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着了……”
他话没说全。
胤祉却已经怕了,低眉顺目的,乖乖的变作了胤礽喜欢的样子,被人在手心里亵玩着,到最后泄了力,两条腿还在打摆子。
他爽到极了,胤礽却还硬着。
比起自己赤裸的弟弟,胤礽显得及其体面,只衣服皱了一点而已,他只露了鸡巴出来,及其强硬地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胤祉的鼻腔里充斥着胤礽的气味,高高翘起的性器打在胤祉的脸上,明明是极其折辱的动作,胤祉却湿了。
“帮我口出来。”
胤祉乖乖的用口腔包裹住了胤礽的性器,但他还是太笨了,总是不得要领,胤礽被他弄得没办法,按着人的后脑强迫胤祉给他深喉,最后在喉咙口射了出来。
胤祉被呛的直咳,一张面上深红浅红,可见是被人把玩了一个透彻,他如此惨淡模样,胤礽却笑了,太子殿下头一次做服侍人的活,亲手给弟弟穿好了衣服。
看着胤祉踉跄走不稳,还出言让弟弟的贴身太监扶着主子,得了胤祉带着怨的一斜眼,倒是笑的更开怀了些。
京郊。
胤祉的庄子这几日极热闹,大大小小的屋子全都洒扫一遍,似乎是主人家有贵客到访,恨不能红绸作毯、吹拉弹唱的迎进来。
不仅如此,京城几家手艺上佳的成衣坊都有不知名的大主顾一气儿买了几十件女子衣裳,还不肯要掌柜推荐的掐腰款式,只肯要最宽松的。
等一应胭脂水粉、钗环发饰准备齐全,贵客也应由胤祉亲自去请了。
皇太子是被胤祉从案牍里挖出来的。
素日持身端重的胤祉手掌虚虚附在纸上,不肯让太子接着落笔,胤祉已然十七,是被康熙帝夸赞过的沉稳,鲜少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胤礽搁笔,把那只筋骨匀称的手捉到自己怀里,无视了胤祉脸上的红晕,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俩都心知肚明。
半月前胤祉从传教士那得了一卷几何书籍,里面难题不少,胤祉埋首其中不知今夕何夕,连饭都顾不上吃,胤礽劝也劝过,逼也逼过,最后看着沉迷数算的胤祉,和他打了一个赌:
以两日为期,若胤祉再破不出题来,便不看此书;若胤祉破出题来,胤礽则应他一个条件。
现在,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已经置于皇太子书桌上了。
胤祉小时天资聪颖,一般蒙书对其极为简单,故而因惫懒不愿说话,以至于稍大时仍有口吃的毛病,久而久之,就更寡言,胤礽对其一清二楚,平日里只消胤祉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意思,可今天却偏偏要听胤祉亲口说出。
胤祉觑着胤礽的脸色,又示意一番,只得到了胤礽挑眉,指指自己的耳朵。
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的面孔,不知是羞还是恼,可胤祉知道,自己今日是必得开口了。
他这时也做不了锯嘴葫芦,开口试了两次才出声:“我……我做对了。”
话一出口,剩下的越说越顺,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条件。”
他看着胤礽转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并不看向自己,心里一急,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搭在那戒指上,又在胤礽抬眸时避开,只肯留下一只红通通的耳朵,“二哥说到做到,必然不会反悔的。”
皇三子俯身俯得极低,远远看去,整个人似乎压在了太子身上,胤礽也不怪罪这样的僭越,反而享受这刻的亲近一般把人往自己怀里稍带了带。
胤祉听到了太子的哼笑声,对方的手指抚上他的耳垂,像是带起一股火气般,胤礽把他那一副嗓子应用到了极致,每个字都说的缱绻:“对二哥这样腼腆做什么,你那日和那几个洋鬼子说话,可是开心的很啊。”
“衣裳本宫穿便穿了,只是小三,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本宫一点报酬?”
哪怕胤祉知道胤礽自小就如何形貌昳丽,可是如今看到胤礽梳妆后的样子,还是呼吸不由得一滞。
太……美了。
胤礽的脸本身就美的锋锐,如今勾了眉形,点了口脂,胤祉竟恍惚觉得他唇上合该是鲜血,勾魂夺魄要人性命。
胤礽全然作了女子装束,连发包都一丝不苟地挂在了头上。
九尾的钗,大红洒金上盛开的牡丹,明明最夺目的首饰衣裳,可让胤礽穿来偏偏成了他的陪衬,胤礽倒真像是野庙里将要消散的鬼魅,一情一态都是为了引诱他人而生。
曳地的裙子,满族姑奶奶并不穿,可是江南那边极流行。袖口层层叠叠滚了边,露出里面细碎的链子来,胤礽似乎被束缚住一般不舒服地转了转手腕,可他看见胤祉算得上沉溺的神情,不耐就变成了一个微微的笑意。
他朝着胤祉张开了手臂。
——胤祉曾经听传教士讲过,大洋上有妖名塞壬,形容极美,却生性暴虐,会坐在礁石上引诱水手往风暴深处驶去。
当时的胤祉笑说:“他们被引诱了。”
可是现在,哪怕没有礁石,没有海面,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