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烦他,要摔也不找个高一点的地方摔,就才几个台阶的问题,能摔得死人吗?
我只觉得他烦躁,谁要跟他争夺这种虚无缥缈的父爱啊?简直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后就没理他了。
我缝纫的工艺是我妈没离婚前教我的,我从四岁就开始跟我妈学苏绣了,闲暇时间有空就给自己做衣服穿,这个习惯怎么说也有十几年了。
而且全程有秦泽陪着,我有些过意不去,回家后开启我尘封已久的缝纫机,亲手给他做了两件衣服和一条领带。
只是我忘了问他的尺寸,按着190身高的尺寸做的,没想到有点紧了,除了那条领带他别的也穿不上,真是我的失策。
我咬着牙,很是不甘心:“可是他对你表白了!他喜欢你!爸爸又那么欣赏他,你用什么保证,你这辈子只会爱我这个弟弟?”
然后就看见谢林晚从楼梯上来了,他看见我也在,表情明显一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上来就拿我爸不认我这个儿子的事挖苦我,还说不管我付出多大努力,我爸也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
没想到几年没见,还是这幅老样子,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我亲手做了一套铃兰造型的茶具给他,不过烧制需要一定时间,瓷器做好等三天后再回来拿,或者他们帮打包送到我家那边,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爸就是那样,为了谢林晚一个劲的贬低我,所以我才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
“你是我弟弟,我们才是一家,你有什么不敢回的?”
一开始我还内见到我父亲和谢林晚两个人,不过看见我哥了,我不想和他碰头,本来是送完礼物后六打算离开的。
我哥也是气结:“说的什么话!就谢海那副样子,就不配当个父亲!”
我爸被他这样一说,更生气了,拽着我过去指着他说道:“还不快跟你的晚晚哥道歉!”
到了现场后,我也挺惊讶的,我们家有不少人都认识他。
我低着头没敢看他,老妈嫌我笨,没有哥哥聪明,一直不太喜欢我,离婚时真的带我走。
但是我爷爷突然有事找秦泽谈一些私事,家里其他人都在忙着和客人周旋,我只好在我爷爷书房门外额楼梯处待着。
谢林晚双眼含泪,当着谢家那么多长辈们面无辜道:“我只是想劝阿瑜回家,不要一直外边吃苦受累了,他非但不听,还突然动手。”
而我全程都没搭理过他,但是我爸还是坚持认为就是我的错,这类似的画面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去我爷爷寿宴的路上我一直在和他讨论他穿什么样的衣服好看。
“难不成你想其他人都看我的笑话吗?兄弟之间老是吵架,这像什么样?”
我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然后我爸又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推了我一把,连忙跑下去把谢林晚扶起来。
幸好他不在意,还说等我参加完寿宴,帮他量了尺寸再重新做也行,我想着也对。
“都十二年了,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
他这套伎俩我看过不下十次,他用这招对付过我妈、谢梵镜,甚至还有我。
只能回他:“可他们都不要我了。”
一些名贵的瓷器,于是我们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去了盛产瓷器的磁州。
然后他就装作被我伤了心的模样,后退了几步故意想往楼梯下面摔过去。
然后他又喊了一句,让爷爷家里的管家去把楼梯口的监控录像给调出来。
可是我又想起谢林晚曾经和他表白的事,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
毕竟秦泽看起来也不是缺钱的人,什么贵重的礼物他没有?而且我存款还要留着去读书,花钱不能大手大脚,只能自己买了高档面料回来亲手给他做。
这动静我哥也来了,他似乎是恨铁不成钢,一把拉过我把我护在身后,杀气腾腾的看着我爸:“谢海你什么意思!”
“阿瑜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都没有亲眼见到是他推了谢林晚,不由分说就让他道歉,你还有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我没理他,我爷爷的家我怎么不能来?
“你明
除了让大伯一家看笑话以外,也没太大用处了。
谢梵镜也是,穿着一身浅绿色额改良旗袍,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友,帮家里的长辈招待客人着。
这时候秦泽跟着我爷爷奶奶等人也从书房里出来了,果然从监控里看到了是谢林晚这家伙自己有病,非要到我面前刷存在感,故意摔下的楼梯。
接着我哥拉着我离开了现场,脸也很臭,“你还要在外边住多久?真不打算回家了?”
而老爸那边还有一个谢林晚在,回去了更没意思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才是我家。
“别说你不认阿瑜这个儿子了,就连我都觉得有你这种偏心的父亲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