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气味太奇怪了,让顾淮后颈一片滚烫,意识模糊,五颜六色的色块在他眼前炸开,颇具蛊惑意味的信息素宛如一条盘踞在丛林shi木上的毒蛇,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
浑身都在发烫,每一个细胞都渐渐失控。
o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泄,明显是被alpha的信息素给诱导发情了。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连最基础的生理常识都没有,不仅摘掉了信息素阻隔器,就连用自己的信息素去抵抗侵犯者都不会,脆弱的像一只兔子。
裴司寒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这世上他唯独相信自己,但是此刻,现实已然摆在他的面前,之前那个顾淮已经被他烧死在来那间房子里,而现在的顾淮,是另一个人。
孤魂野鬼吗?倒也无所谓,谁都可以。
oga脸色绯红,烫的像是刚出笼的包子,他迷糊的向上看,只能看见裴司寒那道朦胧的,高高在上的剪影,没有oga能够忍受发情期时被伴侣晾在一旁,莫名的委屈席卷他的心,生理性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涌出来,他意识模糊的哀求:
“抱……抱抱我……”
裴司寒单手撑在他身边,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沉,他伸出手,用纤长美丽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身下人滚烫的脸蛋,摸过他圆润可爱的鼻尖和长长的睫毛,摸过他粉色唇瓣上的唇珠,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顾淮就像是一块终于洗去尘土的玉石,是漂亮的。
这样的顾淮,只有他知道。
先前的暴躁与Yin霾一扫而空,诡异的快乐占满了他的心,让他又变回了白日里那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于是他好心肠的低下头,温柔的哄着他:“老公抱抱你好吗?”
“好乖。”
在漫长的朦胧里,顾淮迷迷糊糊的被抬起腿,扒掉了身上的睡裤。
他被抱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烫的发红的脸颊贴上男人冰凉的胸膛,身下的rouxue淌出shi哒哒的ye体来,从他的腿心流到了alpha的裤腿上。
广藿玫瑰的香气愈发浓烈,和雪松信息素紧紧交缠,密不可分,男人的拇指正按在怀中人的Yin蒂上,把那枚圆圆的珠子摁进了他的逼rou里,两根手指飞快地在花xue里抽插,牵带出一股股甜腥的yIn水,把oga的tun缝处糊的乱七八糟。
“啊……呜呜……疼……轻……轻点……嗯哈……”
黑发青年难耐的蜷缩在他的怀抱里,用力揪着裴司寒的衣领,发烫的喘息打在他的胸口,依稀能看见oga那绯红的,颤栗的舌尖……
裴司寒眼眸低垂,神色平静的好像在做实验,他身上的衣服半点都没乱,只有偶尔溢出的两声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此刻的沉沦。
alpha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能闻到,药田里的玫瑰正在融化,馥郁的玫瑰香气缠绕在他的鼻息间,让他下腹发紧,手下的动作愈发粗暴。
这么用力的对待未经世事的顾淮,会捣烂他的处子膜吧……
啊,今天好像是他们的新婚夜来的……
……
“不要了呜呜……我疼……啊啊……嗯哈……不要了……受不了……”
顾淮的头被摁进了被子里,routun被身后的男人托着,拉到了自己胯下,处子血混合着被打出白沫的yIn水糊满他的逼口,发红发肿的Yin唇含着一根粗大的rou刃,宛若一口贪吃的小嘴正在吸嘬男人的rou棒。
oga雪白的腰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他在他身下哭叫着,求他放过,裴司寒的手把着他的细腰,顾淮太瘦了,他只用两只手就能完整的环住他的腰肢,把他拖到自己身下为所欲为。
铅灰色的眼眸里全是缱绻的情欲,裴司寒勾起唇笑,那笑里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他病态的弄疼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身下人撞碎在自己怀里,其实弄死他,然后再在他逐渐冰凉的身体里肆意征伐也能为他带来同等的快感,可是这些念头统统都在看到顾淮那双无辜的,惹人怜爱的泪眼后消失了。
如果弄死顾淮,那他还有什么乐子可找呢,活着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不要……呜呜……我好疼……哈啊……”
“轻点……求求你……要Cao烂了呜呜……”
oga哭的很惨,裴司寒心满意足的把下巴搭到他凸起的肩胛骨上,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捣弄他shi哒哒的菊xue,一寸寸吻过他光裸的后背,懒洋洋的笑道:”叫我的名字,顾淮……叫啊……”
“是谁在Cao你?嗯?”
“是你!呜呜……是裴司寒……啊……”
“裴司寒……裴司寒……”
“你轻些……我好疼呜……裴司寒……”
oga咬着被角哭,眼泪弄得一脸都是,裴司寒带给他的快感是裹挟着疼痛的,是让他疼,也让他爽,这太过分了,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反抗,无法拒绝。
如此滚烫的三个字,裴司寒默默在心里咀嚼过这三个字,然后意外的发现从身下人嘴里喊出来的这三个字还算让人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