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欠了人东西。
其实并没有很多,一开始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和人情,但是日积月累,他的一点小小的人情就变成了自己还不起的一笔外债,债主也就是他的二哥每天对他虎视眈眈。
无论是库房里的佛像还是书房挂的字画,甚至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面的王爵,胤祉通通不想还,他装模做样,讨好的低下头弯下身子,让二哥作弄着他的脸和辫子。
他的骨头很硬,rou却是软的,明明是清瘦文人样子,却有着一张任人揉捏的漂亮脸蛋,就算被捏痛了还在笑。
“别笑了,看得爷眼睛疼。”
胤礽拍了拍弟弟的脸,看着白净的脸蛋一下子有了红痕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这样娇贵,若是落到了不懂疼惜的兄弟手里,这一身被自己好生养出来的皮rou该不会被Cao烂吧。
胤祉是双儿。这样的身子罕见,若是平常人家出现了这种体质的孩子,装男养大便多出一笔彩礼,作女养成就陪送好的嫁妆,无论如何,都能找个归宿。
但是皇室却不是这样,从他们的先祖起,得了长白山神的指引,但凡家里出了双儿都要为同龄兄弟诞一个孩子,被双儿诞下的孩子血脉更加的纯粹,更能做爱新觉罗家的帝王。但是这样身子的人可遇不可求,胤礽不是双儿的孩子,他皇父康熙也不是,但是皇室秘闻里,多尔衮是那一辈的双儿,他的玛法是多尔衮的亲子。胤礽知道的康熙也知道,早早把胤祉送过来与二哥做一处,也是希望胤祉先诞下胤礽的孩子。
双儿身子娇贵,若是早早怀上了孩子,到时候可能生下来就夭折了,立不住,必须要等身子熟透了才能行敦lun之事,要不然,凭着胤礽的性子,哪能让胤祉安然无恙地当一个雏当到今天。
如今他行事放浪,也只是因为自家养的大夫把胤祉的脉,跟他传信说已经熟透了。
一缸被酿了十六年的美酒,已经可以倒入杯盏之中任人品尝了。
胤祉是乖的,哥哥一说话便不笑了,胤礽的眼睛像是长白山上盯住了猎物的野兽一样,他害怕,但是更怕躲了之后胤礽的惩罚。
“二哥、”胤祉声音打着颤,胤礽撇了撇嘴,在剥他的衣裳,外衫已经褪下来,隔着薄薄的中衣,他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胤礽的手指在隔着衣裳碰他。
“你是想先侍奉二哥,还是别的人?”
一枚细小的ru头被捏住了,胤礽贯通风月情事,身边养着扎堆清秀年幼的小太监,胤祉却还是个雏,为了更好的给兄弟们服务,十二三岁了康熙都不肯给指丫鬟,现年十六了,半大的小子,却还没破身。
胤祉不清楚,胤礽却是知道的,弟弟的脉案被皇父三日一看,只等足够成熟了才肯把这块肥美的rou分给其余的儿子。
谁能得到优先使用胤祉的权利呢。他看着弟弟那张漂亮的脸,心里涌上一阵烦躁来。或许是带了点恐吓的心思,胤礽开口了:
“更喜欢二哥还是大哥?”
这问题幼稚又愚蠢,就像是无聊至极的长辈在问刚学说话的幼儿更喜欢阿玛还是额涅一样,胤礽看着胤祉的眼睛,他的笨蛋弟弟想笑,却又顾忌着忍住了,一声二哥说的又快又好,像是已经被训好的小狗。
胤礽和胤祉凑近了,他把头靠在胤祉的肩膀上,这姿势让胤祉很难受,他僵直了身子才能承受,明明那么不适应,连呼吸都在打哆嗦,可却还能忍着不推开胤礽的头。
“你的脉案皇父看了,本宫也看了,太医说可以孕育子嗣。”他的声音好轻,钻进胤祉的耳朵里,却让胤祉呼吸都滞住了,他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前面的兄弟全都折在了宫里,只他一个好好活着,年少的时候额涅想掐死他,却还是停了手忍住了。
他嗫嚅着,原先不肯喊得阿珲也马上要脱口而出了,他在怕,胤礽自然知道他在怕。
“胤祉,你是想要本宫先Cao你的逼,还是保清那个蠢货。”这话说得粗俗极了,有点墨水的嫖客都不会这样对服侍自己的ji子。但是偏偏胤礽就这样问出来了,他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等待着弟弟的回答。
“……!”胤祉还没说话,只觉得身上一凉,他上半身唯一蔽体的衣物也被胤礽用牙扯掉了,他的ru是平的,和男子一般无异,可小腹却是平坦的,别的兄弟身上的漂亮的肌理从未出现在他身上。
“二哥!”他像是喊救命一样喊出来,手握成拳又伸展开,十六岁说起来不大不小,可双子发育的慢,他到现在还是不经人事的。
胤礽低低笑着,牙齿轻轻咬着那一小块皮rou,像是要把胤祉吃进肚子里。
“说清楚一点,光喊二哥,二哥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二哥……”胤祉想求,却被重重咬在肩头的牙齿疼的打了个哆嗦,胤礽不肯让他逃,非要逼着胤祉把浑话说出口,一边身体上裹挟着,一边嘴上要求:“连个句子都说不清楚,本宫怎么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胤祉涨红了脸,他是不肯的,可是胤礽手下,哪容得他说不肯,他身上出了一层汗,微微打起了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