礼敏感的尾巴根毫无防备被你抚摸,尾巴耳朵瞬间炸毛,掐住你腰的双手青筋凸现,咬牙切齿地冲撞。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你小小的影子。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菜鸟一路坚韧勇敢地成长,直至如今与他并肩。
光裸的皮肤被尾巴软毛刷过,痒痒的挠着心,腾起更为强烈的渴望。
正在洽谈合作的客户团队里空降了一位领导人,话语权高到能拍板定案的一位,并且十分敬仰齐司礼。
这男人!他扬起嘴角好看得简直是在嘲笑你。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万甄priste团队犹如晴空霹雳,那可是齐司礼啊!他要真加入竞标,论能力论资历论设计论偏好,拿什么去赢?
“我不管,你退出。”你不服地亮出尖牙咬他一口耍赖,胸膛肌肉又滑又硬的根本咬不动,只好手指戳两下。
像是坚定自己的命令一样,话音未落,你拧着腰恶狠狠一坐,重重地把他全部纳入阴潮甬道。
抬头一看,齐司礼闭着双眼缓缓吐息,白发湿成一缕缕黏在脸上,满脸隐忍
小动作引得齐司礼呼吸一滞,你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被箍紧在里面的热烫一根又跳了跳,你迟迟不给个痛快,他大概很不好受。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面而已。”
得寸进尺过了头,以至被刺激得炸毛的狐狸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整晚。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心头怒火被瞬间点燃,一窜十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他笑了一声:“好歹是我带出来的笨鸟,用不着这么没自信。”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不关齐司礼的事,他也很无辜,你只是气不过需要一次发泄,而他乐意纵容你。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齐司礼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抿紧唇瓣死死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全身肌肉都绷着,隐忍着渗出一层薄汗。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受。”你被他温柔宠溺的表情打消了气,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娇。
愚人节一大早,你还没来得及开玩笑呢,生活就突然给你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你闭上眼吻得发狠,双腿紧绷,腰臀用力迎上去,他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咬着吸着,脸色一变,两条尾巴狼狈地圈住你的双腿分开。
听到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低哑缱绻着跟你解释,小腹发麻轻轻抽搐几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愈发濡湿黏腻。
“齐司礼…齐司礼…”叫他的名字也没用。
“你,退出!”你细喘着气,骑跨在齐司礼紧绷汗湿的腰腹上,底下含着那根硕大,气势汹汹如女王般昂首命令他。
你咬着唇不说话,敞开肥厚润滑的花瓣把他吞进深处,感受他杵在你身体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坐着扭腰厮磨。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代价太大。
简单说,就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国际项目,临时变成了竞标,而竞标的最大对手,是你亲爱的男友齐司礼的山海工作室。
可他明明双手被丝带牢牢绑在床柱上,胸膛加剧起伏,被压着不让动,神色却仍一派从容。
躺在床上微眯双眼紧盯着你,闻言薄唇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即使你掌控着他的欲求,在他眼里,你仍旧只是个龇着牙亮起爪子虚张声势的小猫咪而已。
愚人节晚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心里的愤懑说出来难受,憋着更难受。于是你只能像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一般吹枕边风,用女性原始的力量裹挟他,以此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