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历四年,景国使团携三皇子出使明国,明王与三皇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三皇子自请入明王宫,以结景明两国世代之好。
宫外,私宅。
五大三粗一脸轻蔑的嬷嬷踹开房门,将坐在床上的澹台烬一把揪起,手里头攥着顺滑的乌发,看着澹台烬吃痛蹙起的眉头,嬷嬷啐了一口,骂道:
“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主子了,贱蹄子还不赶紧起来,耽误了时辰要你好看!”
被一个奴仆这样骂,澹台烬没有还手,也没有还嘴,他上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双黑沉沉的猫儿似的大眼看着嬷嬷,像樽没有人气的玉像,又好似鬼气森森的妖魅。
嬷嬷被他古怪的表现骇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贱人吓住,怒从心头起,一掌将澹台烬掼到床上。
“真以为大家叫你一声三皇子,你就真是金枝玉叶的皇子殿下了?还敢这样看我,我呸!一个卖屁眼的勾栏货,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早就被发卖进了窑子里当个千人骑万人睡的ji,如今你倒是命好了,只需要伺候明王一个人,算你还有点福运在身上。”
面对嬷嬷的羞辱,澹台烬缓缓直起身,他雪白的面颊上浮现一团红色的掌印。饶是如此,他也并未做出反抗,仿佛未听见嬷嬷说的话。
他身上的里衣散开了一部分,露出里头荔枝rou似的胸脯和侧边淡粉色的ru头,鲜嫩欲滴的颜色被嬷嬷看见,刺得嬷嬷又是一声冷笑:
“在我面前露个saonai,难不成是想勾引我一个老嬷嬷不成?真随了你那个短命的娘,骨子里就是个勾人的下贱胚子,还敢瞪我?贱货!”
“啪啪”几声脆响,将澹台烬打得偏了过去,巴掌不仅落在了脸上,还落在了柔嫩的双ru上。
嬷嬷并不是什么遵礼的人物,她是个干惯了粗使活计的壮年女人,因为家里头有人在景王宫里当差,得了大殿下的青睐,正巧出使明国的使团里缺了个干活的嬷嬷,便喊了她过来。
来之前她可是得了大殿下亲见,叫她“好好照料”澹台烬这位名义上的三皇子,于是她摇身一变,从一个乡下女人成了三皇子的教养嬷嬷,她说东,澹台烬不能往西。
嬷嬷的双手上全是粗糙的硬茧,刮过澹台烬的双ru时将两颗淡粉色的nai头磨得红通通。
这才刚打几下,两颗nai子就颤巍巍地肿胀,立了起来,澹台烬并非全无反应,他伸手想要推开嬷嬷,却被嬷嬷矫健地一个跨身,直接坐在了他纤细的腰腹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至于他身上本就遮不了多少的里衣,这会儿被嬷嬷整个扯开,完全露出了瘦弱雪白的上半身。
嬷嬷一手掐着澹台烬的一只nai儿,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小罐,用牙齿叼开之后,馥郁甜腻的香味飘了出来,嬷嬷“噗”地一下松口,这只小罐儿掉到澹台烬的胸脯上,砸下一块红印。
空出的那只手抠挖了一大块药膏,嬷嬷死死地钳住澹台烬,笑得狰狞:“这可是上好的酥ru膏,用在你这贱蹄子身上,便宜了你!还敢躲!你再躲试试,看我不把你这两片sao浪的nai子揪下来喂猪吃。”
澹台烬虽是男子,但一个身形纤细瘦弱,从未吃饱过的柔弱少年如何比得过干惯了体力活的嬷嬷?
嬷嬷都不需使上多大力气,轻而易举就将澹台烬的所有挣扎化解,粗硬的指头上药膏已经开始融化,滴在澹台烬的胸膛上,被药膏沾染过的地方袭上一阵莫名的痒意,这还只是在普通的肌肤上,倘若真落在了ru尖上,怕是真的要疯了。
“这对saonai子倒是嫩,可惜太平了,今日个我就好好帮帮你,把你这sao浪的扁nai揉大来,好叫你进了明王宫能勾引住皇帝过上好日子。”
随着嬷嬷的嘲讽,艳红色的酥ru膏落在了澹台烬ru尖上,随后被一双粗黑的大手抹平,不论是贫瘠得几乎没有的rurou,还是鼓鼓的nai晕,抑或是颤颤硬立的nai头都被揉了个通,药膏随着揉搓的力度渗入,像燃烧地烈火,痒意逼着澹台烬哼叫出声。
嬷嬷不肯放过他,掐住他的nai尖,逼他张开nai孔,可少年连nai子倒是小小一点,nai孔更是微笑地几乎看不见,嬷嬷掐了好一会都看不见ru孔,烦躁地将少年的nai子扇得通红,又用自己发黄的指甲去扣少年细嫩的nai头,非逼的澹台烬张开隐秘的nai孔不成。
“呜!”
澹台烬受过饿,挨过许多次毒打,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折磨,他的眼中无意识淌出泪,喉咙里发出像幼猫受了欺负一般的呜咽声,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他完全懵懂的时候,他的nai孔已经被嬷嬷强行扣开,浓厚的药膏顺着微小的ru孔渗进,侵犯他的双ru深处。
痒,足以令人发疯的痒。
这下不用嬷嬷钳制,澹台烬整个人如同一滩烈日下的雪,融化了个彻底,变成潺潺春水,他软在床塌上,皮rou发粉,nai尖儿高高地挺起来,ru晕鼓鼓的,比十六的月亮还要饱满,还要更圆些。
“这才抹第一遍药,就sao成了这样,怕是多抹几遍就要直接喷nai了!还跟我拿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