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丹枫,丹枫,真是个好名字。”腾骁啄吻着他的脸颊,“下个月是你的继承仪式,我会让人寻最好的红枫来,就栽在你卧房对面的花园里,日日都能瞧见。”
,腾骁跟随长裙女仆上了楼,来到了二楼最右边的会客室前。房门被打开,金边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少年,身着黑色的蕾丝边贴身丝绸长袍,外头罩了一条绣着暗纹的织锦披肩,细密的网纱遮住了他大半面容,只能隐约瞧见颈间的白珍珠项链在阳光下映出的点点光泽。
丹枫貌若天真地冲他眨了下眼:“将军这是怎么了。”
少年放下掀起的一角窗帘,回身朝他微微点头致意:“将军。”
“我看见外头的蔷薇开了,”腾骁就这么抱着他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怎么没有换香氛。”
到底是新生的肉体,终究没有之前那般耐操。腾骁将那串珍珠从肉穴中抽出来,不出意外地带出了许多淫液,湿哒哒地滴落在沙发上。丹枫的泪珠还挂在眼睫上,嘴里却嘟囔道:“那可是新进的贡品,百十年才凑得到这么一串……”
已经小去了一回的丹枫挣扎着将网纱礼帽甩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转头便看见腾骁把衣摆举到了他唇边。丹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张开小嘴将衣摆咬住,腾骁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硬挺多时的肉棒终于贴上了穴口,直把丹枫激得浑身战栗。
“少主便是这般款待贵客的吗。”
“罗浮最不缺这种东西,明日我让人给你做条更好的。”
“不行……啊、啊……别塞了,吃不下的……嗯呜——”
“怎么会。”
景元在温室里赏了一圈的鸟,又吃了两碟点心并一整壶奶茶,才等到了满面红光的腾骁将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葬礼只请了将军府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一次会客之后这般高兴的将军居然没被那位少主打出去,景元依旧彬彬有
“不会吗,”少年挑了挑眉,“听说你得知我的死讯时,可是慌乱得很呐。”
“这么重要的仪式,几棵树便想把我打发了?”
少年轻车熟路地用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怕你认不出我。”
“那当真是可惜了。”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会进去。”腾骁忍耐许久,连额角都渗出汗液,随着动作滴在丹枫平坦的小腹上,“要是咬不住了,我就停手。”
腾骁的尺寸就是成年体的丹枫吃下去也有些艰难,若是真插进去,怕是得把人直接干坏在这里。方才被解下的珍珠项链这时派上了用场,只不过小穴才刚刚吃进去几颗,丹枫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泪来。
女仆无声地退出会客室,轻轻带上了房门。直到确认脚步声已经远去之后,腾骁再也粉饰不住表面的平静无波,疾步上前一把将少年抱起紧紧拥入怀中,细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他嘴上无辜,身下未着寸缕的小穴却缓缓地蹭着腾骁的大腿,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腾骁按住他扭动的腰肢,或许是有些用力过度,竟叫那粗糙的西装裤布料被早已溢满淫水的肉缝吃进去了一点,丹枫一个没忍住,尖细的娇喘声自唇间漏出,使得腾骁眼中的欲火更盛几分。
“嘘。”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我是丹枫,将军可别错叫了旁人的名字。”
脚踝被抓在手里,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腿缝中快速进出。偶尔动作幅度太大,龟头不经意中撞上阴蒂,丹枫青玉色的眼眸瞬间被快感激出的泪水浸润得晶莹剔透,身体却被沙发靠背和腾骁撑在他身侧的另一只胳膊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地绷紧腰身和脚背,头颅向后仰成天鹅颈般的形状,呜咽着承受对于这具尚未开苞的青涩躯体的性爱折磨。
腾骁双掌圈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轻笑:“毕竟没有亲眼见识过你口中的秘法,我真怕你就这么忘了我,丹——”
直到腾骁将穴口周围射满了精液,才发现丹枫嘴里的衣摆已经被咬出了断口。
“彩头而已,礼物自然是另外的份。”腾骁撩起他堆叠在大腿两侧的衣摆,手掌顺着丹枫跪坐的姿势从小巧的脚踝蜿蜒向上,直到发现腿根处居然没有任何布料的踪影,这才略微瞪大了双眼,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莫非将军不喜欢?”丹枫的眼睫微颤,低下头在腾骁的唇上轻咬一口,“让我守丧的机会可不多,这身衣服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落灰了。”
“牙齿不错,”腾骁亲吻着丹枫艳红的眼角,“表扬一下。”
腾骁当即一下子将他掀翻在沙发上。体型差距太大,丹枫不得不尽力张开双腿才能堪堪容纳眼前人的腰身。那口白嫩的小穴中间埋着一条玫瑰粉的肉缝,四周已经被磨得水光淋漓,腾骁微微后退,单手抓住丹枫两只脚踝,轻松地一提一拉,便让那状似玛德琳蛋糕的嫩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底之下。
说得好听,丹枫腹诽道,哪次你真停下来过。
“确实可惜,”丹枫拉过他的手,放在颈后珍珠项链的搭扣上,“所以我劝将军,切莫错失良机。”