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怨怼龃龉,年少时简单纯粹的兄友弟恭,一切都将在这个平平无奇的雨夜被尽数粉碎颠覆。
程霁阳看着那器物怔了怔,又顿时现出了处子般的懵懂纯稚,只困惑般地手握着那儿,茫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乖,小阳乖。”
他哥的龟头似鸡蛋大小,此刻又已然硬到极致,直挺挺地撑着避孕套的薄膜,仿佛要把上头那小又圆滑的储精囊都迸开,往下的长度与粗度也同样惊人。
沉默良久后,黎若倏地提问。
“如果非要说的话,没错,我确实有过再去参加高考的计划……但,我会自己攒学费的。”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呢?”另只手挪到程霁阳前端,黎若干脆轻轻抚弄起了他业已挺立的性器,“现在怎么焉了?”
“分开腿,让哥哥肏你。”
牵引着黎若来到床上,又用手顺着那阴茎的经络来回抚摸。
挪步到门前,黎若又回头用目光凝住程霁阳,“我最后再说一遍,你不欠我的,我不需要你用任何条件来偿还。”
黎若正欲离去的
此刻,黎若仅仅只是用硕大的龟头卡住他最外圈的那一层软肉,程霁阳便已经受不住般地又喷出了一股湿淋淋的淫液。
“对吗?”
程霁阳的全身都很白,此刻因为情热,身上大片大片的皮肤却都泛起了潮红。
“你在国内已经待了快五年,甚至都坐到了总经理的位置,我不信你还和十年前似的对中文一知半解……”
下一刻,他轻轻分开间中的两指,得以令那女穴微微敞开一寸,又用另只手牵引着自己淋满了润滑液的阴茎缓慢地往里戳刺。
程霁阳亲手扯下不久前黎若才为自己穿上的家居裤与内裤,黎若的尺码本就更偏大,他很容易便将那两件裤子顺着脚踝褪下。
下方白皙圆润的屁股更是因刚刚的掌掴浮起了粉红的掌印,再往下,则是那早已被淫水打湿的、暗红肥厚的阴唇。
“是这样吗?”又再扯了扯领带,程霁阳觉得办公室内似是更为闷热了,“可是两年半以前,杜瑰芳患上的是乳腺癌吧?”
不待程霁阳回复,黎若就捧起了桌上的文件又站起身,“如果我那些不入流的销售手段真的能入得了你的眼,令你对我的销量有信心,那么,好,拿下你的低价供货,我愿意试一试。”
为了程。”
黎若抬起眼看他,眼底沉着的似是因此刻话题而生出的严肃,又像是勾兑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痛苦,
人伦或道德,亲情或羁绊,有关他与黎若的一切本就混沌不堪——那不如终此一生都这样混沌不堪。
“程霁阳,整件事情,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不想你再背负那些本不该由你来背负的。”
“嗯……好胀……好舒服……”
“但是在商言商,你给了我折扣,我也要做出能匹配上的销量,我会回去盘一盘目标的,如果最后发现我还是没有信心做,那你的善心,我建议还是干脆留给别人吧。”
“怎么前面后面都那么多水,嗯?”
黎若看着他模样失笑,又引着他身子攀附到自个儿身上,手掌再一次在那挺翘臀肉上“啪”一声落下。
也不管顾如今这个正常时候周身立着围墙,不允自己接近分毫的弟弟,会否在脆弱的此时此刻应下这呼唤,黎若只兀自伸出两根手指,轻巧地探进刚刚才经历过一轮指奸的、还未完全闭合的肉缝。
“怎么那么能喷。”黎若轻笑道。
黎若有些不耐地阖上面前的文件,“如果你没听清,那么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从不认为当年的事是你欠了我——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觉得。”
“至于大学……”黎若牵起一个无奈的笑,“我不清楚你们有钱人一天到晚到底哪儿来那么多的闲钱搞赞助……但,我不需要。”
除却双腿间的那一套异于常人的器官,程霁阳本与寻常男子无异,虽不及黎若那样高和骨架宽阔,成年后他的身高也已蹿到一米八三,宽肩窄腰的模样搭配上一席正装,往常在办公室的女性眼里,也已经足够英挺惹眼。
“程霁阳,我记得你硕士毕业就回国了,对吧?”
而他的性器也同样形状漂亮、长度正常,此刻被黎若握在掌心坏心眼地揉了揉,也已经急不可耐地吐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
红嫩的屄口在两瓣唇肉中间若隐若现,黎若的两指正被那张小口牢牢嘬着。
“黎若,当年我母亲给你们家的钱……你们都拒绝了。”
双性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程霁阳的那一点又生得极浅。
看着刚刚还大声倾吐着性欲性癖、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崽子此刻耳尖泛红地埋进自己肩窝的模样,黎若泛起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温柔的笑,又从外面还渗着雨水的购物袋里取出刚才一并买来的润滑剂。
转身直视黎若的双眼,程霁阳努力地措辞,“但这一次我给的……我想一定会是你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