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莳者又看看景元,青年将军依然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好似面对一个跳梁小丑。这让他心中恼恨无比,脚下更加不知分寸。景元勉强忍住吃痛的呻吟,但是身体反应无法控制,脆弱的屄肉被粗暴蹂躏半晌,滴滴答答吐出汁水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于是行凶之人脚尖更加用力地碾进阴道,“装什么呢,还不是一个玩一下就发骚流水的贱货,这样也能让将军大人爽到?”粉嫩小逼受到挤压形变,两瓣鲍唇东倒西歪,里面的水红媚肉被黑色的鞋尖顶开,楚楚可怜地轻颤着。就在莳者重重踢上阴蒂的时候,景元到底没忍住抖了一下,被逼出一声脆弱的泣音,“呜!”腿反射想要闭拢来保护花心,徒引得铁链哗哗作响。
膜状的阻碍,兴致更加高涨。莳者退出来一点粗暴浅插几下,见景元面上无动于衷,终于失了耐心,拔出手指站起身,一脚踩了上去。从这场凌辱开始貌似一直冷眼而看的景元,此刻终于呼吸一乱。莳者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还挺紧,看来接客之余有好好保养。通一通,免得等会儿轮烂你。”莳者踢了踢景元的花穴,甚至将鞋尖踩进去一部分,带了力道的鞋尖如同熨铁,将穴口撑平开来。景元双手握得更紧,掌心其实早已鲜血淋漓,现在伤口又变得更深。身下最娇嫩敏感的隐私部位被敌人这样侮弄,带来的疼痛并比不上许多战场所受过的伤,对尊严的践踏和心中的耻辱却远甚其它。
那时谁会知道,荒唐的设想还真能有成为现实的一天。有几个士卒早已瞧红了眼睛,不住吞咽口水,用荤话遮掩自己的失神。“真该让你手下那些好狗来看看,将军私下是多浪荡的一个万人骑!”“其实就是靠着这张骚逼当上神策将军的吧,要办的公事是天天掰逼摇奶吃人鸡巴?”“喂,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人家仙舟的秘辛给捅出来了啊?”“轮了这个骚货,都怕这身经百战的贱人不够爽呢!”不堪入耳的话语之后便是哄堂大笑,这些士卒一个个信誓旦旦,好像当真目睹了景元暗地里做过什么权色交易。
景元未经人事,身体青涩,第一次性事便如此恐怖疼痛,心头的委屈久久不能平息。那孽根简直宛如刑具,滚烫如烙铁,坚挺似钢棍,将他的身体拓开填满,柔软内壁几乎能勾勒出青筋和凸起的形状。施刑之人毫无怜惜之意,景元只能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当然,这也正是药王拥趸的目的。莳者全根没入的时候甚至直接磨过宫颈,龟头顶进了窄小的子宫,景元只觉得头晕眼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本不应该用于此等取乐之道。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会死的,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景元周身冷汗淋漓,但仍然一声不吭,手腕被铐住的地方摩擦出深深血痕。
莳者哪里管那么多,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嫩滑肉套紧紧包裹毫无空隙,龟头不知道顶到哪里去了,更是柔软之至,堪登极乐。景元内里被撑开的每一道褶缝都谄
为首的莳者收回脚,鞋尖拉出几道淫靡的细丝,随后迫不及待地扯开裤子,掏出一柄抬头已久的狰狞凶器。药王秘传是自愿堕入魔阴,身体需经药物改造,那处自然也非同一般。只看这人的阳具,粗如孩臂,龟头大如鸡卵,其上青筋虬结,还有许多宛如幼芽的小小凸起,好一个凶相毕露。景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抖的冲动。而今之计,唯有一个忍字,假如不能找到翻局的机会,贸然行动只怕会被折磨得更惨。
莳者跪下来架起两条嫩生的长腿,下一刻,粗大的阴茎破开花穴,毫不怜惜地直往里面插。景元皱着眉将下唇咬出淋漓鲜血,才没有当即尖叫出声。痛,太痛了。双性之体的女性器官本就不会发育得十分完全,窄小的穴被这样粗大的阴茎强行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层层软嫩穴肉颤抖不已。莳者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往景元臀部大力抽了一巴掌,白软臀肉立马浮现一个通红掌印。“你这贱人夹那么紧,老子鸡巴都要塞不进去!”平白挨了一下,逼肉更是不自主收紧。药王莳者气急败坏地掐紧景元白细腰肢往前一拽,同时狠狠往里面撞。“咬得紧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骚逼操烂!”他长驱直入,顶到那层处子膜时略一停顿,阴阳怪气地出声:“给咱们的将军大人开苞咯?”不等任何回应,一个大力挺腰全根入洞,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殷红的血顺着茎身淌下来,地板上落红点点。
许多幽晦的目光流动交错,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住青年。说真的,这实在令人兴奋。神策往日轻描淡写地杀死过多少蒙受恩泽的同胞,傲慢不可一世,现在却衣不蔽体且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门户大开地任凭亵玩,由着人将曼妙风光尽收眼底。但凡见过这一幕的人,怎么能将这任人宰割的娇美娼奴和那个驰骋战场的杀神联系起来?
曾经药王秘传在战事上节节败退之时,算是发泄愤恨情绪,不少人口头肆意侮辱那位年轻的云骑将军,多是卖逼上位、“骑”术了得这一类不三不四的诋毁,谁叫堂堂一个大将军生得玉树临风,姿容美丽非常?而且景元从未遮掩过的性别,在这些人眼里更是极其有力的论据了。当然,也少不了淫邪色情的幻想,比如攻破罗浮,杀尽云骑,再把那貌美的将军拘来在营中做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