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应一声打开两瓶酒,熟练的和陈逸碰了一瓶,“你说那个大明星啊,我记得,之前有请她出席晚会,她没档期。”“她不愿意为了我离开娱乐圈,也不愿意为了陈皮嫁给我。”陈逸闷了一瓶酒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看着身旁乖巧可怜的儿子。“看看我这好兄弟,那你愿意为了她做什么。”薛天纵毫不掩饰的大笑,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别愁了,我给你还,你要是还不起进去了作为董事会成员还影响我的sunoy呢。”“那她为什么要给我生一个孩子,这样做陈皮怎么办,如果是为了抚养费,那为什么又在他两岁时送到我身边。我说那咱俩在国内结婚,她还不愿意,不愿意这个不愿意那个,我都不介意她只是一个明星。”陈逸哎呀一声吐槽道,摆手支开陈皮让他去了楼下找周雾玩。薛天纵突然陷入沉默,看着眼前冒油的烤rou和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结婚,只是为了孩子,不等价。为了爱情,更是扯淡,咱俩没几年就奔三了,还相信爱情啊。有个孩子没什么不好,你都不用娶她就能完成传宗接代,花天酒地郎情妾意的更是没人管,只能在道德上谴责你。”“是这个道理。”陈逸点了两下头肯定,“可,可也太不等价了,我为了她,东南亚都当家了,出钱出面出人的结果什么都换不来。”薛天纵定定的看向他,“你真想娶?”陈逸思考几秒点头。“那太简单了,她把孩子都给你了。”他忽而一笑,瘆人的样子看的陈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薛天纵向后倚去,双腿一迭搭在桌上微微摇晃,点上了一只烟吸了几口,微风吹乱他的发,整个人在灯光下恍若撒旦,“学会控制舆论导向,和扮演弱者。”“我和她有一个儿子。”他笑了一声,一个压下s企业负面新闻的劲爆标题腾空而起。两人接着对对各企业进行了简单交谈,凌晨回到楼下时周雾顶着黑眼圈抱着睡着的陈皮晃悠,她看向单手插兜端着酒杯的丈夫,“早点休息,桌上放了你爱的汤。”偏头又看向陈逸,“小陈总,客房已经让保姆收拾出来了,这么久不见,大晚上就别走了。”陈逸点点头,抱着熟睡的儿子去了客房,薛天纵亦是头也不回的去了卧室。周雾站在楼梯喘了口气,哄一个小孩睡觉太难了。薛天纵连夜安排了北美南欧东亚的顶端媒体进行发布,在他的授意下,不论对方团队出多少钱这个新闻都不会被买走。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缘。两个男人躲在薛天纵卧室吃着早饭,陈逸看着清一色粤式自是喜爱,他看着电影吃着碗里的金钱肚和蟹膏酥,突然想到了两人少年时的最爱。男孩子可不就是喜欢躲在家里打电竞,一连七天,白天上课晚上通宵,他倒是还好,薛天纵就不行了,上课睡觉就算了,睡着的时候直接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学校找了医生过来打了几针肾上腺素才活过来。吓的他再也没敢拉着薛天纵通宵,生怕没法给他家里交代。“我确定我爸妈离婚了。”他擦了擦嘴,拿起一旁的加冰芝华士闷了一口,打了个酒嗝看着薛天纵,“他们离婚二十多年了,美其名曰,为了不影响我和公司的未来。但现在公司没了,我还破产了,但我妈还没死,债务没有消。”“正常。”薛天纵慢悠悠道,“总有父母爱自作多情。”在他的印象中,的确没见过陈逸父母几次,中学橄榄球联赛一次,再就是两人都是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母逢年过节便一起来美国,带着陈逸顺便带着他吃吃喝喝玩玩的。
那时候,他们俩还很快乐,打棒球打着打着就变成了用棒球棒互殴,几乎是从小打到大的铁兄弟。“感觉,我也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或者丈夫,我现在不就是自作多情为了陈皮有个完整的家才娶那个女的。”陈逸又闷了一口,起身躺在薛天纵的灰色大床上。活了快三十年,原来活的和自己父母一样。“你的床好软,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吧。”“可以。”薛天纵点上一根烟,吸了两口又随手弹进了室内热气腾腾的温泉里,随着灭烟声响起,他有所顾忌道,“穿衣服睡。”他脱了上衣走进烟灰温泉,陈逸一手支着脑袋看着他的背部隆起的肌rou线条,“说真的,我要是女人,跟你这种极品做几次也得爽死。”“不想要就去割了,我能接受你变成lgbt。”他缓缓坐了进去,继续点上一根烟,“但我不想跟你做,隔应。”“又开始瞎说了。”陈逸跳下床,边走边跑,直接双臂一张跳进了温泉内才开始脱上衣,“你那飞机,小时候我给你打过多少次了都。”“闭嘴。”薛天纵冷冷的回,用胳膊擦去脸旁被溅上的水滴。他伸出手,五指并拢朝着陈逸摆了一次,颇有黑道老大的风采,“小事情,你国内破产了,国外又没破产,还可以和我当室友。”“你老婆不介意?”陈逸开心的笑了几声问,“我看她还挺喜欢小孩,你是不是性无能生不了。”“我很像性无能吗。”薛天纵灭了烟,随手弹向了远处的温泉,弹起一圈圈涟漪,“我结婚后,公馆里从小揉到大的女仆全被她辞退,连厨师都换成了男人,喷泉里的鱼都是公的。”“你以前搞出来的孩子还少?不都被你处理了。”陈逸拿起水果随意的吃着,哈密瓜在嘴里半天没有倒腾过来,口齿不清的看着薛天纵,“我记得那谁,不也去好莱坞了,叫什么来着。”他一拍脑壳,“奥德莉!就是圣帝当时的拉拉队长,现在更漂亮,你给她的打胎支票还是我转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