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推开的少年不明就里,焦躁地在他肩颈上胡乱啃咬。
“等等。”谢归途咬着下唇,双手撑住少年的胸膛,用力把他推开了一些,然后狼狈地半坐起来,用指尖蘸着少年龟头上分泌出的粘液,转着圈擦在自己穴口,轻轻地润滑和扩张。
后来他才知道,魔尊不过是想利用他的身体来加速修炼,稳固元神,为得是防止自身被魔息反噬。
丧失了理智的少年一点都不知道体谅师兄,进去了大半个头部还嫌不够,不停来回碾弄,迫不及待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去。
起初,谢归途不明白曾经师兄弟一场,楚风临为什么要这样恶意羞辱自己。
那么同样,若是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帮师弟稳固住元神,是不是也能阻止他入魔……?
谢归途尚未做好准备,瑟缩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惶恐,哀求道:“等等,不要,这样进不去的……”
但少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低头用唇在师兄雪白的胸脯上蹭了蹭,张口便含住了他粉嫩的乳尖,用牙齿假意撕咬,一边吸吮着,一边缓缓地挺身插入。
“要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师兄都要你。”
他的眼前仿佛闪过魔尊被无量业火焚烧吞噬的场景。
望着面前的故人,谢归途伸出了双臂揽住了他,终于说出了那个未能出口的答案。
果然,这样的尺寸对于处子而言还是太大了,只横冲直撞地强行挤进去了一点头部,就再也难以继续深入了。谢归途身上只披了件松松垮垮的外袍,下身可怜地啜吸着那枚过于硕大的龟头。可这点抚慰非但没能让欲望平息,反而灼烧得更厉害了。
少年骨肉初成,身下器物尺寸已经极为可观。好在形状并不算狰狞,反而呈现出一种尚且未经人事的干净。
,魔尊若只是想取乐,没必要强迫他这么一个沉默无趣的男人。
怀抱着温香软玉,闻着熟悉的玉簪花香味,楚风临兴奋得像头发了狂的兽,一个劲地直往深处钻,惹得美人惊叫连连。
看着少年伏在自己身上,痛苦难耐的模样,谢归途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心脏也同时抽痛起来。
狰狞搏动的凶器侵入了他的身体,这感觉清晰而漫长,等到终于尽根没入了体内时,谢归途的双腿已经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不住地颤抖。
***
楚风临虽然才堪堪成年,但他的身躯已经长得足够高挑、结实和漂亮。
处子紧窄青涩的内壁被肉刃破开,颤抖不止,却被迫含入和吸吮着凶器。楚风临尝了个鲜,简直舒服得要发疯,当场就爽快地抽插起来。
少年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仿佛一条干渴的鱼忽然被放入了水中,迫不及待就挣动起来,挺身要往里去。
濡湿滚烫的龟头蹭过了他的大腿,在他白皙的腿根上留下了一点粘稠的体液,随即抵住了他粉嫩青涩的穴口。
谢归途紧紧抿着唇,他的亵裤已经在挣扎中被撕扯了下来,但倔强地不肯褪去上身的衣袍,坚持要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凌乱的呼吸声就像是一剂催情剂,伏在他身上作乱的少年一怔,随即把手按在了他的腰上,双手扶着那线条优美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摩挲玩赏起来。身下的美人只能咬着下唇,无助仰着脸,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师弟的进入。
同时,这种自己把自己收拾好了,等着别人来享用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以至于谢归途都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看师弟的脸。
谢归途垂着眼眸,尽可能不去看他,硬着头皮用手扶着那滚烫的硬物,引导着往自己腿根处带。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承受过男人的东西,大腿白皙光洁,连腿间都是粉的。
雁北谢家的掌上明珠,风华绝代的玉澜仙君,就这么被一个野小子破了身。
美人吃痛呻吟,仰起脸的同时,整个身体像一张弓似的瞬间绷紧。
玉澜仙君那双白皙修长的、原本应该用来握剑的手,此刻却被迫握住了师弟滚烫狰狞的欲望。压在他身上的少年面色虽然没变,呼吸却陡然急促了几分。
这一世,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那正是当日那扇白门之中,谢归途不敢让他看见的事。
想到这里,谢归途刚才绝望到一潭死水的眼中似乎又清明了一些。
谢归途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裤带,被束缚已久的滚烫顿时便弹了出来,不光烫到了谢归途的掌心,还一路烫到了脸上。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爬上了一抹霞色。
恶贯满盈,烈火焚心。
谢归途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急什么。”
他决不会让楚风临再次走到那种万劫不复的境地。
迟迟得不到疏解,少年的下身涨硬得发痛,在他腿根蹭来蹭去地想缓解,却胀痛得愈发厉害,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谢归途刚一抽出指尖,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龟头重新顶了上来,猛地顶入了半个头。
“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